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又能是谁呀!这次考试抓了这么多不及格的,多亏你出手帮助大家过了关,否则的话,说不上还会有其他女同学要被迫在他那里过水呢!”紫烟道。
“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当时期末考试还没开始,他拿什么胁迫你?”
紫烟眼里无光,沮丧地道:“我为了挣钱买奢侈品,在外边兼了份职,误了些课。期中考试就已经不及格了。那天,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告诉我,期末的考题更难,我根本不可能及格。我便求他手下留情,他就冲过来把我抱住,然后事情就发生了……”
一股怒火在张凡心中燃烧。
卑鄙无耻的胖子,上次我在酒店里打你一顿,看来打的还是太轻了!
“紫烟,我刚才给你号脉,感觉到你的免疫系统有些问题,你最好抓紧时间做一个检查。”
“免疫系统有问题,什么意思?”紫烟万分惊诧,脸色顿时苍白,足见她内心的震动非常大。
张凡想直接告诉她,但见她脸色可怕,便犹豫了,道:“你去医院,跟医生说说你发烧的症状,医生就知道该做什么检查了。”
紫烟紧张地抓住张凡的手,“张哥,我没事儿吧?”
张凡心里非常难过,但不敢透露出来,只是平淡地笑了一笑:“没事儿,哪有那么巧!”
“哪有那么巧?哪有那么巧?”紫烟重复着张凡的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触电似的把自己的双手松开,“对不起张哥,这不会传染给你吧?”
艾滋病菌在空气当中难以存活,握手是不会传染的。
张凡笑道:“紫烟,天已经很晚了,你去休息吧。”
两个人道了别,张凡回到卧室里,躺在床上,独自思考了很久,才慢慢的进入梦乡。
由于昨天喝了很多酒,张凡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11点。
起床以后,走到另外一个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吧,敲什么敲?我昨天晚上睡觉前根本没脱衣服!”田月芳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
张凡推门进去,看见田月芳的样子,睡眼惺忪,是刚刚醒来。
“我说田二小姐,春眠不觉晓,连早餐都错过了,这可是房间的免费早餐呢!”张凡打趣地说。
田月芳从床上下来,张开双手,勾住张凡的脖子,“姐夫,人家头还有点晕呢,早餐没吃上,姐夫不会请我吃午餐吗?我要吃法式西餐!”
张凡自己肚子也很饿了,便说道,“快去收拾收拾,跟我去西餐厅,吃烤龙虾!”
田月芳赶紧去洗漱完毕,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忽然问道:“昨天晚上你在哪睡的?”
张凡指了指自己的卧室,“这呀!我没去你房间里占便宜。”
“紫烟呢?我记得紫烟和你一起把我送来的,她后来没走吧?”
张凡指了指另外一个卧室:“她在那个卧
室睡的。”
田月芳走过去,打开卧室门,发现里边空空如也,被褥折叠得很整齐,便回头看着张凡,冷笑一声:“骗鬼呢?是不是跟你一个卧室睡的?”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张凡有点解释不清了,一时张口结舌,十分狼狈。
昨天晚上那个情形,很容易让人怀疑张凡和紫烟之间直接发生了什么!
“好好,你不承认,我问紫烟!”
田月芳气冲冲地拨了一个号码。
铃声响了半天,没人接。
“你等着,等我找到紫烟对质,有你好看的!”
“先吃饭吧,调查我的事,往后放一放。”张凡笑道。
张凡不想把紫烟得病的消息告诉她。
这种病是个人的最大隐私,况且还没有确诊,张凡绝对不应该向其他人透露的。
吃完饭,张凡送田月芳回学校,然后自己开车返回名苑别墅。
他从袋子里取出蜈蚣,准备把它焙干研末,以备将来配药。
刚刚准备好炒锅,电磁炉还没有打开,忽然接到田月芳的电话。
“姐夫,你来,你快来呀!”
田月芳的声音十惊恐绝望。
“发生什么事了?”
张凡叫了一声,手中的蜈蚣差点掉到地上。
“姐夫,紫烟她……”
“紫烟怎么了?”张凡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紫烟!
“你快来吧,西市医院这里!”
听说是在医院,张凡心里稍稍有点安慰,无论如何,只要人还
活着,就有希望。
他把蜈蚣重新装到塑料袋子里,扎紧袋口,放在地下室,然后开车直奔西市医院。
西市医院门前围了好多人,大多数是大学生,他们都是闻讯赶来的京城大学学生,大家议论纷纷,情绪都相当激动。
张凡走进院门,看见田月芳两眼通红地跑过来。
“紫烟在哪里?他没事儿吧?”张凡劈头便问。
“姐夫!”田月芳叫了一声,扑到张凡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紫烟到底怎么样?你快说,急死人了。”张凡催促道。
“紫烟姐……紫烟姐……她没了!”
啊,紫烟没了?
张凡简直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昨天晚上,两个人还在一起!
她那么漂亮,那么健康,那么生动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张凡心里受到巨大震撼,简直不能控制自己,双手抓着田月芳的肩膀,剧烈地摇晃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害死了紫烟?”
田月芳指着医院的楼顶,“她,她从上面跳了下来!”
跳楼?
张凡急忙向楼前跑去。
楼前的空地上,警察早已围上了橙色的警戒带。
人已经抬走了,只留下地上一滩血迹。
血,黑红黑红的,在午后的阳光之下,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那是紫烟的血!
“紫烟为什么要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