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慧听到这话,不免有些疑惑。
“嗯?难道是小杰?小杰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梁慧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宁家少爷宁人杰。
不过,林震北当即否认道:“什么宁人杰,我的好女婿是楚阳,跟宁家有什么关系!”
直到听到林震北这句话,梁慧才反应过来。
她禁不住冷笑道:“呵呵呵,原来你说的是他啊,他不是个白丁么,他还有这份本事?”
梁慧对此根本不相信。
她不相信女儿的那个男朋友有这个能耐,因为她派在国内的人调查过楚阳,得知楚阳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什么深厚的背景,虽然有点能力,但自身力量太过于薄弱。
她选女婿,不仅要自身十分优秀,还要拥有深厚的家世背景,因为个人能力在事假大族面前,真的微不足道。
林震北听见梁慧质疑楚阳,当即怒呛道:“我这女婿本事可大着呢,比你的那个只能依靠家族的宁家少爷强得多,有我这个女婿在,想把女儿和儿子从我身边抢走,门都没有!”
梁慧虽然有些气,但是她并不慌乱,她现在的身价,让她有足够的自信。
“有人接手这块烫手的山芋固然好,但如果实力不行,砸在手里你可就麻烦了,你那个所谓的好女婿,能帮你招到多大体量的开发商?”
梁慧胸有成竹的质问,她认为女儿现在的那个男朋友,就算能招到投资商,体量也不会大,接手容易,但想要开发起来,那就难了。
到时候,资金链一断,烂尾楼一大片,这算什么开发。
林震北则十分硬气的表示:“我告诉你,我那个好女婿,请来的投资商是江南鼎鼎有名的船王,吕耀祖先生!”
说着这话,林震北还看了眼吕耀祖。
此时的吕耀祖和楚阳,也在静静听着林震北和他前妻的通话。
楚阳知道林婉瑜的爸爸和妈妈之间,有一段不可调和的往事,他对于此事不方便发表意见,但是他永远站在林婉瑜这一边。
当梁慧得知那个投资商是江南船王时,很明显也感到一阵吃惊。
“江南船王吕耀祖!竟然是他!”梁慧不由得在心中暗暗道:“我女儿那个男朋友,居然能够请得动吕耀祖!”
梁慧确实感到很意外,不过她觉得吕耀祖之所以来投资江海市的临海新区,不一定全是因为女儿现在的那个男朋友,或许是发现了临海新区的某些商机。
“像吕耀祖这样的商界大亨,不仅经营船舶行业,还在江南涉足了许多房地产开发项目,他这样的商界老油条,怎么可能来投资一个亏本的买卖。”
“我看这个吕耀祖,不是看在我女儿那个男朋友的面子上来江海投资,而是看中了商机。”
“只是奇怪,那临海新区到底有何商机?我虽然没有回江海很久了,但是我只要想拿到有关资料和数据,还是很轻松的,临海新区那块地我考察过了,并不是最佳的投资项目。”
“难道,吕耀祖比我考虑的还要长远?他嗅到了我嗅不到的商机?”
梁慧在心中不禁开始怀疑,吕耀祖投资临海新区的动机。
她和吕耀祖的身价差不多,但是论起地位来,她的底子还是略显薄一些。
算起来她发迹的时间是近几年,比起在商界的地位和人脉,当然不如吕耀祖。
“林震北,你长本事了!”梁慧心有不甘的说道:“你别太得意,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你把女儿和儿子,亲手送到我的面前!”
“你以为请了吕耀祖就万事大吉了吗?我绝对不会放弃要回女儿和儿子!”
林震北听到梁慧这么说,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现场又有其他人在,他也不想在别人面前让家丑外扬。
“梁慧,为了女儿和儿子,我不惧你任何挑战,你是国内知名女富豪又怎样,我还是江海市首呢,江海是我的地盘,如果你敢耍花样,我也会强势反击!”
说完这话,林震北就挂断了通话。
他心中有一股怒火,被他压制了下来。
当初是梁慧自己执意要撇下这个家离开的,现在又想把孩子要回去,还让他亲手把孩子送过去,这对林震北来说就好比一种羞辱,他当然无法忍受。
只是,他刚才说的那些硬气话,完全是为了故意威慑前妻梁慧,其实连他自己也不能保证他能斗得过梁慧,即便他是江海的市首。
毕竟,如今梁慧的身价,已经跻身国内顶尖富豪的行列了,而且又是少有的女富豪,这无疑更给梁慧身上加了一层光环。
林震北这个江海市首,在当地手腕当然很强硬,就算梁慧要来江海投资,也避不开他的干涉,可是如果梁慧有能力让他上司出面撑腰,这就变得未知了。
林震北重新坐下来,调整了一下情绪,对着楚阳和吕耀祖说道:“抱歉了,刚才有点私事,让你们二位见笑了。”
楚阳说道:“我都知道了,是婉瑜的妈妈吧。”
林震北有些强颜欢笑的点点头,说道:“是啊,是她妈妈,她以临海新区招商引资来要挟我,把儿子和女儿亲自送回到她的身边,我绝不能答应!”
楚阳又说道:“婉瑜的妈妈,如今是国内知名女富豪了,我觉得她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
林震北叹了口气说:“是啊,她现在的影响力很大,不仅在京圈吃得开,还能让我那个远在漠北的恩师来做我的思想工作,足以见她现在的手腕有多么强硬。”
“我虽然是江海市首,只要不出江海地界,我就有话语权,但就怕她找到我头上的上司,到那时我也毫无办法。”
楚阳则认真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只选择站在婉瑜那一边,当然了,如果谁干拆散我和婉瑜,我不管她是什么地位什么影响力,我绝不会让她得逞!”
楚阳也准备好,去迎接梁慧的出招了。
另一边,远在国外的梁慧。
此时正双腿交错叠放着,半躺在一个泳池上方的躺椅上。
她头发湿漉漉的,戴着一个墨镜,身上披着一件浴袍,但遮不住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