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情势却是有点不同,张凡和大龙两人站的是如此之近,只有不到一米,张凡即使武功再强,也没有伸手去掏飞镖的功夫,而大龙只要一伸手,刀尖就会扎进张凡的胸膛里。
这就是所谓的“功夫再高也怕刀”!
“一!”大龙高声的喊了一声,手里的杀猪刀向前挪动了一段距离,离张凡只有半尺。
张凡一动不动,表情有些漠然,双眼看着那个杀猪刀尖儿,好像在研究什么。
村民们发出小声的议论:
“大龙绝对会动手!”
“姓张的完蛋了!”
“还不赶紧把地罐还给大龙!”
“是啊,毕竟是人家大龙家地下挖出来的!”
“对啊,有道理,你买的是宅基地,没买人家的地罐啊!”
不管大龙平时在村里有多么混蛋,面对眼前的情形,有一部分人在心理上还是向着大龙的,这倒不是大龙对他们有多么好,而是觉得大龙是他们一伙的,而张凡这个外乡人不该把村里的财宝拿走。
“二!”大龙的声音稍微低了一度,不过比刚才的第一声显得更加阴沉可怕。
“张总,你那么有钱,就把地罐还给大龙吧。”
“是啊!”
“要么,张总你把地罐分三份,
你留一份,给村民们分一份,另一份给大龙!”
这些人在劝说张凡,想动摇张凡的意志。
不过,张凡根本不买账。
草泥马,我可以捐助你们,但如果你们逼着我往出拿钱,那么一个铜板给你们都不如喂狗!
“大龙你想多了,乡亲们,你们也想多了,这罐珠宝,没有别人的份儿!”
张凡说得斩钉截铁。
张凡话音未落,大龙尖叫起来:
“三!”
张凡耸了耸肩,“大龙,我跟你做个了结好不?”
“说!”
大龙的刀已经是刀尖抖动了,马上就要捅出去。
张凡伸出小妙手,掌心朝上,“大龙,咱们当着乡亲们的面,打个赌!”
“赌?”
“对。赌你的杀猪刀能不能扎透我的手心。”
“手心?”大龙愣了一下,看一眼小妙手。
手心当然可以扎透,就是一头猪,这一刀下去,也要了命,何况一只手!
“对,往我手上扎!如果扎透了,珠宝归你;如果扎不透,你让我点你一个穴位!”
大龙心想:
这个赌,明显对我有利!
草,我给你一刀,你给我一指头!一指头能怎么样?大不了在我身上点个窟窿!
“我同意!”
大龙道。
“好,各位乡
亲作证啊,大丈夫出口不悔!”张凡笑着冲大家拱了拱手。
“作证!”
“我们作证!”
“双方不能反悔!”
大龙冷笑一声,“姓张的,我不会反悔的。不过,你也不要反悔!”
张凡一弯腰,把瓦罐放在大龙脚下:“大龙,如果你扎透我的手心,你抱着它走开!我绝不会阻拦!”
“好,姓张的,你的手不准躲开,要是躲开的话,就算你输!”
大龙高声道。
“对,张总的手不能躲开!”
有人喊道。
谁不希望看见尖刀穿手的“盛况”啊!
好多人已经举起了手机,准备拍照,有的人已经开始录像了。
“来吧!”张凡小妙手向前送了送,送到大龙面前。
“小子,死去吧!”
大龙一声叫,杀猪刀顺风落下。
有些人闭上了眼睛!
这一幕,绝对恐怖!
不过,闭上眼睛的人,手里的手机却是开着继续录像!
接下来,人们的眼睛全都盯在张凡的小妙手上。
小妙手在尖刀落下之际,轻轻向上一抬。
手心与刀尖,实打实地相碰。
刀,像是泥铸的!
瞬间化为碎铁!
小妙手轻轻一握,碎铁变成铁屑。
小妙手轻轻一扬,铁屑自手指缝里纷纷落
到地上。
地上,闪亮的灰色铁屑,像是谁在地上撒了一把沙子。
大龙抬起手,手上留下的只有一支榆木刀柄!
张凡小妙手重新张开,轻轻甩一下,甩掉手心上残余的铁屑,笑问:“大龙,你的刀呢?”
要说大龙昨天见识了张凡的神功受到震惊,那么,今天算是彻底崩溃了!
原来,这个姓张的是个异能奇人!
别说我这把杀猪刀,就是子弹打过去,也未必打得穿他的手心!
大龙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眼前的张凡,对于他来说,有如鬼判官,随时可以判他死刑!
村民们的眼睛直了,膝盖弯了,手发抖了,脸上出汗了。
本来大部分村民心里想,今天人多势众,绝对不能让张凡走掉,他必须给村民分一些。可是,看到张凡这般神功,一个个都泄了气:我们是人,人家是神,人跟神,怎么较量?
这样一来,刚才的嫉妒和恨,顿时烟消云散,大部分人心里只有崇拜,好多人的膝盖麻麻的、痒痒的,祖先遗传下来的习惯,差一点令他们跪地磕头!
人群向前走了两步,都想看看这只手,但是马上又止住了脚步,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什么叫做神!
神,不
可靠近啊!
整个现场完全安静下来,没有人敢吱声,甚至有人想放屁也紧紧的收住括约肌不放——是啊,在“神”面前,随便放屁?你敢?
“怎么样?大龙,你完事了,现在轮到我了,”张凡微笑道,尖起一根手指头,“不过我比较文明,我不用刀,我就点你一手指头。”
说着,没给大龙躲闪的时间,小妙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