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才是唯一被选择的雄性。
可或许是他已经太了解娇气的小哭包会有什么反应,他像是被训练完成的乖狗,此刻第一反应竟然是——
“我可以比那些人做得更好。”程骁压着汹涌的情绪,一字一句地说。
俞灯是一个很会得寸进尺的人,他看了看眼前这人,一屁股坐在床沿,使唤少年继子:“那帮我穿一下袜子。”
程骁凝视几秒,缓缓蹲下身,抬起俞灯的脚。
干燥的掌心握住俞灯的脚踝,略微粗粝的指腹摩挲在纤细的脚腕上,将那一块皮肤磨得发烫。
俞灯的脚也很白,圆润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指甲盖泛着健康的粉。
程骁把玩了好一会,才在俞灯的催促下,拿过棉袜,一点点往上套。
像是温驯的大型犬,一心一意讨好服侍着娇气且坏脾气的大小姐,只为展现自己比其他雄性更会照顾人。
他甚至细心地把袜子顶端的碎蕾丝花边给理顺。
穿好袜子后,俞灯整个人后仰了些,翘起双腿,观察了一下。
这条旗袍本就是高开叉的设计,俞灯这样抬着腿,裙摆自然从中间卡住,没有对这双又白又细的腿起到任何遮挡作用。
腿弯是粉的,膝盖是粉的,偏偏腿肉白得晃眼。
雪白的大腿肉被底裤束缚,隐约能看到被勒出不太明显的一圈凹陷,显现出某种柔软的肉感。
程骁沉默地看了几秒,伸手抓住那腿肉,将那圈不太明显的勒痕,握得更深了些。
俞灯被这人粗糙的指腹掌心摸得不舒服,扭动一下。
“程骁?”
程骁按住俞灯,对那圈勒痕的内侧,低下头。
似舔似咬。
“唔!”
俞灯从来没有被人碰过那里,更别提被咬。
是比接吻要奇怪,也比被啃其他地方还要奇怪的感觉。
又疼又痒,像是有小小的电流,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
俞灯的脸颊到耳垂都迅速泛起潮红,
他曲起右腿,穿了小短袜的脚往前一蹬,不轻不重地踩在了程骁的侧脸上,嘴里骂道。
“你怎么咬那里……没素质,混蛋……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