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关切地问：“吓到没？”
“能不害怕吗？”
“小心脏不会吓坏吧？”张凡伸手探了探她的心跳，感到里面在咚咚地跳。
“上面好多大男人都爬不起来了，像死狗似地趴着不敢跳。我还好，一闭眼睛一咬牙，就跳了。”
“开心？”
“从来没这么开心过，”巧花甜蜜地咬了一口奶油冰淇淋，幸福地看了张凡一眼，“有你陪我，真好。”
“我喜欢陪在你身边。”张凡真诚地道，然后伸手轻轻把她揽到身上，两人头挨着头看蹦棚台上那些人。
听了这话，巧花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经常想，以后，你会不会厌倦我？要是有那么一天的话……”
她打住不说了，只用眼睛直直地瞪着他。
“要是有那么一天的话，你想干什么？”张凡在她腰上用了一下力。
“我就默默地离开你呗！我还能干啥！”巧花说着，忽然有些悲伤，眼圈有点红。
张凡忙安慰道：“我们不要为假设提供答案好吗？”
“好好说话好不？用日常口语，别像背书似地……”
“你说吧，我听着。”
“……有些事，你别看我整天笑嘻嘻的，其实，我也在考虑将来……不知将来……能不能在一起。”巧花说着，把头轻轻地抵在他肩头。
“是我对不起你……”
“那你……现在这几天，在白云这边，你就好好陪陪我吧。”巧花忽然又是脸上阴转晴，把身子轻轻地靠在他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