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起过本的搭子。”
姜眠:“就像你们一样吗?”
张文东不置可否:“嗯哼。”
“总之在乌托邦里,各势力间井水不犯河水,但进了副本后就不一定了,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做的别做。”
姜眠还想问,张文东却不说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张文东把烟头按熄,率先回身下楼。
姜眠怀揣着满肚子疑问,但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搞清楚。
他边走边看,其实除了冷清一些,以及周围环绕的浓雾,这看起来就是个正常的小镇,有吃有住,还有娱乐项目,因此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安心地住了三天,他没怎么见着周暝,和张文东倒是混熟了。
这天张文东把他叫过去,要教他打拳。
姜眠兴致勃勃,他是看过张文东打拳的,几下就把人揍得找不着北,他觉得很酷。
张文东让他拿着拳靶,要给他做示范。
姜眠听话地拿靶站好,满面带笑:“我准备好啦!”
张文东一拳下去,下一秒,姜眠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草!”
张文东面色一变,心想他也没怎么用力,人怎么就倒地上了?
伸手在姜眠鼻下试了试,好像没呼吸了……
不会死了吧?!
张文东大惊失色,把姜眠打横抱起来,边往楼上跑边扯开嗓子喊:“沈冰!你他妈在哪?出人命了!”
就他那大嗓门儿,死人都能被他喊活了,沈迟皱着眉从房里出来,张文东见了他跟见了亲爹似的,抱着怀里的少年冲过去,急吼吼道:“你快看看,他是不是被我打死了?”
人死事小,但他可要摊上大事了!
沈迟比他冷静得多:“把人放下。”
张文东把人放在地上,盯着沈迟忙活了一圈,又是探鼻息又是摸脉搏,还翻起眼皮看了看,最后一脸无语地看过来。
“没死。”沈迟冷冷道。
“那他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可能晕过去了,也可能是睡着了。”
张文东又“草”了一声,感觉三观被刷新:“怎么可能睡着?力度我心里有数,不至于把人打晕,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我怎么知道。”沈迟睨了他一眼,擦了擦手:“我是法医,只给死人看病。”
张文东无语凝噎。
姜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房间。
他眨了眨眼,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他记得之前明明是在和张文东打拳,突然眼前一黑……
又犯病了!
姜眠懊恼地皱了皱眉,张文东会不会像李丛他们一样,觉得他很奇怪?
他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间,对门还是关着,周暝不知去哪儿了,一整天都没出现过。
怕啥来啥,刚拐过弯,就迎面撞上张文东。
张文东双手抱胸,挑起一边眉毛:“醒了?”
姜眠心虚:“嗯……”
“我说你到底是什么毛病?”张文东睨着他,“说倒就倒,比手机关机还利索。”
“那个……”姜眠有些难以启齿,“我有嗜睡症……”
张文东还是第一次听说嗜睡症这种东西,上下打量姜眠,不太相信:“真假的?”
姜眠不敢看他:“嗯。”
张文东一脸服气:“我真的很怀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姜眠更心虚了,低下头逃似的跑了。
没看路,他一不留神,撞到了一堵坚硬的墙,下意识抬头,脑门儿又磕到了什么硬物。
随即他听到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姜眠反应过来,脸唰的通红:“对不起!”
周暝松开捂住鼻子的手,鼻梁明显红了一块,眉峰紧蹙沉声问:“慌慌张张做什么?”
姜眠心如擂鼓,随口找了个理由:“卫、卫生间……”
周暝侧过身,给他让开路:“去吧。”
等人离开,周暝瞥了眼张文东:“聊聊。”
两人前后脚来到会议间,周暝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开门见山:“这几天观察到什么了?”
张文东沉吟片刻,说:“我觉得他有点奇怪。”
周暝面无波澜:“怎么个奇怪法?”
“具体的说不出来。”张文东面露难色,“言行偶尔会有些违和,但也还在正常范围内,感觉聪明又不聪明的。”
“对了,今天我教他打拳,他突然就晕过去了,后面问他,他说是嗜睡症。”
周暝挑了下眉,“嗜睡?”
“嗯。”
周暝眸底似乎闪过什么:“我知道了。”
“头儿,你打算怎么处理那小鬼?”
周暝手指一下下地敲着沙发扶手,沉默了将近半分钟后,说:“下个本我带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