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恣意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当今商界或者权力阶层,有楚姓这么一个家族。
即便有,也只是小门小户,未成气候,还没有楚姓家族可以配得上乔家的。
因此,丰恣意感觉很困惑。
而路成河,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老乔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一个来历不明的年轻人,竟然能够娶到乔家的掌上明珠,说好听点叫小门小户,说难听点就是来历不明,拿不上桌面。”
“也许这老乔,另有算计,他是不是故意找个普通人当孙女婿,然后转移财产啊,还真有这种可能性,看来乔家最近不怎么太平啊。”
“找一个普通人转移资产,不容易引起注意,若是乔家真出了大事,还有后路可退,我可得悠着点,不能被老乔牵扯。”
这些心里话,路成河没有直接说出来,除非他和乔家明彻底断交。
“老乔,你的眼光,向来独到,看来楚大师,深得你心啊。”路成河淡淡笑着说道。
乔家明不管路成河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他对楚阳很满意,这就够了,至于路成河,虽然是老朋友,可是在牵扯到利益时,老朋友也难说。
“是啊,普通人,怎么可能入得了我乔家明的法眼,你们还不够了解楚大师,不过现在有机会慢慢了解了。”
随后,乔家明又说道:“好了老路,老丰,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启程去鸳鸯楼了。”
乔家明招呼着,出了乔家,然后让家族司机,开车带着众人,来到了鸳鸯楼。
鸳鸯楼,是天离区的知名酒楼。
这里的档次很高,来者非富即贵。
而当乔家明、路成河、丰恣意这样的人物一现身,立刻就引起了酒楼的轰动。
当然,此时轰动的不是酒楼的工作人员,而是那些前来用餐的其他顾客。
乔家明早就跟酒楼方面打好招呼,预定好酒席了。
酒楼方也非常重视,酒楼的工作人员们,也一个个打起精神,拿出最好的服务意识。
乔家明、路成河、丰恣意,皆是天离区的商界大佬,地位颇高,背景强大,三位一起出现,即便是招待过许多贵客的鸳鸯楼,也必须重视起来。
乔家明、乔星辰、乔雨薇、楚阳、路成河、丰恣意,以及各自的随从,在美女服务员的接待下,一路来到了鸳鸯楼的三楼。
并朝着那个鸳鸯楼,价格最贵的包厢走去。
“哈哈哈,看来今天,鸳鸯楼的至尊包厢,被老乔拿下来了,这可是鸳鸯楼最顶级的包厢了,如今是节假日旺季,无论是结婚还是家族聚餐,订酒席的太多了,在鸳鸯楼这种深受上流阶层喜欢的酒楼,拿下至尊包厢,没点手腕真不行。”丰恣意笑着说道。
路成河也笑称:“是啊,鸳鸯楼的至尊包厢,是出了名的贵,关键不仅贵,还得面子大,面子不大,还真拿不下鸳鸯楼的至尊包厢,若是我路成河来,估计就要排队了。”
前方不几步,就是至尊包厢了,那块由著名书法家亲题的“唯吾独尊”,巨大的牌匾,就高高挂在迎面的门上。
因此路成河和丰恣意,都生出了些感慨。
包厢的装饰,整体是中式风,不是喜庆的红彤彤的中式,而是偏暗色调的中式。
门的门框上,雕龙画凤,整个包厢的外围墙壁,也是刻画满了龙凤。
这才楚阳看来,像是清代陵墓风。
“风水太差了,门像墓碑,刻画的龙凤太多,有种杂乱的感觉,使人看了心乱如麻。”楚阳心中暗道:“在这里吃顿饭,还不得股票十八跌啊。”
当然了,楚阳只是自己开玩笑。
风水的影响是大,但是还没有影响到整个股票市场,风水最大的影响目标是人,比如这里的色调偏暗沉,龙凤刻字刻画等一系列点缀,太多太繁杂,没有突出重点,人看久了会有种杂乱无章的感觉,容易影响到人的心情。
楚阳估计,这鸳鸯楼在装修时,为了突出至尊的主题,故意弄得庄严肃穆了些,但是没有把握好其中的分寸,反而弄成了清墓风。
不过,鸳鸯楼不光有至尊包厢,还有红鸾包厢,也是属于和至尊包厢一个级别的顶级包厢,只是这红鸾包厢,适合办喜事所用。
尽管至尊包厢是清墓风,可又有几人真懂风水,来这里吃饭的大佬们,更在意的是包厢的级别,是否符合他们的身份。
“楚大师,请。”乔家明让楚阳先进。
这时的路成河与丰恣意,互相对望了一眼,大概两人觉得,乔家明让楚阳先进包厢,有点把楚阳看得太高了。
将来楚阳是乔家明的孙女婿,长辈对一个晚辈,如此敬重优待,这太夸张了吧。
丰恣意和路成河略有微词,这两人觉得,今天是乔家明请客,他们两人是客,理应乔家明先请他们进去才对。
老一辈人都讲究,尤其是在上流阶层,更是在意论资排辈,丰恣意和路成河,显然不甘心被一个小辈压了一头。
可是在乔家明的眼里,丰恣意与路成河,是他请来的陪人,今天的客人,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楚阳。
“老路,老丰,你们也请吧。”乔家明在把楚阳请进去之后,又回过头来请丰恣意和路成河。
丰恣意和路成河想给乔家明甩脸子,但是他们俩又都忍住了,毕竟乔家明是江南金融界的大佬,身价要高过他们俩一些,犯不着为了这点事而与乔家交恶。
很快,楚阳、丰恣意、路成河、乔家明、乔星辰、乔雨薇,这六人纷纷落座。
而他们这些人所带过来的随从,有的则站在主人的身后,有的则是站在门口把守。
楚阳坐在位子上,目光轻轻扫过室内的装修,好家伙,还是一水的清墓风。
这是进墓室了!
“楚大师,你怎么能坐这呢。”
乔家明赶紧招呼道。
“楚大师,来,你应该坐在主位。”
乔家明说着,就要给楚阳安排座次。
“服务员,快来,把这位先生,安排到主位去。”
此举一出,那丰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