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尧拿到视频后就带着两个小家伙去车库,怕垃宝困的厉害,正要嘱咐君武抱着垃宝时,傅君武已经把垃宝抱到自己怀里。
“大哥,你开车吧,我看着垃宝。”
垃宝又开始打哈欠,不过努力支撑着眼皮。
傅君尧通过后视镜看看了看她:“垃宝,想睡就睡吧。”
去追个人而已,他并没打算莽撞对上。
毕竟这世上有非人存在,他们对上道长,没有什么胜算可言。
但总要确定对方位置,然后暗中调查。
垃宝打着哈欠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大哥哥,那垃宝睡会儿,到了后大哥哥小哥哥记得叫垃宝哦。”
又怕两个哥哥出事,垃宝含含糊糊嘱咐傅君武:“小哥哥,要是等会儿遇到了非人,记得一定要和大哥哥一起抱紧垃宝。”
有垃宝挡在,百邪不侵,万鬼退避。
傅君武一边点头一边催促她:“知道了,垃宝你快睡吧,我和大哥清楚着呢,快睡。”
垃宝再次表演秒睡。
小呼噜跟着就打上了。
傅君武看得一愣一愣的,要不是前一刻垃宝还在奶声奶气小大人似的叮嘱他,他都以为垃宝都睡上两小时了。
傅君尧笑起来:“能吃能睡,挺好。”
傅君武哼哼:“这要是我,大哥是不是会说我是猪投胎?”
傅君尧嘴角笑容淡去,声音也淡下来:“有自知之明就好。”
傅君武:“……”
傅君武忍不住磨牙:“大哥,要是我是女孩儿,你是不是对我就温柔些?”
傅君尧面无表情开车:“你去变个性就知道了。”
傅君武牙疼:“我脑壳有没病。”
傅君尧呵一声,单手握着方向盘专注开车,不再开口。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到了郊区凤鸣山玉林观外附近,距离玉林观不到千米。
准备下车时,大门紧闭的玉玉林观大门忽然开了,一个年轻道长背着一个四五十岁的道长急匆匆往马路上跑,旁边还跟着另一个年轻小道长。
傅君尧落到车门把手上的手收了回来,坐在车里静静看着。
没一会儿后面传来救护车的声音,最后三个道长都上了救护车,救护车从他们车旁疾驰而过。
傅君武想到垃宝之前说的话:“大哥,那道长是不是被反噬了?”
傅君尧恩了声,果断调转车头跟上去。
他们刚离开,玉林观右边围墙后走出来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他用手机拍下了傅家兄妹三人车牌号,然后找到微信某个好友发了过去。
对方回复只一个字:是。
中年男人笑了笑,将手机装回裤兜里,上了将藏匿在树林中的一辆皮卡,驾驶着皮卡追上去。
前面车上,傅君尧并未在意后面那辆过来的皮卡,毕竟这边不止玉林观,再往前去还有乡镇村落。
又是一辆皮卡车,兴许是这边的乡亲大晚上又是要去市里。
傅君武更没在意了,他注意力都在怀里打着小呼噜睡的香甜的垃宝和前面的救护车上。
“大哥,那道长能活吗?”
傅君尧声音冷酷:“不知道。”
活着他能问话,若活不了也是活该。
用他们的生辰八字给他们下降头,这样的道长死不足惜。
救护车开的很快,傅君尧车速自然不慢。
经过一段树林时对向来车,傅君尧下意识降速往右边靠,而后面的皮卡车不知什么情况猛地冲他车子撞来。
傅君尧神色大变:“君武,抱紧垃宝。”
而在傅君武怀里呼呼大睡的垃宝猛地睁开眼睛,一双小胖手夹住傅君武腰身,小身板已经从他怀里探出去,双手从车座后面抱住傅君尧脖子。
对向前面疾驰而来的渣土车先是撞飞了前面的救护车,再直冲傅君尧他们所在的轿车冲过来。
车轮与路面发出剧烈摩擦,声音异常刺耳。
傅君武紧紧抱住垃宝,想要去护住垃宝脑袋,却被垃宝避开了。
“小哥哥,垃宝不会有事,也不会让你们有事。”
垃宝说完,前面的渣土车和后面的皮卡车都冲他们的车子撞过来,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更大,傅君尧甚至能看到渣土车司机惊悚无措的脸。
车速太快,眨眼已到跟前。
傅君尧抿唇,透过后视镜看到后面皮卡车往左边打方向盘瞬间,他双手紧握方向盘往右边靠。
右边是高大的梧桐树,梧桐树再过去一点儿是四五米深的小河,小河里水流湍急。
垃宝揉了把眼睛快速出声:“大哥哥,再往右开。”
傅君尧心头咯噔一下,右边再过去必定掉进水流湍急的河里。
即便这样,傅君尧还是没有丝毫迟疑,几乎在垃宝说完瞬间往右猛打方向盘。
砰的两声巨响,傅君尧眼前一片黑。
等他再能看清时,他们车子已经距离公路十多米远,停在右边河流旁的麦子地里。
他忙回头看,这才发现渣土车侧翻了,左边公路前方十多米处救护车四个车轮朝天,而他们车子后面的皮卡车却不见踪影。
垃宝奶呼呼出声:“大哥哥,那个车子在河里。”
傅君尧忙将将垃宝抱过去,然后推开车门下车先去看后排座上的傅君武。
“君武,你怎么样?”
傅君武还有些缓不过神来,感觉坐车像坐飞机似的:“大哥,我没事,你呢?”
傅君尧也摇头:“我也没事。”
确定都没受伤,傅君尧这才抱着垃宝往河流那边跑过去。
皮卡车已经被河水冲出去好几米,车内也没任何动静。
垃宝左右看看,看到了救护车那边正在引魂的地府工作人员,并不是谢叔叔和范叔叔,但被引魂的鬼东西她认了出来。
“大哥哥小哥哥,那个道长死了。”
傅君尧刚打完110和120,听到垃宝的话快速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