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尝试回应他,没一会儿,先乱了呼吸。
感觉到他的手从本就已凌乱的裙摆探进来,带着微微的凉意,小指上那枚戒指更是冰得她浑身颤了一下。梁序之似乎笑了,鼻尖温热的湿气洒在她的鼻尖。
纠缠的影子又落在窗子对面的墙上
许久,几乎到了最后一步,钟晚身上只剩那条绒毯时,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屋里没备着东西。
已经到这份上,钟晚生怕他来硬的,正慌着神琢磨如何应对,没想到他更注意这事上的安全,各个方面。梁序之嗓音沉哑,在她耳边说,怪他没早做准备。
钟晚的声音很细,带着气音,这种时候特有的,像在娇嗔,“那就算了吧..”
梁序之笑了下,牵着她的手过去,问她,这样怎么算了。
钟晚呼吸一滞。
而后,他握着她的手,“会吗。”
凌晨,钟晚从他的浴室再次洗澡出来,想到后来他的动作,她自己的反应,只觉得没脸见人。
那时他特意开了床头的灯。
她想扭开头,却又被他捏住下巴...她眼中只剩下他。
更深层的原因,也许是她抗拒在此事上沉沦,所以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负罪感。
不仅胳膊是酸的,身上也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化成了一滩水,腿脚也是软的。
出浴室时,看到阳台的门开了。
梁序之在她之前洗过澡,此时在房间延伸出去的露台抽烟,外面没开灯,只有他指尖猩红的一点火光在漆黑的夜色中
只有他一个人时,背影总是显得分外冷清。
钟晚故作无事发生地走回去,躺在床上,掩面打了一个很刻意的哈欠,隔空跟梁序之道晚安。
她图上眼前,听到不远处男人清淡的声音,“你先睡。”
“您不睡吗?”
“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