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张凡吧?”那人站在张凡两米之外,沉声问道。
草!
一听此话,豹军连肠子都悔青了!
弄了一六二五,豹哥我特么是替张凡卖命了!
早知道这样,我不进攻长脸,和长脸联手把张凡灭了岂不更好?
失算哪!
不过,问题也不大,我的失误只不过让张凡多活一分钟而己!
下面,这长脸不会放过张凡的!
老子屎尿一裤裆,索性躺着不起,要亲眼看看张凡是怎么死的!
“是我,张凡呀,怎么了?查户口?”张凡皱皱眉。
他最看不上对方那种以为自己必胜的轻松。
在张凡眼里,这种轻松都是无知的表现!
等一会,死到临头时,才知道做人不可张狂。
“不查户口!但是我要验明正身,因为有人想要我取你一臂一腿!”
那人说出来的话,像是要买件衣服那么随便。
凌花亲眼见到这个长脸人的厉害,不由得有些担惊受怕,紧紧地挽住张凡的手,向后扯了扯。
“呵呵,打得不错,可惜,说话不着调!”张凡“婉惜”地道,“能告诉我是谁雇你来的吗?”
“你有必要知道吗?反正从今天以后,你也就残废了,知道那么有什么用?哈哈
哈……”对方突然大笑起来。
“我说,小子,你的笑点也太低了吧?有什么好笑的,穷鬼似地拿人家几个小钱,就来卖命,有什么得意的?”张凡继续冷嘲热讽。
“我从来没有做保镖的习惯!我只是听朋友说你很狂,我很不服气,受朋友之托,来取你身上两个物件!”
“哼,别把自己打扮得圣人似的,肚子里多少花花肠子以为我猜不到?我看你面相不善,定是营利小人,非为财既为色!
张凡见对方在说话之间已经把眼光往凌花腰部以下扫了两次,心中有所明白,对方是打凌花的主意而来,或者,起码是见才见到凌花而临时起意了。
“哈哈,张凡,我朋友说过你很聪明,今日一见,果然是个明白人!不瞒你说,我今天就是受朋友之托来办两件事,第一件,把饭店经营权拿到手,第二件嘛,这位女老板……从今以后做我的女人!哈哈哈哈……”
“臭不要脸!”凌花面色一红,怒骂道。
张凡伸手轻轻在凌花纤腰上一揽,凌花就势倒在张凡身侧,张凡拍拍她的腰,笑道:“凌花,现在,我也是看明白了,好女众人求。你一个美女,有豹哥在一边饥渴得
要命;现在又来了一个不知好歹的;加上我,一共三个男人。凌花,你愿意跟哪个?”
凌花把小嘴一撇,索性娇声道:“哪个打赢跟哪个!”
“好,痛快的女人!”那人乐了,拊掌笑道,“一言为定,一会可不准反悔!”
“我才不反悔呢,是吧,小凡?”凌花仰着脸,小鸟依人地看着张凡。
“凌花,你,你……”躺在地上的豹军急了。
要是“比武招亲”的话,他豹哥事实上已经退出了竞争!
“滚!”张凡抬起一脚,将豹军踢到角落里,笑骂:“完犊子的废物,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联想到刚才豹军在凌花身上揩油的罪行,张凡这一脚,是从豹军腿间踢过,且用了五成力道。
虽然只用了一半的力,豹军的农具也是基本就成了摆设。
“哎哟!”豹军捂着裆大叫起来,身子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
“哼,你就这点能力?专打倒地的人?”长脸人嘲讽地说。
“我打人的标准,不在于他倒不倒地,而在于他是否打我女人的主意!”张凡昂然道,说着,又紧紧地把凌花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搂了一搂。
而凌花又是借机双手环住张凡的腰,把身子如藤一
般缠在张凡身上,她也不怕这样会耽误了张凡与对方动手。
凌花这个姿态,极大地刺激了长脸。
因为长脸分明看见她扁扁地挤在张凡的身上。那情景使他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心中对张凡更是仇恨入骨,恨不得立马杀了张凡。
“好,张凡,我佩服你的没底线打法。不过,我做为武林宗师,从来只打文明架,像刚才那种毁灭性的混战,只有别人逼我,我才偶尔打一下。我提议,我和你约个文明架?”
“文明架?有这种装逼形式吗?打架就是打架,还装什么文明?不过,我倒是乐意听听,文明架把逼装到什么程度了?”张凡笑笑。
“我们两人站立不动,各自手持短刃,你一刀,我一刀,能首先取下对方器官为胜,如何?”
张凡马上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两米的距离,手持短刃,张凡根本碰不到对方,而对方却能利用胳膊的伸缩,来击中张凡!
之所以提出这个建议,是对方并没有认为刚才的长短拳法被张凡发现,因为他当时的拳法快到了肉眼无法观察得到的程度。
“可以。不过,谁先动手谁占优啊。”张凡笑道。
“张凡,为公平起见,我们掷币争
先如何?”
“我跟你闹着玩呢,其实,我是主,你是客,为了礼貌,你先动手吧!”张凡仍然露着不动声色的微笑。
对方见张凡如此说,心中高兴:小子,我先一刀断了你一胳膊,轮到你动手的时候,你早就疼晕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对方说着,从裤角里拔出一把尖刀。
雪亮锋利,寒光逼人!
是屠宰场用来解牛的那种尖刀。
用来解人,肯定是游刃有余!
双方低头看了看,约定了大致两米距离,然后都站直了身体。
“你的刀呢?我不杀手无寸铁之人,把你的刀拿出来!”对方情知已经稳操胜券,要把装逼进行到底。
“刀在心里,手即为刀!来吧。”张凡伸出小妙手中指,冲对方勾了两下。
那人冷笑一下,突然一刀挥来。
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