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回来睡了一觉,睡了有四个小时吗?又匆匆离开了。
他眼下都有青痕了。
“你车应该下个月就能开回来了,还会开车吗?”
当然会了,她平常也是会开车出门的,就是闵司行的车都太高调,有的时候开到人群聚集的商圈,还会有一群摄影机怼着车窗拍照。
下一秒,许知醒又歪着头看他。
随后主动说:“今天送我回来的那个是陆——”
“跟我在车上做一次。”闵司行直截了当。
“就你新车上。”
许知醒眼睛微微睁大了些:“为什么。”
“哄我。”
他明知道的,就是故意做文章想车,震。
许知醒动了动嘴唇,脸颊都开始有一点泛红,移开眼,嗯了一声。
密密麻麻的吻又落在脖颈,有些痒,许知醒缩了一下。
“你快点去睡觉吧,明天不是还要出差吗。”
闵司行哦了一声,却没停下揭她衣服的手。
最后俩人也没从书房出来。
许知醒背对着坐在椅子上抱着椅背,椅子靠背抵着桌面,让她试图想要推动椅子都退无可退。
她低着腰,身子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手指紧紧抓着靠背最上面,指尖都用力到泛白,听着椅子跟书房桌面之间木头的摩擦声,“滋滋”的声音鼓动着耳膜。
最终被抱起来坐在办公椅的扶手上,中间却腾空悬浮在空气中。
背对着她看不见闵司行,于是只是闭上泛红的眼睛下巴垫在椅背最上方,手指扣着皮质办公椅呼吸紊乱。他半跪在身后的椅子上,身上冷冽的布料跟脊背贴着,边扌由动边问她这个椅子也不要了吗?
分明闵司行才是洁癖的那个人,可每次把什么东西弄脏了,许知醒都想去手洗干净,或许小时候家里洗衣机经常失灵,她习惯了自己动手,后来在一起之后闵司行也都是新买了洗衣机,每次都给她单独洗衣服的。
而如今家里弄脏了的那些被套沙发套什么的,也都是闵司行自己手洗干净的,多弄脏几次许知醒就不想要了,说觉得坐在上面都会想到那些水渍,如果是客人来,她都不敢多看。
平常倒也不会有什么客人来他们家,也就买了新的房子之后过了大概大半个月,那时祝宁从国外回来,找她玩,第一天俩人就在家里看剧聊天。
闵司行就觉得对这种事她挺害羞。
抽出来之后抱着许知醒回了卧室,看到她大腿被椅子扶手搁出的红痕。
闵司行就捏了捏她的脸,听到人红着眼骂了一句:“过分。”
脏字都不带的。
闵司行就亲了亲她的颊边,轻声说:“你害羞什么。”
许知醒感觉到有什么往下落,他没戴套。
身子绷紧着说:“这跟之前不一样了。”
转过头,认真说:“以前,只有我们两个,现在好像——”
她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单纯做,爱这件事,也只是有他们两个而已。
“放松。”
许知醒摁住他的手,低垂着眸:“不要弄了,反正一会还要……”
“那别睡了。”他嗓子沙哑得很,眼睛也殷红一片。
许知醒一直昏沉到闹钟响起才睡醒,睁眼看手机才发现闵司行给她改了闹钟。
她今天其实不上班,但被闵司行养的有了吃早餐的习惯,所以也只是把她的闹钟从六点半调到了八点半。
每次闵司行出差的前一天晚上其实她都睡不着,大多数是睡的不安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这个还被闵司行拉着去看了医生,结果开了一些安神的药,吃了没用,家里放了安神花,他还特意去了寺庙一跪一叩求了神佛,买了一串开过光的朱砂手串,现在许知醒都一直戴着。
后来闵司行就只能尽力减少出差的次数,每一次都陪在她身边。
昨晚做那么晚,也是想让她睡得沉一些。
许知醒盯着天花板,感觉着空荡荡的房间,坐起身看到早餐已经做好了。
他私底下专门找了厨师教他,最后做出来仍旧差强人意,学了死方法,每道菜的时间跟放料都严格按照私人菜谱的时间,分毫不差,做出来还能下口。
应该是他走之前做的,都已经有些凉了,许知醒热了热吃完了。
她愣愣地坐在客厅,感觉没什么事儿干,她是个行动力不是很强的人,或者说是一个需要别人拉着才会被驱动的人。
如果不是朋友叫她出门,她会觉得自己看电影或者是出门吃一顿即便是自己很喜欢的料理,又或者是一场合她喜好的展,她都会觉得兴趣大打折扣。
而周莹交了对象,祝宁又飞回国外,公司那些同事也都有自己的家庭,好像大家都在过度忙碌着。
她工作上平衡在一个很好的状态,生活也很稳定。
饱足思淫,欲这句话说的真对。
之前他都是最多出差两天,白天她不在,所以也就相当于只有一个晚上他不在家。
可这次企业获得E轮融资,他必须远赴澳洲开拓市场,公司不是他一个人的,况且这件事在闵政还在世时就在推进。
许知醒连他此时在不在京北都不知道,静止的身体忽然被点了开关似的,低下头摸着手机买了一张三个小时后去京北的机票,只有廉机还有余票了。
她忙不迭地收拾着行李,就带了两套衣服拿着手机充电器就去了机场。
等坐在机场的时候才想起来看这个时候京北的天气。
京北比平宜更北方一些,秋末季节已经很冷了。
她只带了毛衣卫衣,跟老板请假都是临时的。
只请了一天,如果他没在京北,许知醒也不会告诉他她去找他了,自己再坐飞机回去。
心里是这样想的,可却没有提前去买回去的机票。
坐飞机很无聊,脑海里却充盈,她只是在想着,分开的那几天,每次闵司行坐着东川飞往平宜的飞机时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