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刚开始为了红什么都愿意干,自然也会遵从自己的欲望。等他们红起来之后,更是越发的放不开这些手段,试问,尝到甜头,谁还放的下手呢。
聂艳和他们不同,聂艳更加有手段,这个邪阵比蛊更加恶毒。
“真不知道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选了一个这地方。”
他的话换来了聂艳的警惕。
“你什么意思?”
“别人的气运用起来很顺手吧!发财运,升职运……”张九尘闭着眼感受,阵法中还盘旋着久久不为聂艳吸收的紫色气运,它像没头苍蝇一样在阵法里上下乱窜,偏偏这邪阵还奈何不了它。
还好是这一股紫气,不然真不知道聂艳最后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他说聂艳既幸运,有不幸。
“你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过一位起码是十世善人,他的气,保住了你一命。”他怜悯地看着聂艳,“同样,这个残破的阵法,根本无法吸收,也是它,让阵法出了问题。你偷了他的东西?”
“不是,我没有!”聂艳摇头,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十世善人,也没偷过什么东西。
“你觉得能骗得过我?”
张九尘也觉得奇怪,难不成还是那个人给她了什么东西不成。
“你最近是不是感觉特别累,恨不得倒下直接睡?
甚至还会睡上几天几夜,时时刻刻就像没睡够一样?”
刚才拒绝承认的聂艳茫然的抬头看他,然后眼神由空洞变得恐惧。
“你还真是执迷不悟!”
张九尘哼笑一声,越过聂艳,朝他屋子里走去。
“艳艳,你这是怎么了?”
院子外一个男人站在外面,诧异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聂艳。
他是聂艳的经纪人,虽然最近网上对聂艳有一些不好的言论,但这都不要紧,黑红也是红,只要好好运作一下,热度有可以上去,再买个热搜,似是而非的卖个惨,网友们还是很买账的。
他推开院子门,把聂艳从地上拉起来,还掸了掸她裙摆上的灰尘,这可是他的摇钱树,现在可不能这么狼狈。
张九尘进了聂艳的卧室,他一点都没有进入女士私人空间的不自在,在他眼里,聂艳不过是个陷入歧途的人罢了。
或许不能称之为人。
他看着手上从床头柜里翻出来的玉佩。
手头很好,这花纹,有些像道陵白玉。
从屋里出来,正好碰上给聂艳倒水的经纪人。
经纪人也没想到聂艳屋里还有别的男人,看到张九尘脸色也有些不好。
“这是你的朋友?”他回头问聂艳。
聂艳手里捧着一杯热水,看着张九尘也面无表情。
“
不是。”
“不是怎么在你屋里?”经纪人虽然很不解,然后还是选择相信聂艳。
“这位先生,这样随便进别人家不好吧!还请你放下手里的东西,尽快离开。”
聂艳盯着张九尘手里的玉佩,没有说话。等张九尘朝她走过去的时候,她开始叫起来。
“走开,别过来,你走啊!”
她的突然发疯吓了她的经纪人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
张九尘把玉佩递到聂艳面前,聂艳死死得往后躲。
“这是你的?不拿起来看看?”这枚玉佩放在抽屉的最里面,若不是张九尘知道东西应该在哪,可能还真搜不到。
“你们在搞些什么?”
经纪人先生现在是满脑门的疑惑,他没看懂,但这不妨碍他知道,这玉佩是聂艳的。
看上面的雕刻,如果是真的,应该还价值不菲。
“不要,你拿走吧!我不要了。”
“这在哪偷的?你也敢轻易的拿出来?”张九尘说完轻笑一声,听在经纪人耳里无异于惊天霹雳。
“偷的?”
经纪人看了看张九尘,又转头将目光投到聂艳身上。
她感受到这些,然后把自己往椅子里缩了缩。
“你还真是要一直当个缩头乌龟?人家的气运,可不是你想要就能拿到的,现在可要付出代价了。
”
“您搞错了吧!艳艳怎么会偷东西呢!”
经纪人先生先是被这个消息惊住,然后就是不相信。
聂艳虽然有小脾气,花钱也大方,怎么说都不可能做出这种偷偷摸摸的事,而且这玉佩,还不一定是真的呢!
在经纪人先生眼里,聂艳是个踏实的人,她自己的工作一般都很拼命。
每次试镜,他虽然给聂艳争取到机会,但能不能选上,也全是靠聂艳自己去表现。
“这吸别人气运的东西,你还觉得她是好的?”
张九尘指了指院子。
他不说不觉得,一说感觉院子都阴沉沉的。
经纪人先生想起不少与聂艳有关的事。
因为好几次有比聂艳还有潜力和机会的明星,最后总会出各种问题,不是路上塞车迟到,就是生病,出车祸各种,反正就没有如意的。至于比聂艳演技差的,就算没出意外,也争不过聂艳。
所以,这个年轻人说的是真的。
经纪人是带过很多届新人的老手,也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也知道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只是他没想到,他手下也会有人用这种肮脏的办法。
看到经纪人对她不住变换的眼神,聂艳就知道自己完了。
她的经纪人很笨,没有别的经纪人灵活,但他这么踏踏实实带新
人,其实口碑挺好,平时会给她们讲一些娱乐圈的潜规则,也总是尽心尽力的带着他们往前走。
他对那些歪门邪道很看不上眼,自己也警告自己手下的人不要那么做。
可惜聂艳在没到他手上就开始,后面想丢也丢不开手,她也舍不得。
“现在,还不是你们煽情的时候。”
张九尘见两人相顾无言,也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