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从王局那里出来,直接给周韵竹打电话,商量这件事是不是参与?
周韵竹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直接说道:
“这件事必须办下去!涉及到我们铜矿,也涉及到到我们铜矿的员工是否和这件事有联系?我甚至怀疑,那个技术处长是不是年丰端的内线?最重要的还是年丰水,即使是为了年熙静,也要把这件事搞下去,不然的话,年熙静早晚会死在年丰水手里!”
“竹姐,你支持就好,我还担心你反对呢。”
周韵竹笑了:“如果能把年丰水给搞下去,年丰端又少了一个重要帮凶,我们何乐而不为呢?不过,警察局搞了那么长时间都没结果,你……有什么打算吗?”
“这种案子,应该称为谜案,谜案嘛,大多是石沉大海,真相无永远无人知晓。”
周韵竹扑哧一声笑了:“既然如此,你搞什么搞?”
“以人力无以为之,非神力鬼力而不可。”
周韵竹一听,愣了一会,语气谨慎起来:“我猜测你有一些神鬼之术,不过要谨慎。你想想,跟人打交道都这么复杂,跟鬼打交道更麻烦,也有危险。”
“这我知道,有时,鬼比人还好办一些。”张凡说,“既然这样,我这两天就出发了。”
周韵竹想了想,忽然发起贱、发起嗲来:“你又要走!又不知道多少天能回来。”
“很快的。”
“一走就是年,快吗?”
“年?我就是天就回来的!”
“你不在,我度日如年,天不是年吗?”
张凡暗暗考虑着,我在京城时,我们也不是天天相处在一起,怎么我一出门,就三天五天也忍不住了?
竹姐可是很容易应付的,一次管半个月有余的。
“既然要分手年,那……我就不去了?”张凡笑问。
“我有个想
法,我也想休几天假,实在是太累了。我想把工作交给孔茵。”
“这是我听到的最让我兴奋的消息,你也该出去散散心了,不然的话时间长了会发疯的。孔茵她又可靠又能干,平时就是你的副手,业务相当熟悉,交给她没问题。”
“那就这么定了。”周韵竹的声音相当兴奋,好像刘姥姥要进大观园似的。
两天以后,张凡和周韵竹已经坐在高铁列车上了。
周韵竹平时很少有机会跟张凡一起出来散散心,眼下十分兴奋,好像新婚出去旅行一样,脸上洋溢着红光,一眼一眼的看着张凡,脸上笑眯眯的,让人感觉衣服下的身体也有很多异象了。
从车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照在周韵竹的身上,令人看了不禁喜爱的要命,周围几个男人,不时偷偷投来色彩斑斓的目光,心中都是艳羡不己,直骂自己白活了。
张凡注意到那些恨意满满的目光。
便有些高调撒狗粮,抓住她的小手,在自己的手里摆摆弄弄:
“竹姐,以前我叫你跟我出去,你总是说公司事情太多了,离不开你。这次怎么改变主意了?”
周韵竹手上被小妙手含情输意地摆弄着,早已经把半个胳膊都酥掉了,恨不高铁有单间卧铺,甜甜蜜蜜的笑着,一眼一眼地看着张凡,但是却摇了摇头,什么也不说。
张凡便手上用力,对她胡来一番。
历来都是这样,你不对她胡来不行。
周韵竹享受了一会,渐渐有些受不了,只好悄悄说:“下车再告诉你。”
下车之后,两个人又坐长途客车,来到了一个小县城。
在县城里找了一个旅馆,住了下来。
小县城管理严格,因为两个人并没有结婚证,所以只能开两个房间。
钱多,开几个房间都没问题,只是住,还是要住在一起的。
傍晚,两个人
到街上逛了一阵,买了一些当地的土特产和小吃,然后拿到旅馆房间里品尝了一顿。
看看天色黑下来。
这里的空气质量好,天上的星星挺亮地眨着眼。
而西天天际,仍然有一抹剩余的晚霞,在星光和霞光的联合作用之下,到处都充满着一种夜和暧昧的气息。
女人们,在这个时候,总是身体出现莫明的不自在,有一种承重的冲动。
周韵竹也不免俗。
相当不自在,看着张凡的眼色里,都带着电光。
张凡被一眼一眼地“电”着,心中相当感慨。
竹姐本来就是一个“贱”的不得了的少妇,平时被繁忙的工作搞得精疲力尽,那方面的事儿,根本来不及想,十天半个月,张凡去打个卡,就搞得她定定的。
今天的情况就非常特殊了。
两个人结伴出来,远离喧嚣的城市,来到这偏远的小县城,谁都不认识,到处又都是静悄悄的……
这本身就含着一种极大的暗示。
房间里被白天的阳光给晒得暖呼呼的,床上的被子都带着一股暖气,两个人又刚刚是从洗浴室里出来,有些事……自然而然的,就必定要发生。
对于周韵竹来说,张凡这宝贝,有一个极大的好处,战力超强不说,而且是随叫随到,没有一次是临阵退却,每次都能搞得天翻地覆,让人无法招架,最后幸福的投降,昏死过去。
今天这个情况,与往日不同,平时还要考虑到明天上午有几个会要开,有几个外商要接待,所以行动之际,免不了有几分保留,昏迷的事情发生一次也就收场了。
眼下却是享受假期,明天即使睡到中午也没人管。
这样一想,便放开了,拿出全部的热情来。
你还别说,在技术含量上,周韵竹的含金量超高,张凡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事毕,
已经是深夜。
四处越发地静悄悄。
只有月光从窗口射进来,照在周韵竹露出的半截香肩上,显得锡白神秘,像是天上某处忽然掉下来的美玉一样,令张凡爱不释手,小妙手意犹未尽地放在她的肩上,“竹姐,你真好。”
“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