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一阵诡异的安静,所有人一时间都愣愣的不明所以,转着头似是在寻找声音的来源处。
台上的老者看现场情形不对,立马又再次开口:“估计是刚才太吵闹,这位先生,可能说错了话,我再……”
“没听清楚么,那么我再说一遍。”夏禾随口打断,“人家苏小姐不愿意,而你郁少之你也不配。这下都听清楚了么。”
郁少之和苏晓晓的身后,夏禾一手插兜的慢悠悠的走上了台穿过两人,随后摘下了帽子,取下了口罩,向底下的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你,夏禾!”郁妇人脸色阴沉,”你给我下来,跑上去丢人现眼的干什么!!”
“我么?”夏禾勾着嘴角,“丢人现眼?抱歉抱歉哈,我从小就无父无母的,大家理解一下。”
“你来这干什么?快点下去!为什么总是改不掉这些臭毛病,让人丢脸!”反应过来的郁少之立刻满脸怒气的上前拽着夏禾。
“真有意思。”夏禾甩开郁少之拉住他的胳膊,眼神看向站着一直没动的苏晓晓,“打扰了苏小姐,过会给你看个有趣的东西,相信我,你会刷新三观的。”
听见这话的郁妇人也顾不得什么苏洛先生了,家族名誉都要毁于一旦了,管他什么生意不生意的,她今天势必要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东西。
于是双手叉腰,对着台上的夏禾破口大骂:“你个没有人要的野种,你非待要今天闹么?今天什么日子,你不清楚么?是谁把你从福利院收养回来的,供你吃,供你穿,还供你上学,甚至都供你读到研究生了,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你这纯纯的就是白眼狼,喂不熟的白眼狼,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夏禾。”
郁妇人说完后,气的浑身发抖。
而底下的一众吃瓜群众听完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夏禾身上。
夏禾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起来,等他笑够了之后,才一字一句的启唇,嗓音如同沁入冰水般透彻:“好啊,郁妇人,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这做小辈的,怎么着也不能让你失望啊。首先,从福利院领养我,您二老打的什么主意,想必你两最清楚吧。哈哈哈哈哈,就是因为我是s级oga啊,可以孕育出基因优质的后代,不是么。至于供吃供喝,我好像记得,家里的小狗都过的比我好吧。哦,还有上学的事情。难道不是因为我获得了全额奖学金,你们没有办法,才让我去上的么,怎么现在反而成了你们的功劳了,真的是,脸皮很厚哎。最后,关于你们口中优秀,乖巧的儿子,就让我们大家一同来欣赏欣赏吧!!!”
夏禾说完后,就打开手机,按下了播放键,一瞬间电子屏幕上出现了郁少之的多张高清床照,有双人的,多人的,还有囚禁的,各种类型,应有尽有,最后一张定格在一周前,总统套房里,郁少之搂着两个oga,尺度之大。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各种声音,有震惊的,有大骂的,还有哭闹的。
底下的人这会不仅眼睛被污染了,就连心理都有点不适了,纷纷指责郁妇人一家。
旁边的郁少之疯狂本来沉浸在美梦中,不想被夏禾一记重拳从云端砸落,他疯狂的冲到电子屏的控制电脑旁,想上前去关掉屏幕,只是胡乱按了半天,上面还是轮番播放着照片,丝毫不受一点影响。然后他双眼通红的看着夏禾,失去理智的猛地提起凳子冲了过来。
夏禾还没有反应过来,底下一直注视着这边动静的时野,一个箭步从台下翻上来,当胸一脚,狠狠的踢向迎面扑来的郁少之,将人踢的飞了出去,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夏禾仿佛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待他转头看去时,郁少之已经脸朝下的趴在了台下的地毯上,嘴角还流着血丝。
夏禾又转头看向时野,只见男人此时一脸的平静,好像不关他的事一样。
夏禾轻声对他说了句谢谢。
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摇摇头,表示没事。
而底下的宁乐乐则眼神阴戾的看着台上的两人,握成拳头的手指早已捏的变了形。
……
这时,人群中已经吵翻了天。
“哎呦,这孩子看着人模人样的,干的这种事情。”
“什么人啊,教育出来这种东西,真是恶心,呸。”
“就是,还同我女儿是同学,我回去可要好好叮嘱我女儿,远离这种人渣。”
“一家子都不是个好东西,看来我也要考虑考虑和他们家的生意往来了。”
“这还做啥生意,被人坑死都不知道,你没见这家人多狠,多畜牲么。”
“这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关你们什么事情啊,搁这嚼舌根,你们就很清高么。事情没有发生到你们头上,你们都不要高兴的太早了。我们家以前好的时候,个个都来巴结我们家,现在和墙头草似的,一边倒。你们也该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真他妈的虚伪。”胖夫人一顿疯狂的输出。
然后引来了更多人的不满。
“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嚣张,你也就一张嘴了。”
“对,平时你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还装给谁看呢。”
“我呸,收拾自家侄子的烂摊子去吧,还有心情教训我们呢。”
在众人的吵骂声中,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苏洛先生,站起身来,系上了西装外套的纽扣,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郁妇人,语气淡淡的开口:“郁妇人,郁先生,我想,我们两家的婚约该解除了,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将后半生寄托于这样的人身上。其次后续的项目我还需要考虑考虑,我想贵公司并不符合我的标准。在下先告辞了。”苏洛说完后,就招了招手,让手下的人将贺礼放到了郁妇人眼前的桌子上,就同前妻一起准备带着苏晓晓离开。
苏晓晓失神的看着底下发生的一切,对父母耳语了几句,两夫妻对视了一眼,就站在一旁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