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抬起头仔细的数小蜜蜂,一只,两只……总共五只!
它们显然十分欢快,一会儿向上飞,一会儿向下飞,弄得张凡眼花缭乱。
偶尔,它们显得十分淘气,故意在张凡的眼前飞来飞去,还有一两个落在他脸上。
张凡当然不舍得伸手拍打,只是用嘴吹了一口气,把它们吹开。
它们智力不错,十分聪明,张凡走的快,它们就飞的快,张凡走的慢,他们就慢一些,很照顾张凡的速度。
张凡跟着它们,一直向前走,在公路上一直行走了十几公里。
这条公路,从方向上看,是一直向北走。
张凡知道,北边是山区。
路边的人家也越来越稀少,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
走得太远,又累又饿。
张凡准备找个地方先吃点饭。
可是一想,又很不方便,这些小蜜蜂跟着燥自己,在饭店里飞来飞去,那可怎么办?
算了,饭先不吃了。
反正现在练习古元玄清秘术,已经练到了辟谷一个月不吃饭也没问题的程度,他可以从呼吸之中,吸取空气中的营养,化为自己体内需要的部分营养,有点像是蝴蝶兰的功能了。
好吧,今天饿一饿,办事要紧。
掩住肚子咕咕的叫,继续向前走。
前边,出现一个小镇。
张凡快步走进小镇。
夜幕降临,小镇上灯火辉煌,车水马龙,看起来还挺繁荣。
张凡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他跟着蜜蜂,一直向前走。
路边的夜店全都开着,从里面传出来卡拉ok的声音,还有几家饭店,从饭店的门里飘出来饭菜的香味儿。
衣着光鲜的人们,在这些消费场所进进出出,人人都很幸福的样子。
张凡不由得感慨,这里的治安状况很好,正是一片清平世界,人人都安居乐业。
在这条主要的马路上走了300多米,小蜜蜂突然扭转方向,嗡嗡叫着,生怕张凡看不见,它们直接拐进一条窄窄
的小巷。
小巷里静悄悄的,没有路灯,只有天上的星光。
到处都显得模模糊糊的,有些神秘。
张凡不由自主的把精龙剑拿在手里,提防有人突然袭击。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想多了,因为小蜜蜂而在一家大门口停了下来,全都落在大门上,爬来爬去,不再飞了。
看样子蜜蜂是要张凡敲这家人的门。
张凡从大门缝向里面看了一看。
只见屋门开着,门口坐着一个70多岁的老人。
从老人的衣着打扮上看来,应该是一位挺有知识的老人。
他戴着一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眉宇之间一股正气。
不过张凡打开神识瞳后,一下子就发现这位老人的头顶上有一团黄色的气体。
黄色气体!
黑色气体,代表着人之将死;
而黄色的气体,张凡当然明白,那是代表着这个人,身怀冤屈。
黄色的气体就是冤气所集聚而成!
张方禁不住吓了一跳,紧紧的握了握拳头。
倒不是他真的害怕什么,而是这黄气引起了他极大的警惕:
这个人一定有着不可思议的冤屈!
否则的话不会有这么浓重的黄色气体。
以前张凡接触过含冤的人,冤气有大有小,但是最多也只是淡黄色薄薄的一层,就连那位被人顶替了去上大学的,也只不过是在头上有一层像轻纱似的黄气,而且是一闪即逝。
而眼前这位老人头上,这么一大团黄气,那应该是空前绝后的冤屈了!
张凡禁不住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特别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他继续观察着。
根本没有想到门外有人正在观察他。他手里拿着手机,好像在翻看着什么,一边看一边叹气,特别悲伤。
似乎她的眼泪早已经哭干了,没有眼泪流出来。
张凡轻轻的敲了敲门,同时尽量用和蔼的声音问道:
“老伯,老伯,可以打开门吗?”
在一
般的情况看来,天色已黑,有陌生人敲门,老人是不会开的,但是奇怪的是,这位老人竟然毫不犹豫,颤微微的站了起来,走到大门前,咳嗽了两声,问道,“你是谁?”
“我是只是想打听一个人。”张凡道。
老人也没有问他打听的是谁,便哗的一声把门闩给拉开了,把大门拉开。
张凡担心惊到老人,尽量带着极为和蔼的笑容,躬身给老人鞠了一个躬:“老伯,我能进去说话吗?”
老人借着从门里射出来的灯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张凡一会儿,见张凡根本不像一个坏人,便将门打开大一些,说,“你进来吧,有话慢慢说。”
张凡走进门里去,老人哗一声把门关上,然后自己去到门边,拿过来一只马砸扎,让张凡坐下,问道,“你喝水不?”
张凡摇了摇头:“不喝。老伯,我是不是打扰您了?”
看见张凡如此文质彬彬,又是这么客气,老人完全打消了疑虑,脸上露出笑容:“没有打扰,反正我一个人闲着也没事,也很寂寞,有人说说话,难道不是好事吗?你说吧,你要打听的人是谁?”
打听人只是一个借口,张凡哪里能够说出来是谁?
不过张凡对于这种情况应付的能力特别强,马上机灵的回答道:
“我有一位小学老师,据说他住在这个巷子里,我是特地过来看望他老人家的。”
老人点了点头,感觉张凡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我们这个巷子里总共11户人家,有六户是老师,因为我们这个巷子里的住户都是教育局分的房子,也不知道你要找的是哪一位?他姓什么?”
张凡心中明白,一定要说出一个老人根本找不到的姓氏。
如果说是姓张,姓王,姓李,这样普通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