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的目光投向那位名为禅院悠依的女孩身上——因为那位天与暴君根本就不遮掩他与禅院悠依的关系,想要对他的妹妹出手,就要做好与他为敌的准备。
但是,在那座现在轰动了整个咒术界的学校范畴之中,还有一位退游求其次的选择。
——禅院家的未来少主,禅院直哉,大概能值现在的五条悟二十分之一的悬赏金。
现在黑市被天与暴君镇压了不少,一些穷疯了的诅咒师们,又开始对这位在麻瓜学校内就读的小少爷投去了视线。
但是他们还没有开始蹲点埋伏,就被仿佛一早等着的天与暴君揪住了衣领,几个大比兜扇倒在地上。
“说吧,想怎么死。”
禅院甚尔一脸无所谓的双手环胸,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这群乌合之众在自己的足下哭爹喊娘的匍匐,其中还有人喃喃自语着不要当诅咒师了,要回老家种田结婚这样的话语。
我们,我们错了,甚尔大人!?”有诅咒师顶着一张猪头脸,战战兢兢的道歉:“我们不知道除了您的尊贵的妹妹禅院悠依以外,您对自己的堂弟禅院直哉也是如此的重情重义……”
禅院甚尔微微蹙眉:“什么?”
“咳咳,您,您温柔可爱善良美丽的尊贵的妹妹禅院悠依……”
看来,天与暴君的妹控之名早已远扬。
禅院甚尔对此还是有那么点受用的,他扬了扬下巴:“这点事情我当然再清楚不过,我是在问你后面的那句话。”
“咳,您的堂弟禅院直哉……?”
“你们悬赏的对象是禅院直哉?”禅院甚尔收回了正踩在人身上的腿,问道。
那些诅咒师们面面相觑着,生怕说错了一句话,天与暴君的怒火又会降临在自己头上,但是只沉默不回话又会显得很不礼貌,他们只好是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是,是啊。”
禅院甚尔收回了咒具,又将肩膀上储存咒具的咒灵团成团准备吞到胃里去藏好,毕竟等会就要放学去接妹妹了,他可不能让这丑了吧唧的咒灵吓到悠依。
末了,他临走前说:“那你们请便,禅院直哉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欸?真,真的假的?就这么算了?
还以为自己死定了的诅咒师们立马一咕噜爬起,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见保下了一条小命,在偷着乐的同时,纷纷不约而同的长出一口气。
太好了,选择禅院直哉下手实在是太聪明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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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常理来说,禅院直哉身为禅院家的家主候选人的嫡子,肯定是能够有专车在学校门口接送的优待的。
但是,由于禅院家近期做贼心虚,没有人敢面对面和禅院甚尔碰上面的原因,只能委屈小少爷多走几步,去地下车库找
禅院家的司机。
而这不长也不短的一段道路,就成为了诅咒师们朝向禅院直哉动手的最好时机。
“怎么样,齐木?你要是同意本少爷的话,说不定我能够勉为其难的用专车送你回家哦。”
禅院直哉还在这边不遗余力的想要收同桌为自己在这个学校的第一个马仔小弟,后者心想的是,倘若能尽快避开这恼人的少爷,自己肯定能够瞬移回家吧……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齐木楠雄停住了脚步,因为他捕捉到了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声音。
“活着的还是死的?”
“活着的吧,活着能比死了多三百万呢。”
“那小子的投射术法跑的很快,会比较烦人,不如先把脚趾统统切断了,给我们避免了很多的麻烦,倒也不致死。”
“也好。”
“那禅院直哉身边那个粉毛小鬼呢?”
“碍事,杀了。”
齐木楠雄微微蹙起眉头,看着自己这边还在想当然的傻乐着以为自己终于臣服在他的少爷魅力下的禅院直哉,眼见四下无人,凶手逼近,他猛地抬起手,一把抓起了禅院直哉的肩膀,二人腾空而起,也避开了诅咒师们重重的一击。
禅院直哉目瞪口呆,诅咒师们见身份暴露,也不得不从四面八方走了出来——因为被禅院甚尔揍的鼻青脸肿的缘故,为了形象,他们只好蒙着脸,倒是显得更加凶神恶煞了。
“禅院直哉!”他们恶狠狠道:“别以为你能带着那个麻瓜小鬼逃多久,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禅院直哉一脸懵逼,他可没将自己的投射术法发挥的多么淋漓尽致,因为刚刚带着他躲过了那致命一击的分明就是……
他回过头,看向了自己身边这位“平平无奇”的同桌齐木楠雄。
但是,怎么可能呢?他的这位同桌明明就没有任何的术式和力量,甚至就连咒力也不过普通人的水平,怎么可能,刚刚那一击就连他都勉强才能反应过来,这代表他这个麻瓜同桌的力量,速度,甚至反应能力,都远远在他之上……
后者眼皮都没抬一下。
【所以,现在还想要我做跟班么?】
他直接用心灵感应把声音塞到了禅院直哉的脑袋里,冷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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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就是课外时间,悠依今天在图书馆多坐了一会儿L。
她并不讨厌看书,也相当喜欢将曾经没有见闻过的知识牢牢的记在脑海的过程。
唔,除了数学以外。
合上手上的这本书,后知后觉在学校里面呆的时间有些久了,悠依心想不能让哥哥等的太晚,便吭哧吭哧找来了一把小板凳,去归还这本书。
她踮着脚,抬起胳膊,正在艰难的放书时,已经有人先她一步抽走了手上的书,放到了它应有的位置上。
而悠依则是已经察觉到了对方的气息,她一脸惊喜的回过头去,睁大了双眼,在欣喜的喊出来之前,身体已经飞扑上前,像树懒一样挂
在了青年的身上。
“摩拉克斯先生!”女孩哽咽道:“好……好久不见。”
岩神垂下眼眸,金珀一般的眼眸倒映出少女此刻欣悦的神色,他轻轻的揉了揉这孩子如小动物一般的脑袋:“啊,好久不见。”
“你很努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