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海拔,相当自得,说话声音也越来越牛气:
“我那媳妇,往外一领,那是神气!”
“嗯,你直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凡已经不耐烦了。
“是这样。有一次我们老板的儿子结婚,我去参加婚礼,把媳妇也带去了……那天,我媳妇穿一绿花旗袍,有腰有屁股,全场的男人都往这边看……”
张非强说到里,半闭双目,似乎在回味道那日的荣光:“我们老板也过来给我们敬酒。”
张凡已经领悟到,有戏。
“我们老板后来就请我媳妇跳舞……临走还加了我媳妇某信……”
“加个某信算什么?后来呢?”
“后来,我以为没事了,也就放松了警惕。过了有半年时间,有一次,老板派我开车去某省送一批古玩,前后有半个月吧,回来后,就感觉媳妇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张凡问。
“媳妇对不对劲,老公能试不出来吗?”
“那倒是。”
“于是,我就问她。”
张非强说到里,恨恨地又喝了一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