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的。”俞灯用自己贫瘠的理论知识和经验分析了一下,“这好像是发情期的症状.....但是我不想打抑制剂,那样肯定好疼的。俞灯的手落在这只大老虎的脖子上,用撸狗的手法抓了抓对方粗糙的毛
“霍延洲,你会帮我吗?
白虎的喉咙里发出亢奋的低吼。白虎低下头,在俞灯的小腹上舔过。
凶猛的野兽用行动表明一他乐意至极
白虎的动作放得很经。但那上面的倒刺对俞灯来说仍是不小的刺激
温热的舌在细腻肌肤上划过,带起一阵颤栗,也在那雪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渍和红痕。
俞灯的脸颊晕起排红,拧起眉头哼了一声:“你不准这样舔我......
白虎讨好地碰碰他,学乖了,这回只是用舌尖轻轻舔了几下。
命灯的信自表彻底得发。馥郁请甜的里计地开始加速分泌在短短几分钟内就法消了许多。命灯被丢得很不舒服还带美无注无规的执章与难耐巨大的凶猛野兽伏在纤细漂亮的少年身上,黑色的小猫尾巴和白虎尾巴缠绕。分明这只野兽能够轻易咬断咽喉,但他只是乖顺地趴着,甚至没舍得把体重完金压下来。自虎发出低低的吼声,向俞灯请示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俞灯推了推白虎,细白的腿压在老虎脑袋上。他的嗓音有些抖,理所当然地命令这只老虎
“又弄温了委延洲你给我表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