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么彪悍的巧花,秘书不叽声了。
倒是领导看到这么一个大美人,眼睛好像钉在巧花的身上了。
我身边都没有这么好看的女人,为什么张凡就配有?
草,这世道,上哪说理去?!
领导正在愤愤不平,巧花已经把秘书高高提了起来。
秘书是司机出身,不是文人,本来长得也算魁梧,也算有力气,但是在巧花的手里,像是一只小鸡,被摆弄得左右摇摆。
巧花先是把秘书一举,然后向下一摁。
秘书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就在他跪下去的一瞬间,巧花一脚蹬向秘书的小腹。
这一蹬,如铁杵捣蒜,秘书肚子里那点货,七零八落地移位了!
“啊呀!”
秘书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肚子,弯下腰去。
“草!”巧花又是小脚一蹬,直接蹬在秘书后脖梗子上,将他的头向地上踩去。
秘书头向前一倾,失去重心,直接一个狗啃屎,脸贴到地上。
巧花顺手揪住他后领子,将他重新提起来,抡起巴掌,“啪”地一声,搧了过去。
这一巴掌,劲大力猛!
秘
书的头在这狂风般的一搧之下,转了一个九十度,脖子差点扭断!
这小子完全被打懵了,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还敢骂我小凡?也不看看我是谁!”巧花左右开弓,连连搧在秘书的脸上,每搧一下,他的脸上就肿起了一个厚度。
二十几个大耳光搧完,秘书半死不活,脸上成了猪头,他是彻底被打怕了,双手伏地,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来。
“算了,留他一条狗命去街上找屎吃吧。”张凡轻轻道。
“要是小凡不替你说情,今天直接把你打到残!”巧花猛地飞起一脚。
秘书的身体飞了起来!
直接飞到了走廊里。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个场面,深感震惊:好暴力的老娘们!
然而,大家的感叹,更多的是感叹张凡:能降服这样的老娘们的男人,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神存在?要么是活儿特好,要么是更有暴力!
众人都把羡慕的眼光投向张凡:这个人,身上有一种神秘的劲头!
敬畏,渐渐地充满了所有人的小心房!
张凡对于众人的羡慕习以为常,很平
静地冲巧花挥挥手,稍显不满地训道:“去!给我回卧室去!男人谈事情,你一个老娘们跟着瞎掺和什么?哪有都你!”
巧花冲张凡嫣然一笑,面对这么多人,她当然是要给足张凡面子,把柳腰一扭,迷死人不偿命地冲张凡飞了一个媚眼,娇声如莺:“以后呀,打人的事,不要你亲自动手,这种体力活,交给我来干哟。谁再敢跟你炸翅,你喊我一声,我打得他屎泡爆炸!”
“没听见叫你滚回去吗?怎么,我说话不好使了?”
“哟,冲人家发那么大的火干什么?哼,滚就滚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赖人!”说着,大幅度摆起腰部,向卧室走去。
张凡冲她背影骂了一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巧花飘然走进卧室后,周围那些崇拜的目光,更是达到了高峰。
领导此时,对张凡是刮目相看。
他笑道:“张先生,秘书固然该处理,上午的事,我的态度也不好……”
“别别别,领导您别跟我检讨,咱们有事说事。”张凡忙道。
“关于去疫区的事,具体
的事宜,我们可以仔细谈一下嘛。”
说着,冲身边的秘书长使了个眼色。
秘书长是一个识眼色的人,对身边的几位队长点了点头。
每个人心里都明明白白,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眼下,一场交易势在难免,交易的价钱,我们这些小人物,没有必要了解太多,还是躲开最好。
这些人纷纷走出门外,只剩下领导和副领导两人。
领导把自己坐的椅子向张凡这边挪一挪,这样显得亲近一些,说出来的话更是温柔入耳:“张先生,抢救疫区的老百姓,是一项又繁重又艰苦的工作,张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张凡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要装一装逼,以显示自己并不巴结领导:“疫情严重,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每一个公民都应该尽自己的义务,不应该向国家提条件要好处,呵呵,领导,我虽然不是体制内的人,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领导,您想多了。”
领导并不为张凡的假装逼所迷惑,继续保持着温柔的笑容,把身体前倾,像一个小跟班,“张先生见外了,
谁为市里做贡献,市里一定要给予适当的补偿,这是合情合理又合法的,请张先生直说无妨。”
张凡轻轻笑了几声,“领导既然这么客气,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也算是为民请命吧。听说市里民政局有一个工程,建在小区附近,基层群众意见很大,好多人告到了省里和京城,可有这件事吗?”
领导点了点头,“郑副领导提醒过我,确实,群众意见很大。民政局的本意是改变大家的丧葬习惯,易风移俗,创建一个好的社会风气,不想到,这个观点有点超前了,群众难以接受,下面反弹很大。”
郑副领导马上接着说:“张先生,这件事领导相当关心,领导表示过,这么大的民心工程,一定要综合考虑,取得最佳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
领导和副领导两人说的都是官话,听起来好像说得掷地有声,其实相当于什么都没说。
张凡一看,领导要跟他打马虎眼,心中不由得嘲笑了一句:屎都堵到屁股眼了,还在那里乱提肛!我不如直接把问题挑明,看你怎么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