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绝望,男女主的关系好像比它想象的还要差,它劝解凌西道:“你和男主打情骂俏没必要下手这么重的,你看他手都肿了!你快去关心一下!”
凌西听话地坐回了原位,弯起眼睛盯着黎非定道:“侯爷没事吧?”
黎非定敷衍地扯出了个笑说道:“你放心,死不了。”
凌西总觉得黎非定有种平静的疯感,此时更甚,但凌西看他这般痛苦生活的样子莫名开心。
“啊!死不了就好!那我先走了!”凌西兴高采烈地离开了画船。
阿行拍了下自己额头,心道还不如不关心呢!
凌西路上顺便买了四份糖炒栗子,阿行、安如式、阮桃还有她自己一人一份,回家将阮桃的那一份拿给她后,凌西就在房中剥起了栗子壳,她剥完一整份栗子后去洗了手打算将剥好的栗子送去安如式那里。
“你要是对男主也有这份心思就好了。”阿行撇撇嘴道。
凌西端着栗子走去安如式住处,心里想着黎非定可不配,但凌西来的并不巧,安如式又不在房间,凌西瞧了瞧这黑透了的天色,推开房间将盘子放到了桌子上便离开了。
另一头,安如式在盛京一间名叫来客酒肆的地下室面见景王程去非,这是安如式来到盛京后景王第一次召见他。
安如式单膝跪于下首,程去非闲适地坐在主位,他拿起一旁小桌上的茶啜饮一口放下,说道:“你去临安侯府也有几年了,怎么还是个小小的护卫?”
“是奴才无能。”
“的确无能,自己的胳膊都能搞丢了。”程去非说完就笑出了声,仿佛他说了一个多好笑的笑话,笑着笑着他好像才想起来安如式的胳膊就是被他派去抢齐天剑的刺客砍掉的,便敷衍地补充道:“杀场上刀剑无眼,都是自家兄弟,你也别怪他们伤了你,毕竟他们自己连命都丢了。”
安如式也配合着强颜欢笑道:“奴才们都是为王爷做事的,伤亡都是在所难免的,王爷不必挂在心上。”
程去非对安如式的识时务满意地点点头,接着问道:“本王听说临安侯府冒出了个叫凌西的侍女?”
“正是。”
“李尧派人调查过她,而且两人似乎也认识,你说一个太子怎么会和一个婢女有牵扯,太子总归不会是看上她了吧?”而且调查过不止一次,要不然他安排在李尧身边的细作也很难知道这件事。
“奴才不知。”他当然知道两人认识,毕竟当初在临安城他看见过两人一起在小摊前吃馄饨。
话虽这样说,程去非可不认为李尧会是因为看上凌西才去调查她的。
“那凌西可有什么异常之处或过人之处?”得知李尧调查凌西后,他也看过凌西的画像,发现她竟是在生花楼中女扮男装被安清王世子看上的女子,其实那日在生花楼,他便看出来李尧和凌西两人认识。
“奴才并未发现。”
安如式一问三不知的样子让程去非有些上火,他轻轻磨了磨牙,笑道:“本王从不养无用的狗。”
安如式低着头不答话,程去非见状更是火气猛增,他站起来一脚将安如式踢倒在地,上前一步踩着安如式的脸说道:“你说本王到底该怀疑你的能力还是你的忠心?这些年你带出来过几条有用的消息?”
安如式自然带不出有用的消息,因为真正的临安侯早就发现了他的细作身份,从不让他接触侯府核心的行动和机密信息,一直没揭穿他而是将他放在侯府中不高不低的位置不咸不淡地养着,只等着有一日用他反将景王一军。
安如式的脸被景王的鞋重重地踩着,他费力地说道:“是奴才能力不足,奴才忠心耿耿,对王爷绝无二心。”
景王听了这话心中的火稍微熄了一些,他用鞋底摩擦着安如式的脸,敲打道:“别忘了,你卧底临安侯府不仅是为了本王,更为了你自己,你与顾魏的仇还需要本王帮你回忆吗?”
安如式一字一句道:“我与顾魏不共戴天。”
“呵,你明白就好。”程去非拿开脚又坐回到主位上,“你若再这样没用,自然会有人取代你,到时候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你懂吗?”
安如式爬起来跪好点头。
“密切关注顾魏的动向,顺便好好探查探查凌西,看看她和李尧、顾魏到底有什么牵扯。”不过说实话,他并未将凌西放在眼里,一个女子罢了,翻不出什么大动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