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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魔法打败魔法(2 / 3)

,不愧是血脉亲人……她一会哭一会笑,但大多时候都是在哭,言语总是不离开“姐姐″。

沈兰棠透过屏风,只见到谢弘文被她抱在怀中,郑宛如脸庞抵在他肩膀抽泣,谢弘文满面无措,浑身不适,求救般朝着沈兰棠撇来一眼。

沈兰棠:““这种情况我也救不了你啊。

幸好谢弘文似乎也习惯了她说哭就哭的习性,还能勉强抽出空来,如同大人般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抚她,终于让郑宛如又平静了下来。

沈兰棠一阵沉默:好熟练的手法。

郑宛如站起身,用手帕抹着脸上的眼泪,眼眶中还垂着一滴泪说:“是姨母想到往事,情绪激动了。”谢弘文干巴巴地说:“姨母今天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郑宛如破涕为笑:“弘文真贴心。”

谢弘文:“呃,姨母慢走,盈草,纸鸢,送姨母回去,要送到门口哦!”

盈草,纸鸢应下。

待郑宛如又惜别叮嘱了几句,终于离开后,谢弘文一张严肃正经的小人脸猛地一变,扭身朝着床边奔去。“阿母!!”

嘤嘤嘤!

沈兰棠蹲下来接住助跑撞过来的谢弘文,叹为观止:“这位郑姑娘真是……

会哭啊。

“阿母也看到了吧。”

谢弘文委委屈屈地说:“姨母老是哭,一边哭一边说起母亲,弘文这里,这里就很难受。”

他捂着胸口位置,一脸难受表情,还望着沈兰棠,小心翼翼地问:

“阿母,我害怕听姨母说起母亲,弘文是坏孩子么?”沈兰棠皱了皱眉,方才那些话她还能当热闹听,但谢弘文这句话让她不得不拿出郑重态度:

“当然不是,弘文只是害怕姨母哭,不是讨厌她说到你母亲,弘文当然不是坏孩子。”

谢弘文露出如释重负表情。

沈兰棠又皱了皱眉。

古代人对于孝道的推崇是人尽皆知,在某些朝代,因为普及教育的落后,一些职位甚至是以孝为评判标准推举的,而许多有关“孝道"的典故也说明了古代社会对孝的重视。谢家任由郑宛如亲近谢弘文,何尝不是“孝"的一种补偿,但现在很明显,郑宛如对待谢弘文的方式出现了问题。沈兰棠虽然没有学过心理学,但也知道,郑宛如这种情况肯定是不对的。

谢弘文还是一个孩子,他对这个世界的感知是极其单纯的,开心就是笑,难过就是哭,在他看来,时时抱着他哭就是不断不断地给予他难过的情绪,他还一连三日都接收这种情绪,这谁都顶不住啊。

更别提她还老是提起"母亲”,如果谢弘文习惯了提起“母亲”心里就难过惶恐的状态,只怕有朝一日,他会对“母亲”这个形象都感到畏惧,这就跟训狗一样。

一一啊,没有说谢弘文是狗狗的意思。

“阿母阿母,你快给弘文想想办法。“谢弘文拉着手指撒娇。沈兰棠一脸为难。

孩子,你可能不知道,就你谢弘文,谢家,郑家,郑姑娘这段关系里,我是最没有话语权的那个啊!沈兰棠弱弱道:“要不,我们去跟你阿父说说看?”“我跟阿父说过了。”

“他怎么说?”

谢弘文板起脸蛋,眼睛往上一提,做出一副严肃姿态。“你姨母思念你母亲,你该是体谅她才是。”沈兰棠:".……”

意料之中。

谢弘文脸一垮:“所以我才想装病嘛。”

沈兰棠很诚实地说:“你装病技术太差了,除非你拥有指鹿为马的权势,否则很难让人相信''你生病了。”“那,那……"谢弘文又嘟着嘴,使劲地摇沈兰棠的手臂。“阿母有办法的,阿母帮弘文想想办法嘛,弘文真的好辛苦了,就休息一日,休息一日好了。”

沈兰棠:这什么可怜的娃,老妈怕她,儿子也怕她。郑宛如你罪大恶极。

“呃,也不是没有办法……”

谢弘文眼睛一亮。

沈兰棠看着他睁得宛若电灯泡般的两只眼睛,无奈地叹了囗气。

“我听闻,你外祖父母这两日也就到了,等你外祖父母来了,想来你姨母也就不能占着你了,只这两日的话,我是有个办法。”

“这个办法我可以告诉你,只一个要求,来日若是事情败露,不把我说出来,说是我教你的就行了。”谢弘文拍着胸脯道:“放心吧,阿母,弘文不会出卖你的!”

沈兰棠:希望吧。

“来一一"沈兰棠一招手:“附耳过来。”谢弘文立刻竖起耳朵走到她嘴边。

第二日,郑宛如起了个大早,晨曦才普照在兆京方才有了几分人气的街市,她就等在了院子里。

谢弘文一身衣裳穿戴整齐,站在郑宛如面前眼神闪烁。“姨母,今天是太祖母的生辰,弘文想做点心献给太祖母,不能陪姨母出去玩要了。”

是的,这就是沈兰棠发挥智商巅峰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方法:既然陪姨母玩耍,听她对亡母的思念是一种孝,那为早已过世的太祖母祝贺生辰也是孝的表现。更何况,这太祖母还是公主呢!你说谁的孝更具级别?

这,就是用魔法打败魔法!

果不其然,一听谢弘文是要亲手做东西为故去永安长公主祝贺生辰,郑宛如忙不迭做出感动表情。

“弘文有这份孝心,实属难得,那弘文想做什么东西,要是需要我帮……

谢弘文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东西还是要自己亲手做才有意义,姨母你就放心吧。”

话到了这里,郑宛如也只好离去,毕竟,她对于谢家,也只是个外人。

等到郑宛如走了,谢弘文才对着站在屋内,宛若背景一样一声不吭的沈兰棠眨了眨眼。

沈兰棠:good job!

见今日无法再与谢弘文单独相处,郑宛如只好折回院子。她自出生就随着父亲离开了兆京,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若是跟谢夫人这样的长辈说话,哪怕人家待她再亲切,也总觉不自由。

她本来打算和谢瑛一块出去,没想到等她回来,谢瑛已经出门了。她又不爱拘束于家里,只能自己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出去。她来时母亲给了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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