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众人听到楚阳的解释,都明白了。
也就是说宁家的这门功法,如果不噶了修炼,便只是普通的内功心法,练练也无妨,但是噶了后,将会触发这门内功心法的机制,而这门功法也会提高一个档次。
不过,这门内功心法的副作用也非常大,会快速的变得不男不女,连声音和动作都会发生巨大的改变,并且还不会再长胡须。
白老、黄老、蓝老这三人,都满脸震惊之色,如果楚阳所言属实,那么更加爆炸的消息,很有可能还在后面。
因为这门内功心法,在噶了后,才能功力大成,那么问题来了,宁人杰的爸爸和爷爷,都是京城武道界的高手,这么说他们两个也都噶了?
郭云飞再次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好家伙,原来如此,那么问题来了,宁家的男性,到底有几人练了这门内功心法?据我所知,京城宁家,好像高手不少啊。”
宁人杰气得差点昏厥过去,同时也无比尴尬。
连他自己也在怀疑,爸爸和爷爷是否也噶了。
他努力的回想当年七岁时,父亲的功力在那段时间,似乎突飞猛进,并且也是从那天起,他发现父亲已经不再蓄须。
他以为父亲是为了保持干净的形象,才不蓄须,但是现在回想起来,父亲的嘴巴和下巴真的一点胡茬都没有,光洁无比。
可是,正常男人的胡须,每天都在生长,一天不刮就会长满胡茬,就算用剃刀刮得干干净净,也能隐约看到青黑色的痕迹。
想到这些,宁人杰真的禁不住脊背发寒。
而爷爷,也同样不长胡子,同样光洁无比。
“难道……”
宁人杰头都大了。
如果这则丑闻,被爆出去,那么宁家那就真的算玩完了。
不过,宁人杰还是持有怀疑态度,为什么连他都不知道的秘密,楚阳会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个其实很简单,楚阳继承了龙门历代龙主的一些记忆碎片,这历代龙主什么没经历过,什么没见识过?
可谓是见多识广,了解一点这种功法的见闻很正常。
只是宁人杰不懂,楚阳为什么会知晓他们家族的秘密,他甚至以为家族根本没有这种功夫。
“不可能!我们宁家怎么可能有这种功夫呢,各位不要误解,你们也是瞎猜罢了,我刚才之所以变声,是因为我最近嗓子不舒服,和其他的毫无关系!”
宁人杰着急的解释。
他接受不了家族里有头有脸的男性,修炼这门内功心法而选择自己噶了这件事,所以他正在极力的撇清。
而此时的白老、黄老、蓝老他们几个,也是半信半疑,毕竟楚阳并没有拿出直接证据来,如果只是道听途说,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更何况,如果真有这门内功,那么宁苍天怎么平时挺正常的,说起话来也并没有阴柔之声啊。
蓝老和宁苍天打交道最多,他在和宁苍天的交往过程中,并没有发现宁苍天有什么异样,无论是说话的声音还是动作,都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
“我想这是个误会,虽然宁少爷身体有了缺陷,但也不会这么快就变声啊,而且宁少爷的父辈都挺正常的。”蓝老还是向着宁人杰说话。
宁人杰此刻都要尴尬死了,好在蓝老、白老、黄老他们,并不相信楚阳的话。
而楚阳也懒得和这帮人解释,只是说道:“我对宁家的家族史没兴趣,随口一提,你们爱信不信。”
随后,楚阳又看向宁人杰,说道:“估计用不了多久,你的功力将会大增,我姑且留你到那时,你再与我战一场!”
当宁人杰听到这话,心情复杂,五味杂陈,最后还有一点激动。
他竟然有点心动了。
他虽然很痛恨楚阳把他废了,但是当他得知废掉以后却能功力大增,他竟是有一种欣喜。
“我噶了,但是我也变强了,这到底值不值?!”宁人杰在心中质问自己。
楚阳很清楚,宁人杰的示弱,只是暂时,如果宁人杰的功力真的大增,那么宁人杰还会再来找他报仇。
不过,楚阳倒是想看看,宁家的这门所谓的绝学,上限是多少。
不久后,楚阳叫来二十名将林院的高手,把宁人杰、白老、黄老、蓝老,以及宁人杰的助手和下属,全都看管起来,关押在将林院,断绝他们和外界联系的一切渠道。
就算宁人杰功力大增,也不可能逃出将林院,毕竟将林院里的高手实在太多,另有穆云龙、裴云海、石云天这三位元老坐镇,宁人杰根本连牢门都出不去。
处理完宁人杰他们,郭云熙和郭云飞这姐弟俩,便开始处理郑经理的后事。
他们打电话通知了郑经理的家属,安抚郑经理的家属,并给了一笔不菲抚恤金,三天后给郑经理举行追悼仪式。
忙活完,已经是大半天了。
郭家姐弟俩,要留楚阳吃饭感谢他,楚阳本想拒绝,但是实在盛情难却。
在席间,郭云飞特意把堂姐,安排在楚阳身边。
不过,楚阳和郭云熙彼此之间,都懂对方,为了避嫌都有意的留出一个距离。
“姐夫,最近郭家的生意不错,之前亏的那些,差不多快赚回来了,我和爷爷商量过了,计划把郭家的分公司,开到其他城市,开始在其他地区布局。”郭云飞说道。
提起亏钱,楚阳淡淡一笑,说起来啊,和他还有渊源。
当初在江州打擂,郭云飞的爷爷为了买他失败,豪掷千金,不过最后郭云飞的爷爷亏得一塌糊涂。
楚阳对郭云飞说道:“扩张可以,不过别盲目扩张,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这时,郭云熙举起酒杯,对楚阳说道:“楚先生,我敬您一杯,今天若不是您及时赶到,我真的危险了。”
楚阳也举杯进行回应,道:“郭小姐,都是朋友,你们有难,我岂能不帮,再说宁人杰十恶不赦,做尽坏事,他在京城怎样为非作歹我管不着,但是他到了江北还敢这么放肆,我将林院绝对不会坐视不管,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