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花挥舞小镢头,专心致志给花松土。
她深深低着头,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扑来。
青林所长猫着腰,一脸贱笑,蹑手蹑脚,小碎步走过来。
由于脚下踩着花圃的松软泥土,因此几乎没有发出脚步声。
眼看离涵花越来越近了,他眼光盯着她的后背,心跳脸红,暗道:小娘们,我先办了你再说!哥有钱!
“咔咔”,细微的咬牙声,自他嘴里传出。
嘿嘿,小娘们,我来了!
距离涵花四、五步的距离,青林所长慢慢张开双臂,有如老鹰扑食,突然扑了上去。
一双手,拚力搂住涵花的纤腰。
涵花身子一下子向后仰去。
这一仰,身子失去平衡,被他搂在了怀里。
“来吧……”青林所长低吼着,侧身一甩,把涵花甩倒在地上,一俯身压了上去。
若是城里出产的秧子女、豆芽菜,被这一扑一箍一压,基本上是就被征服得妥妥地。
涵花则不然,她出身农村,自小干活,一身力气也是不小,受袭之后,鼓起力气,一边把两腿并紧,一边扭头避开那张臭烘烘
的嘴,双手则奋力撕打。
“小娘们,我有钱,我给你二十万不行吗?”青林所长一边哼着,一边要把涵花压在身下。
涵花一滚,两人在地上滚翻起来,一会你压在上面,一会我压在上面,像是车轮一样滚动着,压倒了一大片牡丹花。
“五十万……我再给你买套房,买辆车还不行吗?你从今以后就不用再干这又脏又累的活了……”
青林所长一边说,一边伸手撕涵花的衣服。
麻地,我一个大老爷们,连个女的都打不过?
青林所长怒了,抡起巴掌,狠狠地打向涵花的脸庞。
一下,两下……涵花脸上瞬间挨了七、八下大巴掌。
顿时头发凌乱,脸庞红肿,鼻子汩汩地往外冒血。
春花正在大棚后手推车里装土,忽然听到棚内的叫喊声。
她扔下铁锹,飞跑着进了大棚。
眼前的情景简直把她吓坏了,只见青林所长压在涵花身上……
“你要干什么!”
春花喊了一声,冲上前,扯住青林所长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拽。
青林所长被拽得向后一仰,从涵花身上
摔了下来。
他一看是春花,不禁有些胆怯:春花长得比涵花更强劲一些,一个涵花他尚且难以对付,现在涵花有了帮手……弄不好,今天不是我办了这俩娘们,而是这俩娘们把我给办了!
草,点不正!
他情知难以得逞,从地上爬起来便跑,一边跑一边提裤子,叫道:“死娘们,真他妈想不开,谁骑不是骑,我他妈又不是不给你钱!”
“涵花姐!”
春花叫着,把涵花抱在怀里,又摇又晃。
涵花受到惊吓,又加上被猛力抽打头部,腰上被青林所长压得快断了,两条腿也是被掰得几乎骨折,全身的疼痛加在一起,感到眼前一花,天眩地转。
意识模糊之中,伸手探了一下,确信三角裤完全无损地尚在其位,守住了最后一道线。
在晕过去之前,她吃力地说:“春花妹子,你要跟小凡说清,替我说清,我没有对不起他……”
说完,头一歪,晕倒过去了。
春花一咬牙,弯腰把涵华抱在怀里,吃力地走到休息室,把她轻放在床上。
春花用颤抖的手,拨通了
张凡的手机。
“是春花姐呀,什么事?”张凡问道。
“小凡,你在哪里?快来呀,涵花姐出事了!”春花大哭着。
张凡此时正在基地的水渠施工工地上,听到这里,吓了一跳,脸色大变,对一象说:“我先过去大棚那边一下。”
一象见张凡脸色不对,问道:“要派人过去不?”
“不用了,用人时我再打电话给你。”
说完,开上车便飞驰而去。
跑进休息室时,春花正跪在床前给涵花掐人中,她见张凡进来,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小凡,快快,不好了,涵花姐不行了!”
张凡冲过来,只见涵花脸色白如纸,鼻中鲜血不断往外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伤势严重,双眼紧闭,呼吸微弱。
去,谁把我媳妇打成这样!
张凡低吼一声。
但他马上意识到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一定要冷静,报仇的事可以往后再说,眼下先把涵花救过来再说。
“春花,你帮我把她鼻血擦干净,把腰带和衣扣解开。”
说完,打开医疗包,从里面取出玉绵针,用颤抖的手把针
消了消毒,接着,在涵花身前腹下,一连下了两套七星定元针谱。
然后小妙手上上下下,在各个穴道上不断输气化元,恢复身体中因为受惊吓而失散的元气。
涵花受伤严重,气脉之中生气十分微弱,必须及时补充元气。
“春花,你用不用避一避?”
“回避?”春花一惊,但她马上意识到有什么事要发生。
“你避一下。”
“小凡,你要和她……”春花脸上一红。
“你想哪里去了,我要给涵花点一套大穴谱。”
春花嗔道:“点个穴谱有什么了不起!都什么时候了,我是女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好好,不避就不避,你帮我一下……”
张凡无奈,又没有时间跟她争辩,只好当着春花的面,给涵花点了一套七阴回生穴位谱。
“哎呀妈呀,这都是什么点穴法呀!”春花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她深深地怀疑,张凡这套点谱法能把美女点晕,就是老妪,也许会被他点出感觉来!
“什么点穴法?是祖传!春花,你别在那瞎感慨了,快收拾一下。”张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