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路很好看,走得不急不缓,韵味十足。
裙裾在清风中慢慢摇摆,像是云一样飘了过来。
阿寥莎款款轻轻走上前,看那样子,是要给张凡一个拥抱。
不过,身边有仆人在场,她忍住了,走到张凡面前半米远,伸出手来,莺莺燕燕地道:“张先生回来了!”
张凡握住她的手,不引人注意地捏了一捏。
她俏脸如花,集美集雅集艳于一脸,手上被张凡一捏,脸颊上现出一层红晕。
美女红晕,当然是最勾人的。
张凡心中狂跳,脸上微热,笑道:“我是给米拉送解药的。”
“解药?你搞来了解药?”
“嗯!”张凡拍了下口袋。
“这下可好了!”
阿寥莎惊喜地道。
她脸上喜色涟涟。
但张凡不能断定是因为米拉得救而惊喜,还是因为小妙手向她手心注入一道道古元真气而惊喜。
张凡忙用手轻托一下她的胳膊,笑道:“夫人快带我去见米拉。”
阿寥莎嫣然一笑,两眼里全是情意,“张先生跟我来。”
两人并肩但没有碰肩向前走。
张凡问道:“夫人,库尔盖先生呢?怎么没见他?”
她扭头过来,美眸一瞥,声音里带着微嗔:“见他做什么?我接待你还不够?”
然后,又加了一句:“他去请专家了。”
“哪里的专家?”
“听说是r国最权威的专家。”
“噢……权威……”张凡见惯了大华国的医学权威,但并不知道r国的权威是不是一路货色。
“得过国际十几项医学大奖的病毒学专家,很难请的,听说要价二十亿路
比,这还只是第一次出诊的费用……”
“噢……”
张凡默然,大步向楼内走。
两人进了楼,阿寥莎说:“米拉在三楼呢。”
说着,引领张凡来到电梯口。
站在电梯口的仆人将电梯门摁开,躬身道:“夫人,先生,请!”
二人相视一笑,依次走进电梯。
电梯的门刚刚关上,阿寥莎一下子扑过来,一双玉臂紧紧勾住张凡脖子,张开红唇,带着香气狠狠地吻了过来。
张凡被突然袭击。
这个少妇,怎么回事?
电梯慢慢地上升,时间所剩不多,张凡只好挑她脸上最招人喜欢的地方,有力地吻了几下。
电梯随即停下来。
阿寥莎仇恨地看了一眼显示屏上的“三楼”字样,松开张凡,掏出纸巾,把脸擦了一下。
电梯门开了,两人对视一笑,走了出去。
两人走进米拉的卧室。
米拉这会儿气息微微,脸色苍白,一动不动。
张凡忙道:“阿寥莎,你快取半杯凉开水!”
“好的。”
阿寥莎答应一声,扭身过去,倒了半杯水,递到张凡面前。
张凡把解药放进杯子里,摇了摇,杯子里的水变成混浊的草黄色,同时散发出一股怪味,类似于硫磺。
“这……”阿寥莎怀疑地看着杯子。
“应该没事。仆西给的解药,应该不会加害米拉。要想害死她的话,仆西在大华国京城就对她下手了。”张凡道。
他明白,虽然有一定风险,但也只能这么做了。
不这么做,米拉没有一点希望。
阿寥莎犹豫了一下,也是点了点头,“来,我扶着她。
”
说着,她伸手到米拉脖子下,轻轻将她的头抬起来。
张凡伸出手,将米拉下巴捏住,向上一抬,米拉的嘴自然张开了。
张凡轻轻把杯子里的水倒进她嘴里。
“小心,小心,别呛到肺子里……”阿寥莎嘱咐道。
张凡斜了阿寥莎一眼,见她一脸的关切和紧张,心中不由得感慨:她应该是个心地很善良的人。男人的情人跟男人的女儿,从来都是水火不相容的,能这么真心关切米拉,实属不易。
半杯药水慢慢饮尽。
阿寥莎将米拉重新放下,拿出纸巾替她擦去了嘴角的药水,道:“张先生,你怎么弄来的解药?昨天晚上的谈判不是谈崩了吗?”
“当时谈崩了,后来多亏南西,是她亲自去找仆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把解药弄来了。”
阿寥莎见张凡感激地说着,她眼里透出一丝丝酸意,不过,没有过多表现,只是微微地点点头,道:“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两人四目紧盯着米拉。
大约过了五分钟,米拉的脸色慢慢红润,樱唇抿了几下,长长的睫毛向上翻动,长长地舒一口气,眼睛睁开了。
“醒了,米拉醒了!”
阿寥莎激动地叫了起来。
米拉第一眼见到的是阿寥莎,眼里不由得透出一线鄙夷和忿恨,接着,她避开阿寥莎的眼光,转向张凡,许久,轻轻问道:“是你救的我?”
张凡的回答令米拉意外:“不是我,是仆西的妹妹从仆西那里讨来了解药。”
米拉大脑刚刚苏醒,对于“仆西的妹妹”这个概念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是谁?”
“她叫南西,是你父亲库尔盖绑架来的。不过,谈判破裂,最后是她主动去找仆西把解药要来了。”阿寥莎道。
米拉重新斜了阿寥莎一眼,很不信任地皱皱眉头,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不屑地把头扭向张凡:“我父亲呢?”
“库尔盖先生一早就带人去机场,迎接一位国际级病毒专家来给你治病……”阿寥莎并不在意米拉的眼色,一如既往平静地道。
她的大度,令张凡感到钦佩。
“我都好了,他接什么专家!”米拉不忿地嘟囔了一句,一支身子,坐了起来。
张凡忙扶住她双肩:“你毒素刚褪,不能活动,要静躺几个小时,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