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
这位公主身后趴着个老妪的魂魄,怪道身上阴气有些重。老妪看样子是新死不久,魂魄还比较鲜亮,这会儿似乎察觉到云轻的注视,她扭过脸,朝云轻咧嘴笑了笑。
她的门牙掉得差不多了,笑的时候嘴里黑洞洞的,看起来十分诡异。“师姐,你在看什么?”
云轻回过神,解除阴阳咒,摇头道:“没什么,走吧。”回去的时候,江白榆和程岁晏荣幸地坐上了木马。他们两个身材高大,坐上小木马,就好像骑了只小羊,样子很有些招笑。云轻看得乐不可支。江白榆手向后伸,摸到她的手腕,惩罚性地捏了捏。云轻推着江白榆,浮雪推着程岁晏,如此慢悠悠地往回走,走了一会儿,云轻说道:“岁晏,你不会是因为逃婚才跑出来的吧?”程岁晏尴尬得脸红了一下。
浮雪乐了:“喂,刚认识的时候你不是说你家里人支持你修行吗?好嘛,原来是逃婚离家出走?你这大少爷可够能吹的!”程岁晏叹了口气,“别提了。”
云轻追问道:“说说呗,你跟那小公主的感情怎么样?”“能怎么样,我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我小时候,我爹是她爹的老师,有时候我爹进宫为她爹授课时会带上我,所以我经常和她一起玩。我又没有亲兄弟姐妹,那时候真把她当亲妹妹了。后来大家都长大了,她变了我也变了,渐渐的话不投机半句多。”云轻听罢点点头,“看来你和她还是有点情分在的。”“有情分那也是兄妹情分。我可以一直把她当个不懂事的妹妹,但是夫妻?怎么可能。偏偏别人都觉得我们两个是天生一对,简直莫名其妙。”浮雪拍了一下手笑道:“我知道你和谁是天生一对。”“谁?”
“辞鲤啊,我看你们两个挺般配的。”
程岁晏幽幽说道:“实不相瞒,我宁愿和辞鲤搞男风也不愿和她在一起。”慢吞吞滑着冰床来找他们、刚刚好听到这句话的辞鲤:"???”辞鲤:“你,和谁,搞什么?”
程岁晏尴尬得恨不得凿个冰窟窿钻进去:“误会误会误会!”辞鲤:“我宁愿死。”
辞鲤:“不,我干嘛死,我先杀了你!”
乒乒乓乓。
浮雪笑嘻嘻的:“哎呀,咪咪大人,手下留情。”“你叫我什么?”
云轻笑呵呵的:“喵喵大人,手下留情。”“都给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