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马上赶到,于诗曼心里不再那么害怕。
刘育兴见她发呆,又开导她说:
“小于,你怎么啦?快吃菜啊。这件事,其实没有什么的,只要想开一点,就无所谓,而且是很开心的。”
于诗曼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厌恶地皱起眉头,紧咬贝齿。
“时间不早了,我们吃饭吧。”
刘育兴猴急得不行,赶紧叫来服务员:
“给我们盛两碗饭。小于,你吃菜啊,怎么连饭都不吃了?晚上要饿的。”
他给她搛一只鸡腿,一条小黄鱼。
于诗曼只是看着盆子里的菜,不动筷。刘育兴为了给自已补充营养,晚上好大干快上,大口大口地吃着好菜。
于诗曼心想,别做梦了,郝建马上赶到。
刘育兴狼吞虎咽,一会儿吃好。服务送来菜单,他下去买单。
“快八点钟了,诗曼,快点吃啊,我去买单。你不要太紧张,放松一些,想开一点,就会很开心。”
刘育兴站在包房门口,喋喋不休地做着于诗曼的思想工作,再走下去买单,
于诗曼紧张地坐在那里,头脑里有些乱。
一会儿,刘育兴买完单回来,走进包房,对于诗曼说:
“诗曼,走,我
们去后面的宾馆。”
于诗曼坐在那里不动,身子在微微颤抖。
“诗曼,你怎么啦?”
刘育兴走到她背后问。
于诗曼还是低着头,不吭声。
刘育兴返身关上门,回身将右手搭到她肩上,于诗曼身子一震,再猛烈摇晃身子,嚅嗫道:
“放开我,刘部长,不要这样。”
刘育兴色火攻心,有些等不得。他本想在她愿意的情况下,你情我愿,两情相悦,那样才开心。现在看来不行,只能采用非常手段得到她。
刘育兴从背后走近于诗曼,于诗曼猛地站起来,往左侧闪开身子,然后跳到一旁,对刘育兴说:
“你不要过来。”
刘育兴还是一步步走上来,于诗曼往后直退。只退了两步就退到墙上,没地方再退。
她想往右则闪开,刘育兴的身子往右一挡,于诗曼正好闪进他怀里。刘育兴搂住她,把她往自已身上箍。
于诗曼平时就讨厌他,现在他身上充满酒气,身子又像肥猪一样胖,脸上还有麻斑,更加厌恶他。
可郝建还没有来,她不反抗就会被他占便宜,她必须反抗和自卫。
刘育兴从正面抱住她,要挣脱他怀抱不太可能。于诗曼便用额头朝刘育
兴脸上撞去,同时用力抬膝朝他顶去。
刘育兴痛得嚎叫一声,放开她往后直退。
他一直退到门口,一手捂着被撞痛的鼻子,一手捂往那里,在门背后蹲下来。他想看住于诗曼,不让她逃跑。
于诗曼还不敢过于得罪这个顶头上司,走到刘育兴面前,弯下腰问:
“刘部长,你要紧吗?我不是故意的。”
刘育兴气死了,心里狠狠地骂道:
“臭娘们,给脸不要脸,还想骗我,哼,我马上给你看好看。”
趁于诗曼放松警惕,刘育兴猛地从地上跃起,往前一扑,抱往于诗曼双脚。他再用上身往前一顶,于诗曼“啊啊”地叫着,划着两手,身子往后仰倒下来。
好在她穿着风衣,仰面朝天跌下来,没有跌痛,只是后脑勺在着地时被磕了一记。尽管她后面一把头发帮她挡了一下,还是痛得有些发麻。
于诗曼没有反映过来,刘育兴迅速站起来,把门从里面保上,掇一把椅子顿在于诗曼的头部,让她昂不起头来撞他。
刘育兴将计就计,不去开房间,就在地上把她办了,马上走人。
他蹲下来,开始行动。于诗曼后脑勺痛感减轻后反映过来,知道刘育兴要干什么,急得张
嘴大喊:
“你干什么?救命啊——”
刘育兴吓了一跳,赶紧伸手从桌子上拿过一块小白毛巾,堵进于诗曼的嘴里。
于诗曼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种变局,拼命扭着身子挣扎,嘴里“呜呜”大喊,却一点用也没有。
“呜——呜——”
于诗曼大喊起来,但怎么也喊不响。
刘育兴正要进一步行动,外面响起敲门声。
“咚咚”。
声音敲得很响。
刘育兴吓了一跳,马上停止行动。
“里面有人吗?”
这是郝建的声音。
于诗曼马上回应般“呜呜”大叫。
“开门!”
外面的郝建提高声音大喊,用力擂门。
听到声音的服务员来开门,拧不开门锁,惊讶地叫起来;
“啊?里面在干什么?”
她连忙退回去拿钥匙,拿来钥匙开,还是打不开。
服务员惊慌地大喊;
“里面保上干什么?快开门!”
郝建没了耐心,知道不能再等,飞起一脚朝门上踹去。
门“呯”地一声,大幅度地弹动了一下,没有踹开。
实门门和门锁太结实。里面的刘育兴吓呆,他放开于诗曼站起来,脸如死灰,浑身发抖。
“呯。
”
郝建又是一脚,门猛地弹开,正好弹到呆立在门背后的刘育兴身上。刘育兴被弹飞出去,跌在左侧的餐桌上。
餐桌被撞翻,桌子上的碗盘盆筷散落一地。
杯盘狼籍,一地浆糊。
刘育兴像癞皮狗一样倒在墙角里,一动不动。
郝建冲进去一看,惊得目瞪口呆。
“啊?怎么会这样?”
两个服务员走进来,见地上这个样子,惊叫起来。
一看地上这个样子,就知道刚才里面在干什么。走过来看热闹的人惊讶地发出一片叫声,也有人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