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以前我们也烧过巫育符,从来没事,为什么唯有这次出事了?”
张凡为这事也在一直考虑着:“大概,以前是一张一张地烧,这次是两张一起烧,能量不一样,巫力不相当吧。”
“两张,一张……”春花思忖着点了点头,道:“还有一个不同,以前是你一个人画的,这次是我们两人各画一张,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有可能。”
春花有点兴奋了:“小凡,你想想,既然烧两张巫育符能来到这里,为什么烧两张不能回去呢?”
张凡一直没往这方面想!
听她这么一提示,张凡一拍大腿,眼睛亮亮地道:“那我们试一试!”
“来!”
上房里的文房四宝是早就备好的,两人取了纸笔,埋头画了起来。
这回,是春花先画完的,紧接着,张凡也画完了。
两人心情都有些紧张起来:要是能回去当然好,如果烧完回不去,那可就真得死心塌地在这里过日子了。
“敢不敢?”春花问。
“不敢也得试一试!不试怎么知道能不能回去!”张凡也是紧张得很。
“那,你点火吧。”春花胆怯地道。
张凡用有些出汗的手,把打火机取出来。
“卟!”
打火机点火了。
当张凡刚要把火苗凑近巫育符的时候,春花忽然伸手阻止住他:“小凡,先别着急,万一我们烧巫育符,真的回去了怎么办?”
张凡笑问:“回去更好!你什么意思?你是喜欢上这里了?”
“这里没wifi,根本不喜欢。不过,我们就这样空着手回去?那岂不是白来一趟了?人家出趟国,回来还得大包小裹地带些新鲜东西呢,我们穿越了一回,空手回去岂不可惜!”
“说得对!”张凡颇受启发,挠挠头道:“那……
买点什么带回去呢?”
“还用问,当然是画!”
“画?”张凡眼前一亮,是呀,古画值钱,都是在画家死了之后才被炒起来的。如果画家没死或刚死不久的话,他们的画并不会很值钱。现在是明朝,明朝八大家的画,一定比大华国当代便宜得不知多少呢!
春花跟张凡想的是一样:“女人越小越值钱,画作越老越值钱,这样说来,明朝画家的画,并不值钱,只是到了我们那个年代,才值钱的,是吗?”
“应该是这么个道理,明朝画家的画也是有贵有贱,但是到了我们那里,全是珍品古董了!比如说,唐伯虎吧,你知道他的一幅《庐山观瀑》卖到什么价格?”
“什么价格?难道能上亿?”春花惊奇地道。
“岂止上亿,告诉你,是六个亿!”
“六亿元?怎么可能?”
张凡一笑:“当然是不可能了,人家卖价不是六亿元,而是六亿米元!米元知道吗?”
“啊?那岂不是要合大华国元四十多亿?”
“当然了。”
“当真?”
“在米国牛腰市拍卖行拍的,你不信?回去后我上网找给你看!”
“那可太好了,我们手里的银票,可以机收购一些古画带回去?”
张凡苦笑一下:“主意倒是个好主意,只怕万一回不去,不是白买了?”
“白买有什么?钱花了,可以再挣嘛!以你的医术,很快名声就会传来,说不上皇宫会找你当御医呢、”
“你真高看我了。”张凡自得地笑了。
“自己的老公,自己不高看,还等着别人去高看?你在我眼里,就是行,就是厉害!”
“好吧,我看,他楼下厅堂里就挂着两张徐渭和宋旭的画作,还有……你看,我们房间里墙上,对对,就这张,这是唐伯虎的
。这些人的画,都是值大钱的!”
“那就找店小二问问呗?赶紧把它们买下来。”春花急道。
“这回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弄古玩,你比我还上心!”张凡夸道,真心觉得春花这个提议是个大商机。
“只是,不知我们这一万两银票,能买多少画作?”
“留三千两生活费,剩下的七千两全换成画,如果能回到人间,我们就是一方富豪了!”
张凡被春花这一鼓动,马上变得雄心勃勃起来。
接着,张凡和春花踱下楼来。
店老板正在忙碌,见二人下楼,忙笑脸迎上去,弯腰问道:“二位客官,有什么吩咐?”
张凡心中明白,如果被对方看出什么门道,他可能就要坐地抬价。于是,拖起牛逼腔调,沉稳地说:“我素来喜欢唐伯虎、徐渭和宋旭的画作,没想到,在你这客栈里,还真有几张,不知你能不能出手?”
老板一听,笑了:“原来是这么点子小事!先生既然看中了这几张画,我自然不敢不割爱。”
“这厅堂和我上房里,总共三张,你出个价我看看。若是合适,我便买下来,若是不合适,烦请你派人带我去街上画坊找一找这三个的画。”
老板心想:这客人是崔小姐的救命恩人,我若是怠慢了,他在崔小姐那里说我一声坏话,我这饭碗就砸了!
反正这几张画总共也不值太多钱,我再加点价,从中赚他几十两银子卖给他吧。
“张先生,这几幅画是前年从市上买回来的,记得总共是花了四十两银子,先生若是喜欢,就给五十两,拿去吧!”
张凡心中一动,真的没想到只有五十两银子!
不过,他脸上没有动声色,如果马上答应下来,对方会后悔要低了价,说不上会派人马上去通知画
坊提价呢!
于是想了一会儿,轻轻道:“稍显价高!”
老板嘿嘿一笑,心想:我要赚他三十两,看来他不接受,那我就赚他二十两吧。要知道,二十两也不是小数目!
“张先生既然是崔小姐的客人,我再降十两如何?”
张凡想了想,显得“极不情愿”地点点头:“我是十分喜欢这几张画,否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