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可不是一般的医生。你去打听打听,省城素望堂的名气有多大!他是那里的大股东。”
“素望堂?好像听说过,不就是一家小诊所吗?兰处长,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捏在这小子手里?!”纪公子怀疑地看着兰忠,好像明白了一切。
兰忠一愣,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既然你这样想,我就不再管你的事了。你呀,年轻好胜!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管兰忠怎么说,纪公子已经确信:张凡没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抓到了兰处长的死穴而已!
而我纪公子,难道怕他张凡?!
哼,张凡!我叫你今天死,你绝对活不到第二天!
包大美人,老子要是玩不上你,就不配纪大公子这个名号!
纪公子告别兰忠,愤愤地
开始着手准备了。
张凡带包媛回到樱园山庄,当晚,张凡便住在了客房里。钱亮在电话里得知张凡来了山庄,而且没有和包媛同住,便要给张凡派个女服务员来陪他,张凡一心想着包媛的小样儿,没心思寻花问柳,便婉言拒绝了。
在山庄里一直等了两天,一象那边也还没有调查出个子午卯酉,张凡有些担心银狐队的杀手已经落荒而逃了,心中不禁遗憾。
到了傍晚,沈茹冰突然打来电话,要张凡过去看一看。
张凡见山庄这边包媛态度坚决,已经两个晚上没戏了,今天晚上估计仍然没戏,便有些失望,听到沈茹冰那如水的声音,不禁一阵心热,顺便想起了热情如火的沙莎……
还不如去素望堂!
张凡见包媛正在忙,便没有打扰她
,径自开车赶去了素望堂。
“你还记得省城有个素望堂?”一见面,沈茹冰阴冷地刺了一句,眼光里的幽怨令张凡一阵惭愧。
前一阵忙村里打井的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这里了!
而沈茹冰知道张凡另有几个红颜知己,因此,他不来素望堂,肯定是被那些女人缠住动不了。她当然怨气冲天了。
“这不是来了嘛!”张凡见周围没人,便伸手在她柔顺的香肩上拍了一拍,轻轻摩了一下,以示慰问。
“别跟我动手动脚。”沈茹冰肩上一酥,心都跟着酥了,挥拳轻轻打了张凡一下,把身子向后退了两步,“不记得咱们两人有君子协定?只做朋友!只做合作伙伴!别的免谈!”
沈茹冰这一句话,给张凡迎面泼了一盆冰水,无奈地耸耸
肩,四顾一下,问:
“怎么没见沙莎?”
“她在库房里检药呢,你去吧,她等着你呢。”沈茹冰诡异地含笑指了指后门。
“那,我去看她了?”张凡做出向库房走的姿态,一边问,“你不吃醋?”
“我吃的哪家子醋!我又没暗恋你!”沈茹冰把脸一板,身子一扭,不理张凡,自顾自去整理病历了。
“好,没想到沈大夫真有大样!”张凡微微一笑,便转身进了库房。
沙莎正蹲在地上检药材,面前堆着很大一堆刚送来的药材原料。
也真是难为她了,原本是富豪家的少妇,现在落得在小诊所里检药,做这些又脏又累的活儿!
张凡站着看了一会,不禁一阵心疼,悄悄走上前,拍拍她的肩膀。
沙莎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张凡,
激动不己,嘤地叫了一声,一句话也不说。
仿佛一眼万年,她才道:“你是不是要想死我,才肯来看我?”
“这不是来了吗?”
“完了,我算是死在你手里了!现在白天晚上,走路吃饭,心里全是你这个大坏蛋!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沙莎柔声而忧伤地说。
“不知道怎么办?那就在这里帮我的忙!”
“这些日子村里抗旱,我到处帮着跑打井的事。”
沙莎一听,喃喃地说:“好了好了,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忙。”
张凡刚要说话,一象打来了电话。
张凡忙轻轻推开沙莎,接了电话。
“找到了,找到了!”一象的声音相当兴奋。
“在哪?”
“意想不到的地方。他们没有住市里酒店,而是躲在郊区一个小客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