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很不可置信,笑容便逐渐癫狂,又有些莫名其妙的自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越来越大声,整个身体都随着剧烈的笑而抖动。笑过之后她说,“你竟然都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哈!”
江白榆默然不语,结起莲花印。
秦染情嘲弄地看着他,“真言咒,呵。”
云轻忽然有一种很糟糕的预感,忍不住大叫一声:“不好!”
晚了。
秦染情突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她漂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江白榆的方向,清艳绝伦的脸上露出挑衅的笑容。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江白榆离她最近,蹲下身探了探她的鼻息,摇头道:“死了,自断经脉。”“不是吧?就死了?“程岁晏的语气有一种不真实感,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明明前一刻这人还在癫狂大笑。浮雪说道:“江病鹤是她祖宗吗,她这么维护他,宁愿死也不交代?一个狗男人而已,她有什么必要对男人这么忠诚?”“不是,"江白榆又摇了摇头,“她应该是被江病鹤炼成了活傀儡,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啊?!”
江白榆脸色沉了沉,“我没想到,江病鹤竞然有如此狠毒,连自己的发妻也不放过。”
云轻问道:“白榆,到底什么是活傀儡?”江白榆收敛神色,目光放空,渐渐陷入回忆,“此事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