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晓松跟关华鑫一吹一唱表演起来。
关华鑫骄傲地昂着头颅,摇着身子,指着放在沙发上的一箱外国名酒说:
“我给你二伯送了一箱酩悦香槟,今天大家尝尝。它是法国金奖白兰地名酒中,轩尼诗干邑的姊妹酒,这箱酒38888元。”
“你看看,两个同龄人,反差多么大啊。”
慕晓松用褒奖富少的方式,极力贬低郝建:
“上门女婿一毛不拔,无关之人如此慷慨。郝建,你就不感到丢脸吗?”
这时,柳如烟姐妹俩亭亭玉立地从楼上走下来。
今天,她们有意穿着一样的服饰,都是一条黑白点子的紧身长裙,包裹着她们曲线分明的妙曼身躯。
她们的身材一样高挑,堪称完美,如同复制。盈盈一握,玉腿修长光洁,胸前挺拔,直欲破衣而出。
“哇,颜值好高啊,真是一对姐妹花。”
坐在客厅里的富少们都惊艳地叫起来。
柳如烟听到堂兄慕晓松在埋汰郝建,就走上来说:
“是我叫他不要买礼物的,在自已家里,买什么呀?我们家里什么都有。”
从高中里开始,慕晓松就窥伺雪豹集团总裁位置,最后却被堂妹
慕雪柔得到,他心里极为不满,一直想抢夺过去。
他听慕雪柔还替郝建说话,就恼羞成怒地瞪在她说:
“慕雪柔,你怎么还帮这个窝囊废说话?”
关华鑫也帮着慕晓松说:
“慕总,丈人生日,他都空手吃白饭,你还护着这个软饭王。真的不对。别的不说,起码对不起你爸爸吧?”
“我家的事不要你们管,你们也不能说他软饭王。”
慕雪柔气得红颜失色,冷着脸说了几句,转身走开。
今天是喜庆的日子,不能跟人吵架。她跟爸爸妈妈说,爸爸生日的事由她操办,不要他们操心,而她又交给郝建来办。所以现在他爸爸妈妈什么也不管,只在二楼陪着亲戚朋友说话。
郝建见大姨子慕雪柔能替他说话,心里泛起一股暖意。
他又去跟刘妈忙中饭,上门女婿变成了佣人。
一些富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脸上都显出不屑之色。
一会儿,慕国豪夫妻俩和柳如烟走过来,招呼大家入席。原来准备两圆桌的,现在坐了满满三圆桌,还加了三把椅子。
慕家别墅很大,有两千多个平方,局部四层,一至三层每层都有八百多平方米,底层的餐厅里放
三张圆桌绰绰有余。
在寿星慕国豪的开席令下,大家开始喝酒。
一开始,大家都知道今天的主题是祝寿,也能遵循传统习俗,纷纷说些生日快乐之类的老调,再轮流给寿星敬酒,说些祝贺的话。
酒过三巡,有个叫韦晓斌的富少按捺不住心头的爱意,拼命给爸爸使眼色,让他先下手为强,去跟慕雪柔父母表明攀亲联姻的态度。
刚才,他看到慕家姐妹花从楼上走下来,惊为天人,心生爱意。
从外表上分辨不出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就问了慕家人,才搞清楚嘴唇上有颗美人痣的是姐姐,叫慕雪柔。
妹妹已经嫁给窝囊废郝建,他们只能追求没有嫁出去,也没有男朋友的姐姐慕雪柔。
韦晓斌的两眼就盯着慕雪柔不放。
他自以为是今天来的七个富少中,长得最帅气,身材最高挑,最与慕雪柔最般配的人。自家的财产也与慕家不相上下,可谓是门当户对,心里格外迫切。
他爸爸无奈,只得拿着酒杯站起来,到主桌上去借祝寿贺喜之名,行求爱提亲之实。
“慕总,我是韦阳集团总裁韦宝明。今天,我听到是你五十岁生日,就携犬子韦晓斌一起来
祝寿。”
他也觉得儿子是今天来的富少中最是高富帅,就不无骄傲地招着儿子说:
“来来,小军,我们父子俩一起敬慕总一杯。”
这是在慕雪柔面前亮相的极好机会,韦晓斌连忙站起来,风度翩翩地举杯走过去,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祝慕总生日快乐,合家幸福。”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慕雪柔的艳脸和上身。
慕雪柔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垂目不看他。
她的心里却被他帅气的外表吸引,心跳得有些快。但她心里只有郝义,就不肯再接纳任何一个富少。
郝建静静地坐那里不出声,却敏感地捕捉到大姨子脸上瓢出的一朵红云,那是少女芳心萌动的羞红之色。
他眯眼观察着韦富少,帮大姨子把关。
他承认韦富少长得比他帅气,但他也很花心,一点也不比关华鑫好。
他名为未婚青年,实际早已开荤,而且纵欲过度,起码与十个以上女人有过男女生活。
韦富少的情况跟他正好相反。他名为已婚男人,实际却还是一只童子鸡。他一直与柳如烟同室各床,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不想强迫柳如烟行夫妻之实,耐心
等待她主动投怀送抱,真正把他当成丈夫,他才上她的床,尽一个丈夫的责任,做真正的已婚男人。
在生日宴会上,他不便把这个情况说出来,只拿眼睛去看大姨子。
大姨子垂目低头,没有看到他的目光。
柳如烟柳如烟敏感地注意到了,就狠狠地唬了他一眼:你懂不懂啊?妹夫是不能过问大姨子婚事的,哼!
郝建看懂了柳如烟的眼神,就垂目不言。
“谢谢韦总,谢谢你们父子俩。”
慕国豪站起来答谢,举杯与他们相碰。
他以为这些富豪都是来给他祝寿的,就特别开心,也有些感动。
他只是雪豹集团一个副总裁,还没有大女儿职务高,而且只是五十岁小生日,怎么会有这么多富豪富少来给他祝寿呢?
“小军,你的寿礼呢?”
韦宝明干了杯中酒,故意问儿子。
韦晓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