林澈一直待在南疆,始终没离去。
第一个原因,南疆毕竟是楚夭夭的故乡,青丘三千林又是极其神圣之地,楚夭夭在这里修行速度更快,灵根解锁速度也更快。
楚夭夭一旦解除所有灵根封印,恢复了天品中阶灵根,就可以正式服侍林澈,成为林澈的女人了。
林澈不离开南疆的第二个原因,是烛蛟妖主、吞天鹏妖主、烈阳藤妖主俯首称臣之后,又陆续有大妖之主来到青丘,对林澈屈膝下跪,请求林澈将他们收编。
这些大妖之中,不乏几千年前就踏入生死境,成就大圣之名的老妖怪,虽然如今血气干枯,战力不复巅峰,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就算半具身体躺棺材里了,也一样名震南疆,可血杀万里!
能收服这些大妖,不仅让林澈很有成就感,而且对林澈的助力也极大。
林澈要完成打造长生不朽帝族的终极目标,当然不可能只限于东荒和南疆,中洲是一定要去的,而要去中洲,就不可能孤身前往,必须要有足够多且足够强的手下。
现在收服的大妖越多,林澈前往中洲的时间就会越早,去到中洲的底气也就会越足。
林澈之所以不离开南疆,还有第三个原因——
在成为东荒之主的时候,林澈得到了“荒主”的称号,在佩戴上“荒主”称号的时候,林澈不仅得到了大量奖励,还得到了很多光环加成。
成为东荒之主有“荒主”称号,成为南疆之主也该有“疆主”称号才对。
可林澈直到现在都还没收获“荒主”称号!
这让林澈感觉很疑惑。
按理来说,楚夭夭、狐雅雅还有青丘那么多高手都臣服林澈了,三大妖主也领着一位又一位妖主向林澈俯首称臣了,林澈该是货真价实的南疆之主了,也该获得“疆主”称号了。
可到现在,林澈连“疆主”的影儿都没看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究竟要怎样才能得到“疆主”这个称号?
林澈现在不知道,便只能去试。
林澈想看看将南疆所有妖主都收服后,是不是就能得到“疆主”称号了,只要得到了“疆主”称号,林澈也就可以离开南疆回到东荒,一边过纳妾生子、逍遥自在的神仙生活,一边尝试打破桎梏、晋升大圣。
这一天,林澈又收服了一位妖主,但系统还没有提示他获得了“疆主”称号,林澈倒是没着急,这么多年的经历,早已让他心性超凡。
“去看看龙樱吧!”
林澈今天不想去三千林找狐雅雅了。
这段时间里,林澈和很多狐族美女有过很多个美妙的夜晚,但要说最美妙,那肯定还是狐雅雅,毕竟修为越高的女子,也会越紧致,体验自然也会越好,更何况狐雅雅还很聪慧,没两天就从什么都不懂进化成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把林澈伺候得舒舒服服。
林澈对狐雅雅很满意,但也不能总折腾狐雅雅一个人,正好这几天龙樱一直在喝药丰润胸脯,林澈便想去看看龙樱的成果。
如果龙樱成果颇丰,那他今晚就摘取胜利果实,要是龙樱成果不佳,那他就用双手成就龙樱的丰润梦想。
然而,林澈还没去到龙樱的住所呢,楚夭夭就跑了过来。
“怎么了,夭夭,有什么好消息?”
林澈看着楚夭夭满脸笑容,不禁有些期待。
虽然龙樱很有韵味,他很喜欢,但和楚夭夭比起来,龙樱还是差了一点点。
所以要是楚夭夭能够带来“灵根解封”的好消息,那他也就没必要去看龙樱的成果了。
毕竟龙樱成果就算再丰厚,也比不上楚夭夭纯天然的波澜壮阔啊!
“主人,长老们都醒过来了!”
楚夭夭的回答,让林澈心里的期待落了空。
不过林澈脸上笑容并未削减,和楚夭夭共享愉悦固然开心,但成就一番伟业同样开心。
青丘山的二十八长老都是大圣,但早前中了孔师道的奸计,被孔师道封印了修为,还昏迷了过去,所以在孔师道攻打青丘之时,他们毫不知情,也就导致青丘举步维艰,如果没有林澈,根本挡不住孔师道的大兵压境。
如今这二十八位长老终于苏醒,对楚夭夭来说是极好的事情,因为这二十八位长老李,有许多她都认识,在她小时候还照顾过她。
对青丘山而言,这二十八位长老的苏醒,也是天大的好事,让青丘山可以彻底没有忧虑了。
对林澈来说这同样是好事。
二十八位长老若是对他臣服,他相信,他获得“疆主”称号就不会太久远了。
“走,去看望看望长老们。”
林澈牵着楚夭夭柔若无骨的细腻小手,朝着长老山走去。
长老山中,为首的长老名叫涂暝晦。
他和楚离川是同一个时代的大妖,或者说他比楚离川还要更久远。
六千年前,涂暝晦就踏入了生死境,成为了青丘山最强天才。
五千五百年前,涂暝晦成为了青丘山的主人,同时也成为了南疆最具声望的大妖。
直到五千年前,楚离川崛起,涂暝晦不得不退位让贤,隐居幕后,不再插手青丘事宜,但后来楚离川死去,涂暝晦自然就又重掌青丘。
这么多年来,涂暝晦的修为虽然还是大圣五重天巅峰,且气血枯败,垂垂老矣,但还是青丘山乃至整个南疆的泰山北斗,威望极高,话语权极大。
要不是涂暝晦被孔师道设计,修为被封,神智也迷失,晕过去迟迟未醒,恐怕都轮不到林澈来打碎孔师道的春秋大梦,涂暝晦就能对孔师道造成极大压力和阻力。
“晚辈林澈,见过如涂长老。”
林澈对涂暝晦很恭敬地弯腰拱手行礼。
然而,涂暝晦脸色却很不好看,冷冷地扫了眼林澈,沉声道:
“不懂规矩!”
“在我们南疆,晚辈向前辈行礼,都是腰下跪的!你这就弯腰作揖,算怎么回事?真把我当前辈了吗,真把我放眼里了吗!真是不知所谓,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