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邹为诚一走,张贤应该就要升任御史大夫了,就他那个脾气,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朝中的大人们可有的受了,”高瑗抱过正在多宝阁上探头探脑的猫儿,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不过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她话锋一转,变得沉重起来。
景颐不解:“主子何出此言?如今发生的种种不都在主子意料之中吗?”
“不是说这个,”见怀中猫儿实在不愿让自己拘着它,高瑗也不再勉强,放它去玩了,“祖制后宫不得干政,从前就算是姐姐掌管朝政之时,我皇兄也从来不会在妃嫔娘子们面前谈及朝政,可如今,他说的却越来越多了。”高瑗也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也许是陛下在引蛇出洞?贵妃她……”景颐试探着问道。
高瑗未等她说完就打断她道:“也许吧,只能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