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轻蔑你又怎么了!?我还真没看出来呢,你这个人不咋样,自尊心倒挺膨胀!告诉你,别做清秋大梦了,张家埠拉电的事,没门!”
张凡一听,这狠妞露出本相来了。
看样子,不给她尾巴根子上系根绳,她会乱跑的。
“镇长小姐,别高兴得太早了,你的病还没好利索呢!”张凡道。
“别吓唬我了!我是吓大的吗?我肚子已经不疼了,哈哈,你很后悔把我的病治好了吧?”
“哼,摸摸自己的肚子,里面是不是有个硬块?你的这个邪病,每隔一星期就会发作一次。”
田镇长一听,半信半疑地尖起手指,向自己的脐眼部位摁了几下。
果然有一个不大的硬块。
“到了下星期发作时,会比今天重得多!呵呵,田镇长,你可得事先有点心理准备哟,比生孩子还疼!”
“我不信。”
“不信没关系,我把法咒松一点,你尝尝滋味!”
张凡说着,一边胡乱念着法咒,一边用小妙手指向她的腹部。
一股无形的气流,直刺她肚子患处。
昏睡的大盅仙被真气刺激,使劲地翻了一个身!
“哎哟!”
田镇长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钻心的疼痛,好比有人在上面剜了一刀。
“你,你……”田镇长捂着
肚子,惊恐地看着张凡。
张凡微笑,耸了耸肩:“你不给我们村拉电,我就给你肚子拉闸。”
“你你你!”她指着张凡吼起来,“刁民,一等刁民!”
“别瞎激动,心平气和地谈事:拉电不?”
“拉电?你竟然要挟国家干部!你长几颗脑袋?”
“一颗就够了,俩脑袋那叫畸形!”
“我告诉你,张凡。”她柳眉倒竖,气急败坏,“你想拿我的病来做交换,没……”
她本想说“没门儿”,话到嘴边,拐了一个大弯儿:“没什么!只要你治好我的病,电,没什么问题。”
气归气,她到底是不敢跟自己的命叫劲!
该低头时就低头。
张凡讥笑道:“软了?给脸不要脸,非要屁股!”
说着,飞起小妙手,“嗖嗖”几下,将七星针拔出来。
田镇长舒口气,后背到全身,无比舒适,幸福地抻了一个懒腰,回头骂道:“刁民,我特别怀疑,我肚子是你弄的。”
“错!”张凡严肃道,“你肚子里的邪病,是你自己弄的。你来张家镇当镇长这段时间,干了多少坏事?你自己掰脚丫子计算一下!多少百姓在诅咒你!你其实是被太多人诅咒,恶气积身,自然得病了。”
“扯!鬼都怕恶人呢,几个小老百
姓就能把我咒病?”
“你不信的话,继续干坏事呀!我包你天天肚子疼!”
田镇长一愣,内心害怕,却不作声,赶紧穿好了衣服,下了病床,穿好鞋子,冲张凡一挥手,“走!”
“哪儿去?”
“去张家埠抗旱打井第一线视察!”
在赵院长和全体医护人员的欢送下,田镇长和张凡走出卫生院。
镇长的专车已经停在大门口等着了。
张凡指着自己的路虎道:“下乡,还是越野吉普好一些。”
田镇长看着那辆牛逼闪闪的路虎,再看看自己的专车,有些相形见绌,不由得打量张凡一眼,眉头一皱,好像第一次见到他似地,奇怪地问:“你小子,从哪借的军车?”
“借?借叫什么话,我自己的。”张凡说着,打开车门跳上车,冲田镇长一挥手,“上来见见世面吧。”
田镇长有些蒙,犹豫了一会,上车坐到副驾驶位置上,“你究竟什么来头?这车到底哪来的?”
“我是村医,这车是患者送的。”
张凡一脚油门,路虎窜了出去。
田镇长斜着眼,不断地打量正在开车的张凡:帅,而且神秘!不但财力非凡,好像还有很深的军方背景!要知道,这辆军用路虎,可不是随便谁都可以拥有的,全省也就
那么几辆而己!
张家埠村打井工地上,施工队正在热火朝天地干,好多村民都在围观。
远远地见张凡的路虎开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大串小汽车,不禁围了上来。
张凡和田镇长下车,后面车里下来一大群镇里的头头脑脑,还有几个镇宣传站的几个小跟班,慌忙架起录像机,准备录下镇长抗旱救灾的伟大形象……
张凡一直微笑不语,冷眼看着田镇长一一跟村民握手,心里却在骂道:“会表演!真是阴阳两面人哪!”
这事过去两天,张凡接到孟津妍的电话。
她一开口焦急万分:“凡哥,我们寝室那个四姐,你记得吧?”
“能不记得!扫帚仙在你们女生寝室搞事那次嘛。”
“她这两天又重病了。”
“还是邪病?”张凡一怔,“扫帚仙又显灵了吗?上回那些污秽的东西不是已经烧掉了吗!她又往寝室带脏东西了?”
“她哪敢!吓都吓死了。”一提起上回扫帚仙的事,孟津妍就害怕得直想吐出来。
“那……出什么事了?”
“大前天,她出去做家教。晚上回寝室,精神有些不对路,第二天一整天没上课,窝在床上,蒙着头,听得见在被窝里哭。晚上睡觉醒来好几回,哭叫救命,开灯一看,她一
身汗水,眼睛直勾勾地好像受了惊吓。问她怎么了,她光是骂人,不要人靠近。大家都猜想她鬼上身了吧。”
孟津妍疑虑重重地说。
“这个情况很不好。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张凡开车直奔卫校。
把车停在停车场,徒步走近女生宿舍楼。
往传达室里看了一下,不禁吐吐舌头:上次那个凶神大妈还在,正端坐在那里喝茶,样子俨严一个女狱卒。
张凡已经领教过这位“门神”的厉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