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滚的是你!”尤林国怒极,大吼起来。
“不知趣是不?”张凡向前一步。
几个保镖拔出刀来,大呼小叫,二尺长的双刃刀一片闪光,向张凡纷纷砍来。
张凡不怕这些,在他眼里,这些刀跟面条一样。
一挥手,抡了过去。
接着,一阵碎片落地的声音。
保镖们手中的刀无一例外,全部断成碎片,落在地上,落在桌子上。
尤林国并未见识过张凡的手段,眼前的情景令他吓得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张凡一只大手已经揪住他衣领!
轻轻向外一提!
尤林国的身子,被从椅子上提起来,越过桌面,掼到张凡脚下!
他感觉胳膊剧痛,挣扎着爬起来,却见郑芷英伏在桌子上,双手疯狂地撕着衣服,尤林国眼里血红:贱人毕竟是贱人,药用在贱人身上,药效快了一倍!张凡,等我搞死你,马上把她抢回来!
“张凡!”尤林国托着被摔断的胳膊,咬牙切齿,“玩我老婆者,必死!”
张凡嘲笑道:“要别人死,也要有那个实力才行!”
“……!”尤林国恼羞无比,指着张凡,却不知骂什么解恨,更不敢动手!
张凡伸手把郑芷英从桌上扶起来,道:“英姐,咱们走
!”
说着,拦腰将她抱起来,冲呆呆的尤林国道:“好狗不挡道,闪开!”
尤林国眼瞅着张凡怀中的尤物,像一只战败的雄狮眼看着敌手把配偶抢走,他有一种想把世界全部炸毁的冲动!“张凡,你,你等着,我尤林国要是不弄死你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
张凡飞起一脚:“你这种废物,活着费口粮,死了臭块地!死与不死,难道有人关注吗?”
尤林国着了这一脚,身子向外飞去,落在几米外,哼哼着再也爬不起来。
张凡抱着郑芷英,大步走出酒吧。
众人见状,弄不明白这里面的过节,都以为尤林国玩别人的老婆被抓现行,纷纷嘲笑起来:“泥马倒是开个房间哪!”
“活该挨打!”
张凡怀里的郑芷英,浑身如同火炭一般,嘴里喃喃地道:“小凡,小凡,我,受不了,快,快回家……”
张凡脚下加快步伐,快步走出大厅。
刚刚走出旋转门,迎面却开来一溜黑色的豪车。
只见酒店老板一干人马,早己站在大门口迎候。
豪车的车门纷纷打开,蓝衫红纱巾一闪,一个惊人的美人钻了出来。
张凡此时刚刚越过迎候的酒店老板一行人面前,正好与美人打了
一个照面。
两人都禁不住“啊”了一下。
竟然不是别人,是管卿蓓!
江清市副领导管卿蓓!
此时此刻骤然见面,双方都是极为尴尬。
看到张凡怀中抱着一个绝色少妇,管卿蓓的眼里顿时升起了怒火。
张凡从最初的一秒惊慌中镇定下来,瞅见管卿蓓眼里的怒火,他反而无所谓了:别说我是从罪犯手中救人,就是我玩女人,跟你有个屁关系?
轮得着你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不怕得罪!
得罪你又怎么了?大不了我不求你办事!
要知道,你身上的那块“怪物”,还是我给你治好的呢!
可以说,我使你重新获得了人生!
况且,还没给我付诊费呢!
不过……张凡暗暗庆幸一下:多亏你的那块“怪物”需要后续治疗手段,离开我,它会复发!我袖手旁观,到时候,你还不是要乖乖地跪求我?哼!
想到这,张凡完全释然了,不躲不闪,径直向前走。
路过管卿蓓面前时,狠狠地瞟了她一眼。
管卿蓓也是扫了一眼脸上红扑扑的郑芷英,迅即把她跟自己做了一下对比:
她比我小三、五岁,长得不能不说是貌若桃花。
但世界上若论起雪肌玉肤的话,没人能比得了
我姓管的!
她自信地笑了笑,冲张凡嘲讽道:“张先生,在救死扶伤吗?”
张凡停住脚步,同样还以嘲笑的神情,拍了拍郑芷英的身子,道:“管领导过誉了,她是我朋友,她喝多了,我带她回家。”
郑芷英此时处于半昏迷状态,闭着眼睛,娇声嗔道:“小凡,跟哪个女人说话呢?快回家,我……”
这几句,令管卿蓓身上掉了两层鸡皮疙瘩!
她狠狠地白了张凡一眼,眼里既有怒火,又有哀怨,更多的是极为复杂的怀疑:眼前这个张凡,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女人对他都那么……
不禁一下子联想到她自己,一时之间,竟然有几分把持不住,忙转身向迎接的人群走去。
张凡也不再搭理她,抱着郑芷英,大步向汽车走去。
很快回到郑芷英家里,把她扶卧下来。伸中指点去,点中她腰部几个镇定穴位,使她僵直的肌肉松坦下来……
事后,张凡感觉郑芷英身体高烧退了下去。
退烧就好。
他忙取过她两只手腕,分别用自己的左右手按住关尺寸,细细体察两边脉博。
咦?
张凡颇为吃惊:鸳鸯脉不见了!
代之以两边一样的脉博!
再探她身上几个其它穴位……
均是正常。
奇怪!
没用药的情况下,九阴寒体绝症却不治而癒!
难道……是尤林国给她吃的药起的作用?
从辩证的角度看,她是寒体,阴重而阳衰。尤林国强灌给她的药既然是然情之类的药物,当然是阳药了。
以阳充阴,九阴得变,九阴寒体自己是不治而癒了?
张凡一阵欣慰,尤林国,我还真得感谢你呢!
哪天去找这小子,把药方弄来,开发开发,弄一款新药,专治妇科寒症。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