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极为响亮!
张凡手起掌落,拍在光头脸上。
胖胖的脸,顿时左右失衡,左边肿起一块,嘴角血流出来。
光头毫无防备,没料到有人竟敢打他,脚下一偏,跪倒在地上。
张凡冷笑一声,这种贱货,必须狠狠打击!
随即抬脚踩在光头肩头,向下一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光头的肩骨发出断裂的声音。
“啊呀妈呀!”
光头扯起嗓子尖叫着,身子向下扑倒,整个头脸伏在了地上,样子十分狼狈。
一众打手见状,队形向后散开。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他们举手失措:眼前这个人,竟然敢动手!
打金蟾帮的人!
不是有病就是傻逼!
不过,不管是有病还是傻逼,眼前这个人都是惹不起的碴口,我特么还是后退点好!
一群打手散开,远远地站着,只有光头趴在张凡脚下,吡牙裂嘴,疼得快晕过去了。
“有
什么话,在我没下手之前赶紧说!”张凡脚上用一下力。
“啊呀!”
光头的肩骨又一次发出脆响!
“大哥,饶了我……”光头感到快死了!
他感到肩上压了一座山,只要对方的脚再向下踩,不但他的肩膀会掉,就是心脏也会被压碎。
“快说!”张凡道。
“大哥,是这么回事,我们老板借给小包一些钱,听说小包没了,老板让我来讨债……”
“你们老板是谁?”张凡沉声问。
光头脸上抹过一丝笑容,有些得意:“金蟾帮主嘛!”
“什么金蟾帮主银蟾帮主,我没听过说过!回去告诉你们帮主,小包欠钱的话,叫他朝我张凡要!”
“大哥,这……”
“打这个电话!”
张凡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摔到光头脸上!
光头从地上爬起来,把名片揣起来,顾不上去捡掉在地上的大牙,一条胳膊抬不起来,只用一条胳膊
冲张凡施礼道:“张先生,告辞了!”
说着,朝众打手挥了挥手,一窝蜂地离开了。
包媛在张凡出来的时候已经爬起身跟过来了,眼见这一幕,她感到心里七上八下,忧色满面。
金蟾帮的人被张凡打了,他们能善罢干休吗?
她经常听来吃饭的客人谈起金蟾帮,那可是省城新近崛起的大派啊!听说连警察都得让着他们三分。谈话的人都是带着畏惧和神秘的口气呀!
金蟾帮会不会来药膳馆捣乱?
“小凡,这样……”
“打就打了,有什么不可以!”张凡回身扶住她香肩,轻轻坐下,笑道:“我要找他们帮主有点事。”
“你找金蟾帮主做什么?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坏人,听说,省城这片的毒品都是出自他们金蟾帮,邻近的几个省,也都从这里批发转运毒品。他们的势力大着呢,听我弟弟说,他们一次就从r国偷运进来三十
多杆枪!”
三十多杆枪?
看来是个“大户”!
张凡心中暗暗高兴:就怕你们实力小!实力小,埃恐能看上眼吗?埃恐可是要找大买家!
“媛姐,你别担心,你还信不着我吗?”张凡双手仍然放在她肩上,面对面凝神着她。她柳眉弯月,红唇似樱,面若苍白的桃花,真是让人疼让人爱。
张凡不由为她心疼。
“嗯。”不过包媛好像并没有听进去。
“媛姐,”张凡忙重新扶住她双肩,轻轻摇晃着。
她温柔地说着,“我知道啦,我担心,他们从背后向你打黑枪啊!”
“没事儿,要是有人向我打黑枪我就完蛋了的话,我已经完蛋多少次了!你放心,子弹,轻易是打不到我的。”张凡说着,站起身来,“你先睡一觉,我出去有点事。”
“要是他们再回来怎么办?”
“没事,暂时不敢过来了。”
张凡辞别包媛,开着她的旧桑
塔那,直奔省城素望堂而来。
隔老远,就看见素望堂门前摆着无数鲜花,像是花海一样。
张凡一愣:咦,是怎么回事?难道沈茹冰在搞宣传活动?
开车驶近素望堂大门口,刚要停车,两个黑衣人跑过来,高声骂道:“瞎眼了?没看见这里有活动?滚,到别处停车!”
草!
我的诊所,我还不能停车了!
张凡把车停下来,从车门跳出去,打量着两个黑衣人。
“你们是什么人?”张凡问。
“我们是什么人?呵呵,小子,我们是砸你车的人!”
两个黑衣人说着,朝后面招了招手。
原来,门里门外,站着好多黑衣人。
这些人一下子冲过来,朝着桑塔娜又踢又踹,有人抡起手里的钢管,乒乓地砸了起来……
人多力量大,狗多剩骨少!
只一会儿功夫,桑塔那就被砸成了一堆废铁,四个轮子也都被扎破了,扁扁地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