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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媛媛离开(3 / 4)

,却依然没有忘记保持本心。虽然不合时宜,但谢瑾还是为了这样的她心动了。

“是不是太子还不知道,而且就算是太子,那宁乐伯失踪又是怎么回事?”

展开新的话题,沈兰棠也振作起来。

“如果幕后人是太子,那宁乐伯的失踪估计就是大皇子手笔了。”

谢瑾:“可是,大皇子应该知道这件事是太子做的,以他的能力,只要知道了结局,没有证据可以伪装证据,为什么还要绑架宁乐伯和他的孩子?需要证据的话,直接找方媛媛不是更好么?”

“是啊?”

沈兰棠也陷入深思,她努力地去分析这件事。“又或者,大皇子也同我一样认为,就算知道了这件事,皇帝也不会惩罚太子,毕竟,只是一两个民间女子是吧。“沈兰棠皮笑肉不笑地讽刺了一下。

谢瑾果断略过最后一句。

“那么宁乐伯手里,肯定有更加不利于太子的东西,至少,大皇子是这么认为的。”

“那会是什么东西?“沈兰棠发散思维:“传国玉玺?”谢瑾差点被她的脑洞震撼住,他轻声道:

“这也太大了。”

沈兰棠撇撇嘴:“说不定呢,这谁知道太子还做了什么。”看她一脸愤慨模样,谢瑾不由失笑。

“不管怎么样,这肯定是不利于太子的东西。”.……你这么说,我心情好一点了。"沈兰棠举起桌上的杯子,一口气干了里面的茶水。

“我是拿太子没办法,可太子也是有政敌的,大皇子的手段可狠着呢,够太子受的。他们两个神仙打架,我们小鬼就别参与了,媛媛走了也好,远离是非之地,免得哪天两尊大神又想起了她。”

“好了好了。“沈兰棠重新振作道:“吃饭吃饭。”谢瑾:”

这饭还怎么咽下去。

正值午后时分,用过午饭,闲来无事,大皇子就在殿中逗留,陪伴他的是府里新进的一位歌女,此歌女容貌娟秀,声若黄莺,性子又极其温婉,加上在外面涉事经验多,说话既风趣又能讨人欢喜,是以这阵子深得大皇子宠爱。两人正在情浓,一个家仆匆匆忙忙走进,

“殿下。”

大皇子看了眼他,摆了摆手,歌女顺势走出宫殿,仆人附在大皇子耳边轻声道:

“殿下,伯夫人和几个孩子都不见了,听府里人说,他们早两日就离开了府上。”

大皇子方才还有几分笑的面容立刻冷了下来,那家仆畏畏缩缩,不敢看他。

“宁乐伯这个老匹夫,你要说他没有本事,他也有几分谋划,算的到我会找他麻烦。我现在倒是好奇,太子当初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能让他这么死心心塌。”

“走,我们去会会那个老匹夫!”

“是!"家仆连忙起身。

“哦,对了,去把慕斯容叫来。”

慕斯容身份特殊,她在王府有自己的一个院子,但院子里除了她和她带来的人外,无一人是王府原有的仆人。她既不是妾室,也不是主子,却可以在王府自由出入,除王妃寝宫等几个特殊地方外,无人敢拦。

仆人通知了慕斯容后,慕斯容很快出现在大皇子面前,她还是一贯冷漠的表情,淡淡道:“殿下有什么事?”“我想带你去见宁乐伯。”

“殿下还没能让宁乐伯开口么?”

大皇子苦笑一声:“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要是做的到,何苦要去抓他的孙子孙女,万一被人知道了,我的名声都难听。”慕斯容显然对他们这些皇家人的“名声"没有兴趣。“那殿下是找不到可以威胁他的东西了?”大皇子高深莫测的摇摇头。

“我从不相信有人能真的抗住严刑拷打,如果他抗住了,只能说明我们得手段还不够,斯容,我可否说过宁乐伯的父亲,也是当时陪父皇去你家的臣子之一。”慕斯容目光颤了颤,冷冷地看向他:“殿下,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他父亲早已去世多年了。”“父债子偿,我知道斯容你性情良善,不欲加罪于无辜,可难道宁乐府一脉通过加害你父亲,你族人获得的荣耀,跟宁乐伯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你敢说他们的荣耀不是踩在你家人的尸体上?”

“你不忍心伤害孩子,可他们可曾对你的家人不忍心过?”“够了!“慕斯容怒喝一声,厉声道:“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大皇子微微一笑:“很简单,我要你…”

墙壁两边火把映照着地上一滩血迹,血的味道,人体臭味还有不可言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狭隘的空间里充满了腥臭味。大皇子再次踏入地牢,这地牢和他上回来时一样,还是阴气森森,宛若地狱。

宁乐伯被人拉了出来,他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早已看不出当时风光模样。

大皇子微笑着上前:“伯爷,你真是好算计,知道我会找你麻烦,提前给自己的老妻和孩子们做了交待,人人都说你远离朝廷,不通政事,我看也未必,单就这份独到远见,若是在朝中好好谋个职位,又何必落到今日下场呢?”宁乐伯闭着眼睛喘着气,没有任何回应。

“对了,伯爷,我还给你带来了一个朋友,你看看她是谁?″

宁乐伯艰难睁开眼睛,看到大皇子身边站着一个妙龄少女,看她气质不像是什么普通女子。

“你,你是……

慕斯容望着宁乐伯,冷冷开口:“我听闻十七年前,你父亲曾与皇帝一起到一个叫祁川的地方,离开祁川的时候,皇帝获得了赫赫战功,所有随行臣子都记上了一功,唯有当地百姓遭受了灭顶之灾。这件事情伯爷听说过吗?”宁乐伯眼中瞬间进射出强烈的光芒,他摇摇头,回答道:“没有,我没有听说过。”

慕斯容讥笑一声:“你们靖朝的皇帝,臣子都是这么虚伪怯弱的吗?”

慕斯容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宁乐伯的头发,她字字句句咬牙切齿,恨不得吞其骨食其肉。

“当初你的父亲没有想过放过别人的老弱妇孺,现在该是你的孩子来还债了,我会找到你的孩子们,让他们跟当时的祁川百姓一样,在深渊中品尝死亡的味道!”“不!!”

宁乐伯发出一声嘶吼,身体剧烈的颤动起来:“不不,不要,他们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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