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喜欢的谢礼!”
“在哪儿?”
“在浴巾之下!浴巾之结已经为你打开,收与不收,全在阁下了。”娜塔眼色闪闪,进攻性极强地道。
张凡只好假装没看见她眼里的东西,伸手接过金卡,轻描淡写地揣进衣袋里,“明天上午,我去县医院。”
“这只金卡是我的心意,跟德科尔没关。你在他们那里,该收多少诊费尽可以收!”
他微微一笑:这大洋妞,还真体察别人的心情!
对德科尔那种烂患者,如果不是为了诊费的话我是不会出手的。
“我得出去一趟,我要去药店备一些药材。”张凡站起来,他担心的是久在河边站,肯定湿了鞋。
他不认为几个月不见面,见面的第一次就滚上床单是件很自然的事。
没焐热的心,跟没煮熟的米一样,吃起来夹生。
对于娜塔,张凡跟她拥抱一下很喜欢。
跟她同床枕,尚有一丝违和感。
见张凡决意要走,雌激素已经充分调动起来的娜塔有些失落,无声地送他出了房间。
第二天上午,县医院内科,德科尔的病房。
娜塔陪同张凡走了进来。
米拉坐在床边,见张凡来了,颇为惊奇。
她没想到,张凡竟然认识娜塔。
对于张凡,米拉很是纠结。
一方面无法释怀昨天她和德科尔被张凡狂虐,一方面也对张凡怀着希望。
毕竟,昨天是张凡出手,才控制了德科尔的病情没有继续向前发展。
也许,这个张凡真有两把刷子?
娜塔来了就好了。
米拉想,看娜塔轻挽张凡的胳膊,两人颇为亲密,应该是老朋友了。
所以,米拉没有表现出昨天的洋式狂妄,只是冷眼看了张凡一眼,没说话,借以保持自己的尊严。
其实,在张凡的眼里,昨天的事情过后,这个挺有味的漂亮洋妞的尊严,已经被狗啃去了一大半,只不过在玉体之上还遮着一层衣服而己。
张凡冷笑一下,也没跟她说话,而是走到德科尔面前。
德科尔眼里,有一种濒死前的绝望。
看到张凡之后,产生一丝希望。
昨天下午到晚上,县医院和县领导,以及江清市外事办郭爱英主任,已经联系了国内好多家大医院的病毒专科专家。专家们听了病情之后,一致表示没有专治不明虫毒的解药,只能靠患者自身免疫系统去清除病毒了
不过,专家又警告说,这样的话,毒素在体内超过48小时,可能会引起胰腺、肝功和肾的全面衰竭。
也就是变相告诉德科尔,他的生命还有48个小时。
张凡的重新到来,令德科尔眼里露出垂死病人的求助之意,“张先生,昨天的事,我……深表遗憾!是我错了,对不起。”
张凡微微一笑,一副大肚能
容容天下小人的姿态,“对不起的话,不要跟我说。如果你能活下去,出院后去森林公园向那位女工道歉,那才是真正的认错态度。”
让德科尔跟大华国普通女工道歉?
这对德科尔来说是不可能的,他心里想的是:我白人高贵人种,怎么能向你大华国的女人道歉?
不过,他狡猾地笑了一下,“诚恳”地道:“我一定要去!”
张凡也懒得操心他是不是真的要去道歉,一边把昨天配的综合解毒方药末取出来,一边冷冷一笑:“以后在大华国境内,别像只螃蟹似地。”
“螃蟹?”德科尔没明白大华国语里“螃蟹横着走”的典故,奇怪地问了一声。
“先闭嘴吧,把胳膊伸出来!”张凡命令道。
德科尔把伤手伸出来。
从手到肘,一片黑。
很显然,再过半天,就是人不死,这条胳膊也废了。
张凡用手指按了按伤处,扭头问米拉:“想治么?”
米拉把脸扭向窗外。
德科尔连忙道:“想治,当然想治。”
张凡笑道:“我大华国医术精华,只为大华国人民造福。我乃祖传中医,谨遵祖训,对于来我大华国横行不轨的洋毛,我向来不管不问不治。若非娜塔小姐一力相邀,你就是八抬大轿去抬我,我也不来的。”
德科尔当然能听出张凡的意思!
但是,他本身没钱,靠
的是吃米拉的白饭。
“米拉,亲爱的……”
不能不承认,德科尔的声音相当有磁性,对女人有一种摄魂的魔力,这一声叫出之后,米拉身体一抖,身子向他靠了靠,征询地看着德科尔。
德科尔拉住她的手:“亲爱的,我们不是要去周游世界吗?”
“是呀?亲爱的,你的伤好了,我们马上开始环球旅行。”米拉深情地道。
娜塔在旁边拍了米拉一下,以表示姐妹之间才有的亲热道:“米拉,我亲爱的小猫咪,恋爱中的女人智力真是低到无法想象。你难道不明白,德科尔要你替他垫付诊费呢!”
“亲爱的米拉,”德科尔紧紧握住米拉的手,眼里全是深情,“亲爱的,我毕业之后,马上还你这笔钱!”
米拉惊笑道:“不就是诊费吗?这有什么!多少?”
她把眼睛看着张凡,一副“赏你根骨头”的傲慢。
“德科尔的命值多少,诊费就多少!”张凡一字一句地道,“他的命,总该值五百万了吧?”
在张凡看来,r国石油总公司是一只石油虎,在大华国吞食了无数财富,今天,要你小小地现金返利,也是应该的。
在米拉的心里,则是另一种想法:太砸人了吧?五百万!要是在r国,五百万不一定够,但是,你们大华国素来以穷著称,你们只配我们剥削,哪里配我们付
出这么高的代价?再说,你们国家的一些官员待我们像主人,而你一介草民,敢在我们面前这么傲慢!
“真是穷根穷种贱民族!一个小小的土医生,竟然开口就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