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琴女士对张凡的“傲气”是相当看重的,他不是那种随便“跪求”女人做那种事的人。
以他身上的那股雄风和吸引力,只有女人跪求他的份儿。
别的不说,就说刚才在高端酒会上他的表现,有几个东方男人敢在那样的场合痛斥白人?
别说担心报复,就是不担心报复,在心理上也不敢公开跟人家较量啊!
看来,这个张凡,是真男人,而且绝对具有神秘不可测的身份。
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产生了神秘感,那离爱上他就只有半寸之遥了!
琴女士一把扭着方向盘开车,一边暗暗斜了张凡一眼。
从路灯射过来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她感到他帅得一塌糊涂!
她想:女人,要是一生中能有这样的男人,也算不白活了。
可惜我年轻时没遇到他。
现在,残花败柳了,他看得上吗?
她暗暗叹了一口气。
看不看得上,听天由命,重要的是搞好双方的合作:端土银行存单之事,r国石油公司合作之事,这两件大事如果都做成,我十年的佣金都赚出来了!
“好好帮我办事,端土银行的事如果办成了,说不上我可以考虑你的要求。”张凡笑着,伸手揪了她香肩一下。
一提到端土银行,琴女士心中一沉:“可能事情有变……今天那个分行行长没有到会。”
“明天再约。这事他们无法躲避。”
第二天上午,张凡正窝在房间看手机,接到琴女士的电话:
“张先生,情况有些复杂。”
“怎么?他们不想兑现?”张凡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声道。
琴女士压低声音,“你别激动,听我慢慢说。本来跟银行上层已经沟通完成,现在到了具体实施的步骤,遇到了一个障碍。这个分行的行长
昨天晚上有意不去酒会,其实是躲着我们。我今天找到他要谈谈,被他拿了我一把。”
“什么意思?他要使绊子?”张凡沉声怒道。
“他暗示我,如果要办成此事,必须给他在外国银行里存上百分之十的好处费,也就是6千万米元……我没敢答应,这不,跟你商量……”
“什么?百分之十?”
“我跟他讲,再少一些行不?他说,少一个百分点,也休想从他手下的部门支出一分钱来!”
张凡怒火腾地烧到了脸上!
真是不要脸!
吃回扣吃到了这个份儿上!
人家要取存款,他竟然卡人家百分之十的钱!
这也太黑了!
“你们俩谈话时,你没偷着给他录音?要是有录音,我拿着录音去吓他!”
琴女士苦笑着:“他们干这行的,警戒心特别强,怎么可能录到?我们这些交流,都是写在纸上的,谈完当场就烧了,死无对证啊!”
张凡把拳头擂在床上,崩崩地响,“草!”
“你看怎么办?”琴女士催道,“依我对这个行长的了解,这口肥肉他不吃到嘴里,不会罢休。”
张凡想了想,“你跟他说,钱,不是问题,只不过,我要亲自跟他谈谈再做决定。”
“你……好吧,我跟他说。”对于张凡的态度,琴女士并不反对,做为中介经纪人,她希望的是把事情办成,办成了,她才有佣金,而不是替张凡省多少钱。
“约个安静的地方。”
“好的。我马上约他。”
下午三点钟。
郊外,一幢12层公寓。
琴女士的车停在公寓楼前。
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正等在楼前,见车停了,忙含笑走上前来,那样子相当热情,把手伸出来,要跟张凡握手。
张凡很冷漠地没有跟他握手,
只是沉声问道:“谈话地点在哪里?”
行长并未露出尴尬,仍然热情地道:“在楼顶,请跟我来。”
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琴女士没有跟过来,钻回到车里坐着,只有张凡一个人跟着行长,走进了电梯间。
两人在电梯间面对面站着。
行长微笑着,没有说话。
张凡更是板着脸,淡定得非常可怕。
电梯到了顶楼,行长率先走出电梯间,引导张凡向走廊尽头走去。
顺着小电梯,两人来到楼顶阳台。
整个楼顶,是一个巨大的酒吧式个人空间。
“这里是顶层,没人会来,没有我的钥匙,也无人能来,应该是个谈生意的好地方。”行长微笑着,请张凡坐到阳伞下的小桌前。
“莫非你把顶层全部买下了?否则的话楼顶阳台怎么会属于你个人?”
“这幢高级公寓,最顶层和次顶层都属于我个人所有。”行长不无自负地道。
张凡斜了一眼周围,不由得感叹:这小子,能想到在楼顶建一个网球场,还真是有创意。
整个楼顶约有400多平方米,除了一个网球场,还有一个游泳池,一个玻璃花圃,还有一个狗圈。
这个人真会享受。
“嗯,嗯,不错,”张凡不由得赞叹一句,不过,眼下他还是想赶紧谈正事,问道,“你不怕我录音吧?”
行长没有说话,面带笑容,按了一下桌子下面的电钮。
只见一个一米见方的液晶屏幕慢慢地从柜子侧面升起来。
行长从抽屉里取出两只键盘,一只放在自己面前,一只推向张凡:“我们在键盘上敲。”
张凡又是很开眼界。
这可是绝对安全的交谈方式。
即使你身上有摄影暗孔,那你摄下的只是屏幕上的字。
那此字能说明什么?
你又没有摄到人家写字的状态。
“喝点咖啡好吗?不然的话,还是你们大华国的茶?”行长问道,“在开始之前,我们最好放松精神,要知道,这是极为善意的一次商业谈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