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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3 / 4)

着手机,心脏一阵刺痛。

又问:“那,晚饭吃吗?”

“我给你,做晚饭好不好。”

“还记得我们大学租的房子在哪吗?”闵司行笑着说,“过来。”

许知醒挂断了电话,又转过身走出了家门。

大学租的那间出租屋距离家很远,坐地铁要三个小时,许知醒就打了车。

其实她毕业的第二年有了一点钱,也想回去把那个房子租下来的,一个月八百房租,省吃俭用,对于当时的她还是负担的起的,她就是想把还有回忆的房子留下来,如果是周末没事,她可以住在那里。

她没有房东的微信,当时过去问的时候看到门锁着没人住,还涌现了一丝开心,可问了之后,房东才说这个房子已经被别人买下了。

许知醒不理解,如果是有钱人为什么要买这里,大可以选择一个更好的房子,如果没钱,为什么还要把房子买下来而不是租房。

她当时有那么一秒想到了是闵司行,可又不太敢想,她怕自己的想太多,会忍不住想去找他。

在自首的后几天,许知醒又做了一场很长的梦,梦里男孩在她面前自杀,她想要救他,可他第一次放声哭着说觉得好难过,星星你要好好活着。

那是醒来还是凌晨三点,许知醒呆呆地坐着,看着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没有血。

她想给闵司行发信息,说对不起,说日记本只不过是她吃醋,说她习惯了待在黑暗里害怕出现在那么耀眼的他身边,出现在很多人面前。

她又回想起大四那一整年,她对他的沉默,对最爱她的人说的那些扎人的话,频繁挂断他的电话,拉黑他的微信,他没有任何底线地跪在她面前摇尾乞怜才会让许知醒感觉到被他完全爱着。

她恍然发觉,她这样的人,果然只能自己生活。

她对什么都不会满足,她占有欲太强,那些年缺了太多的爱,闵司行也给了她太多的宠爱让她变得更加贪婪无比。

她的性格太过畸形。

如今他或许已经飞的很远了,早就把她忘掉了,应该不希望她这样的人去打扰他的生活的。

一个小时后到达门口,门正半开着。

许知醒推开门走进去,看到闵司行正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剥荔枝。

一瞬间,盯着穿着一件休闲装的男人,或许因为病态,给立体的五官染上了些许清冽感,那么倨傲懒散地坐着,让她还有些恍然。

好像一瞬间又回到了那年夏天,那无数个燥热难耐的大学生活。

“你身体都没好,怎么能出院。”许知醒皱紧眉快步走过去,眼神把人从头扫到尾。

他换了一件休闲装,还把脸上的青茬弄干净,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坐在那,看上去比平常更加平淡无力,微弱的气息平添些松散。

“没事,也就这儿伤了,还能下床。”闵司行听到声儿,就放下手里的东西侧头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背后被张淑兰打的都是一些皮外伤,主要还是被打裂了原本的伤口才崩出了血。

许知醒想说,明天还是回医院吧,又想到他刚才说的,他要回京北了,那边的医疗或许会被平宜更好的。

她转头盯着这个房间,很干净,跟当年一模一样,甚至于以前买的一些家具跟厨具都没变,东西放的不多显得比之前宽敞许多。

闵司行只是把大部分东西留在了别墅,还有一小部分,还是在这间出租屋里的。

“过来,我点了外卖,一会吃一点。”他坐在小沙发上招了招手,跟逗猫似的。

她站在原地没动,问:“这个房子,你又租了吗?”

闵司行应声:“我买下了。”

分手后赚到的第一笔钱,他就买下了这个房子。

许知醒又看着那些熟悉的装饰物,以及衣柜里的衣服,连那个小窗户上挂着的星星窗帘都是他们两个一直折的。

“为什么……要留下这些东西?”

许知醒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看着面前被剥好的荔枝。

闵司行眉眼不动说:“没这些东西,我活不下去。”

许知醒从透明盒里拿了一颗荔枝吃,眼睛通红,一声不吭。

在嘴巴里咬着,又歪着头看闵司行,凑到他唇边吻他。

荔枝的汁水味在唇齿中,顺着把唇都泛着水光,甜味持续不断地在舌尖味蕾,闵司行愣了一下,下一秒掐着她的下颌,缓缓跟她接着吻。

对比他的动作,许知醒的吻显得有些莽撞跟急切,像是想要把他湮灭一般热吻。

闵司行脑袋往后了些位置,指腹放在她下颌的位置,指尖很轻地碾了一下,眉眼带点笑:“好了,不饿吗?吃我能吃饱?”

许知醒看着他,随后点了点头说:“能。”

他瞬间有了反应,于是又捞过人,手指摁压着她的后脊骨,一个比刚才更加灼热的吻落在她唇上。

“不,不行……”许知醒才惊醒自己在干什么。

他一个病号,医生说伤很重,这样出来都不知道会不会感染,估计要散架的。

闵司行捏了捏她脸,语气勾人,“那怎么办。”

许知醒盯着他看,随后低垂着眸,脑海里有想到他说要走,于是重新吻上了他的唇。

他不喜欢吗?

不喜欢她吗?

不会为她着迷了吗?

他的伤口在肋骨的地方,许知醒手指很轻地碰了一下,医生包扎的很好,腰上缠着纱布,里面缝了线,等到伤口长好或许还要拆线。

他不易折腾出太大的动作,所以像是个按摩器一动不动,身子往沙发后靠着,指骨搭在旁边扶手上,敞着腿坐姿很是张扬。

小小的沙发本来就只够坐下一个人,此时却叠,坐了两个人,实在有些拥挤。

放在扶手上的手背青筋浮起,狰狞着蜿蜒在手臂上,带着一种雄性荷尔蒙爆炸的性感,他的呼吸很乱,只是许知醒太过不得章法,偶尔骤然袭击来的刺,痛让他无法招架。

那种即将到阀,值却一直不到的感觉让他像是吊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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