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双眼盯着罗狮虎,心中的震撼一时间难以抚平。
罗狮虎乃是周万林的八大金刚之一,在八人中排名靠前,是周万林跟前的红人,也是这一带威名赫赫的狠人,跺一跺脚能让普通人哆嗦的存在。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物,却像个跟班似的,给楚阳点头哈腰的递饮料。
秦韵简直想都不敢想,她本来还因为楚阳得罪了吴大力,而劝楚阳出去躲一躲,现在看来根本不用。
“还愣着干嘛,快去把车开过来,送楚大师回去啊。”
许伊人走到秦韵面前,扫了一眼正在发呆的秦韵。
“哦……哦,好的许小姐。”秦韵缓过神来,连忙点头。
待秦韵转过身去,却紧咬着嘴唇,心中气呼呼的说道:“切!千金大小姐了不起啊,总有一天,我会比你更有钱,更有权力!”
上车后,秦韵系好安全带,兴许是勒得有些紧,胸前凸显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楚阳坐上车后,表情却格外的淡定,尽管秦韵不时的搞些“小动作”,可他都不为所动。
刚刚驶离了翡翠酒楼,秦韵便露出个狐媚的笑容,露出个狐媚的笑容:“楚阳,真没想到啊,你和罗狮虎还认识,你俩是什么关系啊,告诉我呗。”
楚阳揉了揉太阳穴,懒得搭理秦韵。
可是此刻的秦韵,像块狗皮膏药,将身子朝楚阳一歪,小嘴差点贴在楚阳的脸上,一阵淡淡的洗发水味道扑鼻而来。
“哎呀,你就告诉我嘛。”秦韵朝楚阳撒起了娇。
楚阳直接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冷声道:“好好开车,再胡闹别想在许氏集团呆了!”
秦韵重新坐好,不以为然道:“切,你说了又不算,许氏集团又不是你家的,虽然说你和许家有交情,但你终究是个外人,集团的任免是董事会决定的,你无权参与。”
“不过我说实话,你今天的表现,确实挺令我意外的,居然能让罗狮虎给你递饮料,已经很难得了,是不是罗狮虎有什么疑难杂症需要你治疗啊?”
秦韵猜测,罗狮虎定是有什么病需要楚阳帮忙治,不然罗狮虎这样的狠人不至于鞍前马后。
楚阳靠在舒适的座椅上,闭目养神,没兴趣接秦韵的话茬。
秦韵气得银牙紧咬,冷笑:“哼,不会认识了罗狮虎你就飘了吧,说到底罗狮虎也只是周万林的一个手下而已,在地下世界的圈子里,他手上并无实权,除非你能结交周万林这样的枭雄人物,才有资格飘,不然你在省城永远不算站稳脚跟。”
“喂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楚阳靠在座椅上,身体完全放松,压根儿就不关心秦韵说了些什么。
秦韵见楚阳不搭理她,不由得很气,于是又转移了话题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姐现在正在追求谁呢?”
此时,翡翠酒楼的一间大床房内,硝烟弥漫,战况激烈,一场直播正在进行。
大约过了半小时,烟消雾散,药劲儿也过了大半。
一条“黑丝”长腿伸了过来,搭在他的腰上。
“老公,你醒了,你好棒棒喔。”
许一城迷迷糊糊,看了下搭在腰上的大毛腿,再侧眼一看身旁的男子,四目一对。
许一城看着对方没有清理干净的胡茬和鼻毛,像是一瞬间被泼了盆凉水,方才清醒过来。
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一脸惊恐。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许一城抓狂似的大喊道。
一旁的男子轻轻捶了捶许一城的胳膊,嗓音纤细道:“老公讨厌,这一切不是你安排的吗,你让我在这里等一个帅哥哥过来共度良宵,万万没想到就是你啊,我真是惊喜死啦,其实我暗恋你很久了呢,就喜欢你这样的霸道总裁。”
“难道……我们……已经……”
许一城面如死灰。
没过多久,许一城便迅速登上了江北地区的热搜。
仅用了十分钟时间,许一城便成为了“网红”。
一时间,江北震动。
尤其是作为江北省城的江海市,因此而引发了“大地震”。
豪门许家大少爷许一城,居然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这绝对是个惊天大新闻。
许家,别墅。
许巨卿此时也已经得知了这一消息,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地板上散落着些青花瓷片,保姆正在打扫,看样子是许巨卿一怒之下摔了花瓶。
“伊人,那个孽畜回来了没有?”
许伊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爷爷,估计是找地方躲起来了吧,我已经给他打了十多个电话了,一直没人接。”
“打,继续打!这个小兔崽子,玩什么不好,居然玩起了断袖龙阳,不成器的东西,简直辱没许家的列祖列宗啊!”
就在这时,许伊人着急的说道:“爷爷,打通了打通了,一城接了。”
“快快快,把手机给我。”
许巨卿赶紧接过手机,对着许一城破口大骂:“孽畜!瞧你干的好事,你说你喜欢什么不好,非要喜欢男人,我老许家的脸全都让你丢尽了!”
许一城胸中燃起滔天怒火,不可遏制的说道:“爷爷,是楚阳,是楚阳那个狗东西,害得我身败名裂,害得我沦落至此!”
没想到,又迎来许巨卿一阵痛骂:“你个畜生,怎么什么事也赖到人家楚大师头上,是楚大师逼你做的吗?就算你找理由也该找个能令人信服的,扯人家楚大师算什么事!”
“爷爷,您怎么就是不信啊,就是楚阳,楚阳害我喝了那杯酒,酒里有迷药,然后我就……呜呜呜……”许一城竟是哭了起来。
“胡说八道,那杯酒明明是你的,楚大师连碰都没碰!”许巨卿寒声说道。
“爷爷,我……我……”
许一城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坦白,如果坦白了,也只能说明自作自受,而且如果爷爷知道他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肯定又免不了一顿责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