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花的父亲本来在一个建筑工地打工,受到巫龙团的威胁后,就逃走了,在另外一个工地打工,不知为什么就被他们知道了,在一个深夜,把他五花大绑从工棚里绑走,然后绑到宫龙生的一个砖窑厂里干活,然后把照片发给丁香花,说砖窑厂工作很危险,很容易发生人命事故,叫丁香花想办法。”
“丁香花没办法,就跟了宫龙生。事情听起来就是这么简单。”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给宫龙生当了妾,侍候着,侍候的不满意,就是一顿皮鞭,她在私聊时给我看过,两条腿都打烂了。”
张凡一听这个情况,便知道有戏。
“你跟她联系时,一定要小心。弄不好事发,会把她给害了。”
“没事,我会注意的。而且,她也会努力的,她现在恨不得身上绑上炸药,把宫龙生的老窝给炸平,只要是弄宫龙生的事,她拚死也要做的。”
张凡无语深思。
心情却是一阵阵地坏掉。
坏人,层出不穷。
什么时候弄个鉴别器,把全世界的坏人都给鉴别出来,直接碾成碎末扔大海里喂鱼才好。
也许是刚才张凡在她身上轻轻地碰了那么一下的原因
,年熙静身上这会儿不太自在,从里往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面对眼前帅气挺拔雄风阵阵的张凡,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往他身上靠,眼神也有些乜斜,声音竟然反常地发嗲起来:
“你找人家做这些,就不怕连累人家吗?”
张凡从未见过她这个小模样,直接伸出手,扶住她双肩,摇了摇,轻轻把她揽在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继而,又在秀发上、耳垂上,都亲了一遍。
每亲一下,年熙静就是一阵颤抖,声音喃喃呢呢,“别,别这样……”
张凡当然知道,女人说别这样,意思就是别放手。
张凡似乎受到了鼓励,伸出小妙手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然后顺下巴向下,捏住扣子,解开了一颗。
本来她今天穿的就是紧绷绷的小衫,被扣子一解,一缕香气,扑面而来。
这香气,张凡最为熟悉。
那是第一次救她性命时就闻见过的。
清新、淡香,有一种缥缥渺渺的升仙之感。
那时心里就想,要是一个男人,能够伏在这温香之中,就是一生一世也未必想出去。
哪个男人要是有幸娶了这样的仙子,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挪窝,就在家里关上卧室的门守
着她,那也是无上的幸福。
只可惜,眼前这尤物一样的年熙静,也不知将来属于哪个踩了狗屎运的臭小子。
虽然两人有情有意,曾经在琉球仙山那里同生共死过,各自都在对方心中有尚高地位,但是,年丰端是不可能同意女儿和张凡在一起的。
根本不可能。
所以,两人只是有情,但无分。
张凡经常看着年熙静那极端动人的身子,心中暗暗在想,要是哪个男人娶了她,我真想一巴掌送那人上西天。
占有的感觉,已然固定了。
年熙静被张凡这样一搂,心慌意乱,媚眼如丝,“别想好事……”
说着,推了他一把。
张凡暗暗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别的女人,都是小妙手一着体,登时雌伏。这个年熙静是个女人不?
心中有些焦虑。
不想跟她呆在一起时间过长,便站起来道:
“我公司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年熙静见张凡要走,也是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自己差一点就快坚持不住最后的防线了。
好在张凡及时收兵,总算脱过一劫。
跟张凡的关系,就是她的一个劫数。
斩不断,理还乱
。
这副身子,不知是给他,还是不给他。
给他?
中间又有个爸爸,像一道巨大的障碍在那里立着,几乎不可愈越。
不给他,自己又像一叶浮萍,心随风流浪,没有港湾,真想停下来,在他的怀抱中安睡,把自己这副美丽的身子,全然交给他,让他任意妄为,让他撕破一切防线,迎接他,接纳他,为他怀孕,为他生育……那才是一个女人壮丽的一生。
而现在,进不能,退不能……不如死了算了。
想到这里,一阵烦乱,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张凡一见她哭泣,大惊失色。
最看不得女人哭泣,更何况是年熙静!
“熙静,我又说错什么了?你别哭……”
“没事,我就是情绪不稳定,突然想哭,哭一哭就好了。”
她不想让他猜到自己的心思。
说着,极力忍住了哭声。
并且装出一个笑容来。
张凡见她这个笑容,带着哭意,笑得十分勉强十分难看,心中反而更加担忧:
这丫头怎么了?一会哭一会笑?
可别出什么事啊!
一阵不祥之感,突然涌上了心头。
两人之间的事,现在这个状态最不好。
要么断了,大路朝天。
要么把她收了,从此恩爱绵绵。
像现在这样,早晚出大事。
可是,问题怎么解决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主要就是年丰端。
年丰端做为年氏集团数千亿资产财富帝国的掌舵人,就只有这么一个独生女儿,怎么可能嫁给别人为妾室?
设若真的是这样,年氏族内的其它成员,岂能眼睁睁地让年氏集团直接就改姓成了张凡的财产?
双方没有一场血腥的战争,是不可能的。
再设若,张凡和年熙静现在的状态持续下去,情势将越来越危险。
年氏集团,尤其是年丰水和他的儿子们,也会一天天地感到危险的来临,他们不会束手待毙,等着帝国改色,他们被人轰出去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