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不太清楚,字型有些扭曲。
隐隐约约地,有一只阴阳鱼在字间旋转不止,时而上,时而下,来回穿梭。
俄尔,阴阳鱼化为乌有,白字中间现出鬼影神面,虚幻缥缈,忽现忽灭。
继而数条小青蛇腾身而起,缠绕在字上,翻腾舞动,如钢管女郎般扭曲腾挪!
这些异象,乃是玄阴渡厄符缝补阴阳、造化玄虚时产生的幻象。
张凡见时机己到,运一道古元真气,集于小妙手指尖,直指白字,轻轻的喝了一声:“呔!”
掌气翻卷而去!
白字受到冲击,顿时碎化,飘然而下,一团白气准确地落在邹方身上,自伤疤钻进了皮肤之内,顿然不见了。
这一个“白”字玄令,进入邹方经脉之后,随即被拘禁,并化成柔形真气,向全身扩散。
邹方平时喜欢户外体育运动,因此她的肌肤被晒得白里透红。
此时此刻,皮肤发生了变化,不但白如雪,凝如脂,细腻滋润。
可以说,变成了肌肤中的极品。
是雄性们最喜欢的那种!
张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搞定了。
而且收到了意外的效果。
这身肌肤,从白的程度上细腻的程度上讲,甚至比仙葩嫩肤露的效果还强上几分。
张凡在伤疤的部位拍了又拍,接着抚按了几下。
软到
了骨子里,没问题,肌肤内外硬块完全消除,手感已经全部正常。
“完事了?”邹方见张凡停住了手,心中忐忑,忙侧过俏脸,小声问道。
“效果出奇地好!”
“咦?可能吗?”
“看看自己的胳膊,或者自己去照照镜子吧!”张凡微笑着说。
邹方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果然比刚才白了一些,也滑了一些。
她脸红心跳,忘了害羞,一下子跳到地上,跑过去站在穿衣镜前,转过身子,把后背冲着镜子,扭头向后部看了一下,不禁吐出舌头,尖声叫了起来:“妈呀!”
先前那可恶的伤疤,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且全身的肌肤,白腻细滑,简直如同重生!
“你怎么搞的?把我身上弄成了婴儿白!”邹方压抑住心中的狂喜,“愤怒”地斥责张凡,“我说你,张凡,你究竟会不会治病?不会的话,别乱来好不!”
张凡无奈的摊开双手,“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想把你的伤疤漂漂白,把硬块软化一下,没想到那张破符篆不听话,把你全身都弄白了。”
“哼,白成这个样子,像个女中学生似的,成什么样子!我都三四十岁的人了,这么嫩这么白,你是纯心要把我打回幼儿园吧!”
这邹方,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换
成别的女人,还不乐疯了!
张凡暗自笑着,却装成诚惶诚恐的样子,“害怕”地说:“你实在不满意的话,要么,我重新烧一张符,把你的皮肤变成我们村妇女那样子好吗?村妇的身体可是又粗又黑,完完全全的健康色!”
张凡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玄阴渡厄符,在邹方面前晃了晃,然后拿起打火机,假装要点燃符纸!邹方伸出大长腿,踢了张凡一脚,怒道:“你敢!”
“那……就这样?”张凡很不情愿地问道。
“不这样还能咋样?白点就白点吧,我将就一下就是了!谁叫我倒霉,摊上了你这么个二百五医生!我告诉你,多亏是我,要是换了别的患者,非告你医疗事故不可!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她嘴里骂道,眼中笑意连连,伸出手指,疼爱地点了点他的额头,“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饶我你。”
“就是,就是,还是方姐宽宏大量。”张凡笑着,把玄阴渡厄符重新收起来。
“行了行了,谢谢啊,既然治好了,那我也差不多要走了。”邹方看了看张凡,解释道。“时间不早了,我必须赶回市局,要向老吴通报张家埠枪击案的现场情况呢。记住,抽时间去看姐啊。”
说完,告别下楼,开车离开了。
张凡心
满意足,心情特好,邹方离开后,他又小睡了一觉。
刚醒过来,正赶上一象传回了消息:“刘总,银狐队的事情已经查清。”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次银狐队只派来江清一个末位枪手。讲起来,还是我失职大意了,我把精力全集中在防范泰龙团身上了,忽略了银狐队。没想到泰龙团来了个明修栈道,银狐队暗渡陈仓,杀进了江清。”
“你不必自责。这也是无法防范的事,江清这么大,怎么可以防范?不过,我想他们不会只派一个杀手来,一定有同伙。赶紧找到他们藏身的地点,一网打绝,以绝后患。”张凡道。
“已经有些眉目了。根据你的指示,我动用了在市警察局的关系,已经查到了银狐的基本情况。这次他们来了四个人,住在省城,具体下榻在哪个饭店,我们正在排查。市内总共有十几家涉外饭店。银狐队的人,正常情况下只能住涉外饭店。”
“好的,继续查清他们的具体酒店和房间,我明天赶到省城等你们的消息。另外,通知二狮,一组二组都要做好准备,一旦确定下来目标位置,立即择机动手,实施清除行动。”张凡杀机四伏地沉声道。
一象听了,有些愣住了:张总今天说话可是跟平时不一样呀。
目前处于非常时期,你死我活的战场,没有点血性,只能被宰。
平时,张凡可以温文尔雅,可以谦虚对人,甚至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忍受屈辱。
当前面临大敌,命垂一线之际,必须还以雷霆之手,先置敌手于死地不可。
丛林法则,强者胜,弱者死!
第二天中午,张凡开着路虎到达樱园山庄药膳馆。
药膳馆十几张餐桌,桌桌客人爆满。
吃客们吆五喝六,大块朵颐。
药膳馆里里外外热闹非凡,显见得包媛把生意办得相当生隆。
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