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地!
治得了就治,治不了的话,就走人,难不成就你们这些人,能拦得用我吗?
这时,窗外的喊声越来越大:
“专家,出来!”
“眼瞎吗?没见到一个一个地死人吗?”
“这都什么节骨眼上了,你还有心思睡大觉?”
“真不把我们农民的死活放在心上!”
这一句一句,相当地刺耳。
张凡有些伤心,更多的是怪异,从来都是被碾来碾去的人,怎么对一个来帮助他们的医生,就突然表现出来如此的强悍?
其实也不用奇怪,毕竟张凡是一个人,能欺负了也就欺负了;
欺负不到别人,受够了别人的欺负,今天当然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出气的专家了,不在这个时候表现得英勇一些,这一辈子,恐怕就没有另外的机会来表现自己的男性特征了。
“当当当……”
“咣咣咣……”
是脚踹门的声音。
是锄头砸门的声音。
房门发出一阵阵摇晃,看样子快把折叶开断了。
村长打开门,冲到门外,冲外边大声吼道:
“都特么安静点!专家这不是正在考虑药方吗?”
外边的人也用同样的音频吼了起来:
“什么药方!他不是已经救活两个了吗?那两个,他根本没用药方!骗谁呢?就是不想给我们治,是想要讹钱吧
?”
“快出来,不然的话,管你什么专家砖家,老子不客气了!”
“快滚出来!别当缩头乌龟!”
叫声越来越狂,听那样子,是要破门而入了。
张凡真想冲出去,一顿拳脚,叫他们死去!
说我讹钱?
真讹你们钱的人,你们敢放一个屁吗?
但真的要打他们,那……不能啊。
那样的话,在孟市面前怎么交待?
孟市可是一片爱家乡之心才把张凡请过来的,要是弄出刑事案件,孟市那边着实不好交待,以后……怎么找孟市办事?
就是不找孟市办事,又怎么免得了孟市叫你办不成事?
这……
这怎么办?
村民们容不得张凡再耽误时间。
“这样吧,”张凡道,“孟村,你先出去,跟村民们解释一下,要大家再等一会,顶多十分钟,我再把药方整理一下,下个最后的决心。”
孟宝有些奇怪。
但也不便多问,毕竟,人家张专家的药方也许是有什么规矩的,外人不宜。
“好,我跟他们讲,让他们再等十五分钟。”
孟村说着,推门出去的。
显然,孟村的话里意思是,只给你张专家十五分钟,要是你解决不了问题,村民闯进来,那我当村长的就不负责了。
村长一出门,张凡马上把门闩上,返身回
到卧室,把窗帘挡上,想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先把村民们的情绪给安定下来再说!
向怀里一摸,摸出一张纸来。
黄色的草纸:玄阴渡厄符!
上次符纸快用完了,张凡特地去看望玄叔,玄叔给张凡不少符纸,张凡却是一直没用,这次来村里,带了两张,此时却派上了用场。
打开打火机,把符纸点燃,随口念了几个大咒符。
咒符刚刚念完,符纸也烧成了灰烬,张凡用脚在灰烬上一踩,小声地“呔“了一声,只见一道青烟,从鞋底上升腾起来,如蛇似水,直向空中窜上去,然后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形,向窗外钻出去。
顿时,窗外的吵嚷声停了下来。
一切都静静的。
没有鸡鸣,没有狗叫。
好像回到了洪荒世界。
张凡一笑,走到门外,一看:
眼前一片狼籍。
所有的人,都倒在地上。
包括村长。
一动不动,像是冷兵器大战之后的战场。
没有血腥,却笼罩着死亡气氛。
张凡冷冷一笑,迈下台阶,大步跨过那些“尸身”,走出村委会大院。
街上比夜里还清静。
什么都没有。
几条中招的狗,躺在沟边,失去了往日的狗逼。
一条耕牛,斜着卧在碾子旁,完全没有了牛逼。
另有
两头黑猪,在泥水里半露出黑黑的猪毛,估计这姿态,也是淹了死了。
张凡快步向前,几步来到那个院子。
当然也不用敲门,直接走进去。
那个女人坐在灶前,把头伏在土灶台上。
一动不动。
从背后看得见她的身形从腰间向下形成先细后粗的s形,很是动人那种,谁知为什么,这一村妇,哪来的这优雅姿态?
张凡扫了一眼,走上前去。
伸出手,在她鼻子上试了试。
微微的,还有气息。
当然,中了玄阴渡厄符的,都是不真的死了,而是暂时的失去知觉。
现在时间紧迫,不能耽误,如果上边儿派来的医疗人员在上午进村儿的话,就会发现村里现在发生的事情。
那要是被人给报道出去,可就成了天大的怪事。
真的轰动起来,张凡也是会受到牵连的。
想到这里,一定要抓紧时间把女人给弄醒。
按照玄阴渡厄符的解符法,应该在身上点一个七星血祭子图谱。
可这七个穴位,都不是在脸上、手上,甚至不是在脚上脚上,而是必须要去除衣物才能看得见的地方。
按照以往的惯例,张凡以他极大的内气,神识瞳可以看得见人身上的穴位,即使穿了一层衣服。
眼下有些不同,一来这个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有点儿厚,二来张凡现在的
内气损失比较大,睁着眼睛仔细的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