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飞飞回去,怎么都想不通,刘猛那种蠢货,看上去还想还活的不错。
被他甩在后面的曲菲菲,踮着脚一瘸一拐地,好不容易回到住处,发现把她放在手上怕摔了,放在口中怕化了的男朋友,此时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仅如此,以往她稍微磕着碰着,都会马上过来安慰,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曲菲菲心里委屈,但此刻也不敢去烦郭飞飞。
好半天,像个雕像似的郭飞飞动了。
看着委屈地女朋友,他张开嘴,喉咙因为长时间没有接触空气,有些干涩。
他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刘猛能有多大本事,就算他抓到自己的把柄有这么样,只要得到那个人的支持,他还不是可以继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么想,回头看着缩在角落的女朋友,忍不住懊悔,“菲菲怎么样了?怎么在这睡着了?”
曲菲菲等他他发现自己正好给他撒娇,然后控诉他之前的无情,随带讨点利息。
不过等着等着,就抱着膝盖睡着了。
她带起头,带着雾气的眼眶望向郭飞飞,生生把郭飞飞的心都看酥了,“菲菲不哭啊!刚刚是我错了,我太生气了,不然不会冷落
你。”
“你还说,你走的飞快,都不等等后面的我,你看!”她指着自己的脚踝。
低头看去,发现整个脚面肿的老高,她自己睡着了没感觉,现在看到这个惨样,才感觉到脚上一抽一抽穿达来的疼痛。
“嘶,好疼!”
她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郭飞飞更是心疼。
“怪我,怪我!”嘴上责怪自己,手上也慢慢揉捏伤处。
“都怪那个刘猛才对,要不是他惹出来的幺蛾子惹得飞飞不高兴,飞飞也不会因为太生气把我忘了。”
她温柔小意,直接帮郭飞飞想后路,更是让人心喜。
郭飞飞更是如此。
“等着吧,等我找了那个人,刘猛绝对不会好过。”
曲菲菲很是好奇,但她见识到之前的模样,对他有点害怕,也不敢深问。
而郭飞飞口中的某人,正一脑门官司。
“还没有找到金华?”
赵严喘着粗气,砸了一个花瓶还不解气,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跪在地上的人扔去。
好巧不巧,烟灰缸直接砸到那人的额头上,鲜血涌上来,满头都是。
那个人感觉脸上湿漉漉地,伸手摸去,满手都是血。
“啊——”
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的女仆,抬眼扫过,更
是尖叫出声。
被砸的人眼前发花,没坚持两秒,直直地往后仰倒。
“晦气。”赵严皱着眉看着仆人手忙脚乱地把那个人抬出去,又给另一个去了电话。
赵宅。
“他又打人了?”
“是啊,头都砸破了,就是仗着手下站在他面前不敢动,随便撒气。”
赵厉平静地听着手下带来的消息,对那边那个私生子做的是一点都不意外。
“真是会作死。”
带话的人垂着头,不敢搭话。
他虽然只是个带话的,能在赵厉面前添油加醋说赵严几句,但再多,就不敢僭越了。
他们消息灵通,自然也知道,赵厉那只胳膊,是怎么没的。
不着痕迹地瞥了一样赵厉的胳膊,他匆匆移开视线,没再敢做别的动作。
“上次少龙王给我提供消息,真是有趣,他这还没站稳脚跟,就敢给我叫板……”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书房只有两个人,却并不是说出来要人回答。
“我等着他踩雷呢!”赵厉笑了笑,真以为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赵家就拱手相让了?
对这些一无所知的赵严,虽然恼怒金华突然失踪,但也没有多纠结。
打听了几日风声,发现道上没有关于那个的消息,
他只以为金华是带着东西跑了,对于他手上的货,很是垂涎,但是人跑了也没办法。
除了想起来时破口大骂一番,就没再放在心上。
此时,他接到一个拜访电话,听到电话那头许的好处,来了点兴致。
以前他不过是个不入流的混混,现在都有人求着他办事。
在和郭飞飞碰头之后,他们在订下的酒店谈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双方出来时,都表示很满意。
另一边,张九尘回了一趟家。
张父憋了一个晚上,又不敢和张母说自己遇到的事,见张九尘回来,一下子就像找到了发泄口。
“九尘,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还和你的那些社会上的朋友有来往?”
那天突然出现的张九尘,让张父既是舒了一口气,又忍不住担忧。
手上有人脉是好事,但他也怕张九尘没有分寸,要是出了什么事故,可怎么办。
看张父担忧的表情,张九尘就知道他爸肯定想了些奇怪的东西。
“我妈没给您说?”
张父错愕地问道,“说什么?”
可能是想等着他来告诉他爸吧,张九尘心里想,随便也解释了一下。
“之前每回我说我有钱,你们都不信,上次小姨说要来家里住
,结果不是没住成么?”
“是啊!”提起这个张父也是纳闷,他们家热火朝天收拾这收拾那的,结果人来了歇了个脚就走了。
“您也知道小姨那个人,喜欢攀比,那天她一个劲的显摆自己有多有钱,我忍不住,也让她看看,您儿子说多有钱。”
他说着眼底都忍不住带出点笑意。
张父听了一瞪眼,“然后你就骗你小姨了?”
“您怎么就冥顽不灵呢,实打实的钱都改变不了您的观念啊?”
张母躲在后面听了半天,虽然前面几句话听得云里雾里,但后面他说的,特别是又责备张九尘的话,张母就忍不住了。
自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