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哪疼?”张凡眼光投向她的腿部。
那是两条很健硕的女人的大长腿,它们裹在薄薄的裤子里,笔直笔直,线条格外流畅,比起那些名模弱不禁风看上去要断掉的腿来,不知要强多少倍。
“膝盖疼,脚脖子也疼。”她皱眉道。
她的眉毛细长细长,有些弯弯地,像月牙。
“挽起裤角吧。”张凡轻轻地命令道。
当医生就是好,可以随便命令女人挽起裤子看她的腿,有时甚至能命令女人解下腰带来检查身体,这专利如果换成普通男人,就是耍流珉了。
她对这个“命令”,似乎很有心理准备,很麻利地双手一拉,把裤子拉到膝盖上面,露出一大部分大腿和全部小腿。
张凡又是暗叹了一声。
大概是在农田里挽裤角干活的原因,她的小腿微红,被太阳晒成健康色,而膝盖以上部分,则白得赛雪,肌肤也因此显得格外嫩滑。
张凡轻轻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双手小心地扶起小腿,当他的手指摁在她的腿肚子上,感觉很软也很有弹性。
劳动妇女的腿,真是有非凡的迷人态度!
她并没有感到不适,反而是嘴角挂着羞羞的笑,很舒适地顺从配合他,把腿放在椅子上。
张凡细细一看,发现膝盖周围微微红肿,便用手
摁一摁,轻问:“疼么?”
她点点头,说有些疼。
张凡也是点点头,告诉她,此病可以确诊为风湿性关节炎,而且属于久治不癒的慢性顽固性关节炎。
“慢性顽固性?你的意思是没法治了?”她有些惊慌失落。
“你住的地方是不是很潮湿?”张凡摇了摇头,问道。
她说:“有点潮。”
“京西山区这一带空气干燥,又没有梅雨天,按理说居家不会太潮湿,你……”张凡慢慢地往自己希望的话题上导引。
“我家为了省取暖柴火,住的地洞,当然潮一些了。怎么,我这腿病和潮湿有关?”
“嗯,无关,也有关。各方面原因都有,有些人可能住地洞就没关系。你们村得关节炎的人多么?”
“有那么十来个人吧,不算多。”
“十来个还不算多?一个村子这么多关节炎,肯定是不正常了。”
“你能治吗?”她眨着水灵灵的眼睛问道。
“没问题,你平躺下,我给做一个关节按摩,然后给你开副中药,吃完就好了。”
她听到张凡这么肯定,不禁心里高兴,忙顺从地躺在诊台上,笑眯眯地道:“我怕痒,你轻点呀。”
张凡点点头,把小妙手轻轻盖在圆圆的膝盖上,静静摁了两分钟,以内气贯于膝盖,驱除关
节内的湿寒之毒。
“很热……”她大腿挪动了一下,向旁边一偏,分开成一个角度。
“受不了吗?我可以减一些发功力度。”张凡征询地问。
“不用不用,这样很舒服。”
她说出舒服两字之后,有些害羞,忙把俏脸扭向另一边,生怕张凡看见她脸上的酡红。
贯气之后,膝内关节已经完全发热,张凡小妙手轻轻绕着膝盖骨周围,一圈又一圈,细细按摩,手法轻柔,似如担心惊醒熟睡的美人一般,又如春风吹过玉门关,少妇感到自膝内开始,一股热流,向大腿扩散,漫过小腹,直向面门上铺天盖地而来,一分钟之内,全身都笼罩在烘烘的热力之中,有如饮下美酒一杯,滋味非凡……
她惊异地想:这个小医生,用的是什么医术?
怎么,没用针,没用药,用手一抚一摩,膝盖关节一点也不痛了,不但不痛了,反而是舒服至极!
这时,张凡的手上加大了力度,一阵阵要人命的舒适感直扑心田。
“啊!”
少妇几乎吟出声来!
人,要是永远呆在这样的感觉里不出来,那有多好……
少妇紧紧地闭上眼睛,生怕这是梦境睁眼就没了。
然而,就在这时,张凡的手轻轻地移开了。
膝盖上的热量仍然在,但是他手
移开的地方,有了一丝凉意。
她不舍地回头瞟了他一眼,这一眼里,有责怪,有感激。
“不疼了吧?”张凡收回真气,敛气于丹田,静静地问道。
“不疼了。”
“不疼了就坐起来吧。把裤角放下。”
她柳腰一挺直,想坐起来。
不料身上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全身肌肉都软掉了,整个身体,被巨大的舒适感“折磨”得像一条没骨头的面条一般,无力地横亘在诊台上。
张凡见她试了两次都没有能够坐起来,便伸出手去,拽了她一下。
她害羞地缩了一下手,然后借着他的力量坐了起来。
张凡挥笔开了一个方子,递给她:“你去药房把这些药抓齐,回家后分成十份,每天熬一份,连喝十天就好了。”
她把方子折了一下,感激地道:“王大夫,你真是神医!”
“哪里哪里,这次下乡来,就是想做点善事,给基层群众义诊一下,你村里有患者的话,你可以推荐他们过来,诊治免费,如果家庭确有困难的,药费我赠送给他们!”
她眼睛一亮,明显地透出崇拜的光来,“王大夫,你真是个大好人。现在社会,你这样的人不多了。”
“不不,不管社会千万乱象,好人还是海量。”张凡随便说了句,却像是顺口
溜。
她捂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说话真好玩!”她启齿笑开的时候,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在红唇的映衬之下,真是唇红齿白,“你在镇上义诊总共几天?”
“时间未确定,反正只要有患者,我是不会离开的。”
她想了想,忽然道:“我们村十几个关节炎患者,不是家里没钱治病,就是年老体弱无法出门,到镇上来一次,十几里山路,真是不容易。”
“咦?”张凡惊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