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不从,情急之下以跳湖相逼。”
“关于在蒋家外面窥探一事,他是如何说的?”事情本该尘埃落定,景珩却总觉得哪里不对,追问道。
沈怀英也纳闷,“他并不承认,说自己虽然多方打探蒋家消息,却从来没有接近过蒋家。怎么,阿珩你觉得他在撒谎?”
景珩摇头道:“那日我在蒋家外面遇到的那人是个练家子,而这个姓宋的分明半点儿武艺也没,我在想,他是否还有帮手——你说他被任命为南安县主簿,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的声音中透着焦急,沈怀英不禁也被感染,莫名紧张起来,“大约六七日前。”
“糟了。”景珩脸色一沉,夺过侍从手中缰绳,翻身上马,“怀英,借你的马一用。”
沈怀英诶了一声,什么都没来得及说,景珩已经一骑绝尘而去。
景珩策马狂奔,他接到消息有人要对蒋熙怡不利,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姓宋的显然没有通天本领提前知道自己将要外派,那只剩下一种可能性。
另有人要对蒋熙怡动手。
而且他有强烈的预感,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