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逼老娘们儿真是个狠人!
这一针下去,没头没脑,怕不是要了胎儿的命吧?
张凡来不及多想,伸手过去,一下子把织毛衣针拔了出来,扔到一边。
只见一道水,从针口当中流了出来。
姚苏残忍一笑,双手捧住肚子,向外一挤水!
张凡真想一巴掌把她给打死。
这娘们儿真会作!
真是个不要命的主!
她吃定了张凡对她肚里斯里孩子的担心,张凡还真拿她没办法。
她这种东西跟野兽一样!
“张凡,你老实给我交代,我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南江市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姚苏脸上带着那种可怕的微笑,由于疼痛,嘴唇发抖,脸色沙白。
这个样子看起来非常恐怖。
张凡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强大的对手。
在她面前,门家庆、年丰端等强大恶势力,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不过,张凡心中还是十分有定力。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吐口,一吐口,董江北不拿姚苏妈妈开刀泄愤?
那时,又是一件血案。
董江北,在钱面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镇定了一下,也装作十分残忍,露出了微微的冷笑,“姚苏,你可以自残,你可以一尸二命,但你不要拿自己来要挟别人,其实那是很可笑的。”
“呵呵呵,”出乎张凡的意料,姚苏发出一串儿带着气愤的冷
笑,“张凡,我今天第一次服你,算你狠!”
张凡也带着冷笑,假装无辜的说道,“无中生有的事,我肯定不会承认。怎么,你在南江市有什么秘密吗?即使有秘密,你妈妈怎么能会告诉我?我从头到尾也没有跟你妈妈接触过几次。”
姚苏似乎相信了张凡的话,把肚子挺了一挺,“还不快给弄一弄。”
张凡伸出小妙手,在针孔上摁了一下。
由于内压比较大,清亮的水儿还是不断的向外流。
“你赶紧给我躺下,否则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张凡严肃的说道。
姚苏似乎也有些害怕,便顺从地躺了下去。
“闭上你的眼睛,深呼吸……”张凡命令道。
姚苏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来。
张凡借着这个机会,悄悄从怀里掏出天极无量珠,在针孔上一摁。
羊水不再继续向外淌,针口也一下子愈合了。
张凡又揉了几下,肚皮上便恢复了原状,一点儿都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闭上眼睛的姚苏,忽然感觉到疼痛停止了,急忙睁开眼睛:“好了?我不疼了!”
张凡悄悄的把天极无量珠揣在怀里,冷笑道:
“像你这种无厘头,也还知道疼吗?你非但是无厘,简直就是无耻。”
说着,直起身来。
没有想到,姚苏突然伸出脚,勾住张凡的腰,同时,双手也伸出来,抓住张凡的肩膀,紧
紧的向自己身上拉去:
“小凡,我都这样了,你就顺便来一次吧。”
刚刚还是见过血淋淋的场面,张凡哪有心情搞那种事情!
更何况此时此刻,在张凡的眼睛里,姚苏简直就是一条母狼,能在母狼身上做事情的男人,除非他是一条公狼!
他把手一甩,挣脱开她的纠缠,站了起来:
“你真是没什么底线!我警告你,这些天好好保胎,等待生产,否则的话,等待你的是什么你应该能够想象出来!”
说完,大步地走了出去。
只听见姚苏在身后尖声的道:“张凡,你给我回来!”
张凡头也不回,继续向外走。
“张凡——”
张凡来到院子里,坐上自己的汽车,一踩油门而离开了。
姚苏站起来,从窗口看着张凡远去的车身,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
“张凡啊张凡,我就不信我姚苏整不死你!”
然后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点开一个昵称为“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朋友,写道:
“那小子矢口否认。”
“你感觉到他是不是在撒谎?”三宝殿问道。
“好像不是,我了解这小子。”
“那么就是你妈一个人干的?”三宝殿又问道。
“放xx的狗屁,我妈一个老太太,又得了重病,怎么可能去南江市干那个事情?”
三宝殿安静了一会儿:“如果没人知道的话,怎么可能被人挖
地三尺?这事儿跟你妈还是有关系!”
“你d非要往我妈身上赖?”
“这些事情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不是你透露给你妈妈的,难道还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秘密地点吗?”
“滚!你再跟我胡乱纠缠,我明天就去医院把你儿子刮掉,你信不信我做得出来?”
三宝殿显然软弱了,口气缓和下来:“算了算了,我不跟你扯了,这事儿只能算倒霉,1/3的财产就这么白白的不明不白的没了……”
…… ……
张凡被姚苏给弄的心情烦乱。
尽管他对姚苏深恶痛绝,但仍然不得不牵挂。
心中十分担心姚苏作出蠢事,天天发微信跟她聊几句,确定她没死,这才放心。
过了几天,巩梦书忽然打来电话,告诉张凡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昨天深夜,孟先生在羁押所里,用牙齿咬断了大动脉,流血而死。
张凡听了这个消息,心中却是没有什么震动,像这种东西,早死早利索,“巩叔,他死得其所啊,以死谢罪,那些生活困难的职工,总算得到了一个交待。”
巩梦书停了一会儿,忽然慢慢的说道:
“这个老孟也是拼了。其实他的大部分财产早已经秘密的转移到国外,他妻子和儿子早就有了东南亚某国的护照,他不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