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凡的不务正业,林巧蒙也是颇有同感,但她跟周韵竹不一样。
周韵竹是张凡床上的人,她说话可以随便,而林巧蒙跟张凡只是好朋友,并无男女之实。
所以,她也只能这么说,对周韵竹对张凡,她都不得罪。
张凡被两个美少妇一顿数落,感到句句说到了痛处。
就像考试考砸的熊孩子,被两个大姐姐给开导了一番,憣然醒悟,一时间竟然有了几分雄心壮志。
他一拍大腿:“瞧你们说的,好像我特不成材似的!我哪有那么不堪!你们最好摘掉防蓝光眼镜,别瞧不起本神医好不?”
“怎么,你要浪子回头?”周韵竹问。
“回不回头不重要,重要的是见效果。你们等着,我马上在京城给你们做几件大事,叫京城都知道有这么个姓张的村医能治大病!”
“好!我等你!”不管张凡是不是真话,有了这个表示,周韵竹不
由得喜上眉梢。
“小凡要是想干一件事,准能干成!”林巧蒙不失时机的鼓励着。
“欧了!”张凡道了一声。
看看天黑了,张凡便开车与周韵竹回到家里。
第二天上午,张凡醒来的时候,整个家里就只有他了。
周韵竹她已经去公司了。
忽然觉得周韵竹对他太好了,谁不想睡个懒觉呀?她却是无声无息地起床工作。
唉……
张凡心里一阵热,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在诊所里跟两位美女下的决心,要在京城打出名气来把诊所办大!
怎么做呢?
从哪做起?
呆想了半天,没有什么头绪,便穿衣下床,吃了周韵竹留给他的早饭,又洗了一个澡,换上一套新衣服。
他今天要去京城妇女基金会,替基金会做一个书面证明。
那天,会所募捐拍卖会上上了当的潘理事,正式向区法院提起诉讼,要求基金会退还拍卖款1320万元
。
仝娆请张凡做一个书面证明,来证明其中一个瓷器是真品,这样的话,基金会最多只能赔潘理事一个赝品的拍款650万元。
而潘理事损失的的另外650万元,属于他自己失误,不要赖到基金会头上。
张凡感觉基金会的诉求很有道理。
潘理事当时拍的两件瓷器,亦真亦假,谁叫他糊里糊涂把那个真品给出卖了?
那是他自己眼光不行,不能怪基金会,基金会只对那件假的瓷器负责。
其实张凡还有另外一个想法,仝娆是京城的著名交际花,人脉非常广,如果由她来帮助张凡,在高层人士圈里进行一下宣传,那么素望堂的生意有可能火起来,毕竟现在的人不信广告,信口碑。
赶到基金会大楼的时候,刚刚到上班的时间,大楼里俊男靓女,来来往往。
张凡走出电梯的时候,发现仝娆已经站在电梯门口等他了。
她穿了
一件宝蓝色的旗袍,虽然50来岁的人了,确实风头不减。
“小凡!”仝娆莺莺地叫了一声,迎上前来,紧紧的抓住张凡的手。
“仝姨远迎,真是不好意思!”张凡不知道说什么好。
“快到我办公室去。”
仝娆亲热的挽着张凡的胳膊,两人踩着厚厚的地毯,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很阔气的办公室,快比得上一个大局的队长了。
基金会是花钱的地方,当然属于小财神爷了,而仝娆作为基金会的秘书长,相当于财神奶奶。
办公室里已经坐着一个年轻的律师。
他看见仝娆如此亲热的挽着张凡走进来,很不高兴你斜了一眼,然后翘起二郎腿,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顾自己抽烟。
这个年轻的律师此前已经跟仝娆联系过几次,仝娆叫他着迷,虽然年纪大了点儿,但是也不失是一个很好的野味了。
仝娆当然也对她做了很多暗示
,两个人眼看就要上手,不料转眼仝娆对张凡也是同样热情,这使得年轻律师把全部的火气都撒到了张凡身上。
“何律师,这位是证人张凡先生!”仝娆介绍道。
何律师眼皮抬了一下,把一口浓浓的烟雾吐出来,一脸轻蔑地道:“张先生,要知道,当证人,是没有报酬的。这是为了法律的公平,明白吗?如果给了报酬,你的语言就没有说服力了。”
“是这样呀!”张凡假装惊讶地道。
“所以,你要想好,然后在证明文件上签字!如果只图钱,那你还是不要签的好!”
何律师想用这套话,来把张凡吓走或气走,不让他和仝娆靠在一起。
“何律师,我一句话,想跟你说。”张凡轻轻道。
“有什么请教的你快说。”何律师又吐了一口烟,相当倨傲。
“我想说的是,如果天下还有一个贱人的话,那肯定是你!”张凡提高了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