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楚阳是软柿子?
韩浩辰又看走眼了!
楚阳不仅不是软柿子,他比钢板还硬!!
这时,易大红见韩浩辰突然间沉默,暗自得意道:“这小子,肯定是被我给震住了,我一提起牙哥,连龙子都不用提,他就被吓呆了,这小子还不知道,牙哥已经死了的消息!”
易大红算是彻底的把韩浩辰给拿捏住了。
“想清楚了没有,给老子赔礼道歉,然后把这些损坏的瓷器,全部赔给老子!”易大红嚣张的对韩浩辰说道。
韩浩辰眉头紧皱着,再无之前的那种狂傲之气,他是真的产生了顾虑,担心易大红会请出背后的靠山。
“赔可以,但是不能太离谱,你这些东西,值个十万块钱都到顶了,不可能再高了!”韩浩辰说道。
十万块,对于韩浩辰这个富二代来说,并不是很多,他是可以接受的,只要易大红不狮子大开口,他赔偿也无妨。
然而,易大红可不是省油的灯,他见韩浩辰害怕了,当然不会就轻易让步,他对韩浩辰说道:“五百万,你打我账户上,我就可以不追究你,否则你就等着瞧吧,牙哥什么手段,你不是没听说过,你年纪轻轻,如果就这么死了,那真是可惜呢,哈哈哈哈!”
韩浩辰一听说这话,瞬间就震惊道:“什么?五百万?你有没有搞错?你这些东西,会值五百万?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韩浩辰都快要崩溃了,他亏了一块家传的古玉佩,已经让他十分抓狂了,现在又被易大红给讹诈五百万,他都要承受不住了。
易大红冷笑道:“年轻人,冲动是魔鬼,我这店里,可都有监控,没死角的,你砸的这些瓷器,是自己作下的,五百万我都和你要少了,你别他妈磨叽,赶紧往我账户上,转五百万!”
易大红拿捏住了韩浩辰的心理。
韩浩辰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道就不动手砸这些瓷器了,又被易大红给讹了。
还有,当初若是听劝,相信楚阳说的话,自己也不至于沦落到这步田地。
之前楚阳是说过,那件青花龙纹棒槌瓶是件仿品,可是韩浩辰不相信,这只能怪韩浩辰太自以为是。
“赔!我赔就是了!”韩浩辰阴沉着脸,气得肺都要爆炸了,可是也只能忍着,他不敢去硬刚易大红。
易大红冷笑道:“哼!跟我斗,你算个什么东西,韩家在江东市根本排不上号,在老子面前装鸡毛啊,也就是我今天懒得和你追究,不然的话你不赔一千万,别他妈想从我店里站着离开!”
易大红如此侮辱韩浩辰,这韩浩辰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最终,韩浩辰赔了五百万给易大红,然后灰头土脸的出了古玩一条街。
韩浩辰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气,今天赔了一块家传的古玉佩不说,还又搭进去五百万,这买卖亏到姥姥家了。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把我今天所受到的耻辱,全都找回来!姓楚的,你还我家传古玉佩!”韩浩辰挥拳,一拳砸在车子的方向盘上。
这货真他妈的垃圾,他在易大红那里吃的气,要从楚阳身上找回来,这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随后,韩浩辰又想办法,通知了楚阳。
“等你我约战的那天,别忘了带上那块,我韩家祖传的玉佩,本少爷要让它物归原主!”韩浩辰对楚阳这么说,有一些威胁的意思在里面。
此时的楚阳,已经在前往钟春秋茶园的路上了,他接到消息后,真的忍不住想笑。
“这个韩浩辰,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他不会以为自己这样子很帅吧。”
在楚阳眼里,韩浩辰连个小卡拉米都算不上,按理说韩浩辰都不值得他去约战,不过对付韩浩辰,不过是楚阳一走一过而已,根本费不了多少时间。
于是,楚阳又回应了韩浩辰,告诉韩浩辰,玉佩已经不属于韩家,所以不存在物归原主这种事情。
更何况,那块古玉佩,本来也不是韩家的传家宝,应该是尸家的东西。
二十分钟过后,楚阳就来到了钟春秋的山庄,这里的山上,有一个私人茶园,是钟春秋种茶的地方。
当楚阳下车后,他发现在山庄的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库里南,看车牌号,竟然是岭南的车牌。
从岭南地区,到江东市,这路程可不短啊。
楚阳没有多想,他感觉是钟春秋,还请了其他的朋友过来采茶品茶。
楚阳刚刚走进茶庄,就看到钟秀妹妹,朝他一路小跑的扑了过来,在靠近他之后,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楚阳哥哥,这几天不见你,我真的好想你啊,晚上都做春梦了。”钟秀俏皮可爱的,趴在楚阳怀里说道。
楚阳微微皱眉,钟秀这小妹妹,刚见面就这么热情奔放,实在是让他招架不住。
“秀秀,走吧,带我去见你爷爷。”
楚阳说完,又问道:“对了秀秀,你爷爷还请了其他朋友,过来品茶吗?”
钟秀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楚阳哥哥,并不是,我爷爷今天只请了你一位客人过来品茶,你是看到山庄门口停的那辆车了吧,那是爷爷早些年在岭南结交的一位老朋友,没打招呼主动开车过来见我爷爷的,现在正在和我爷爷在客厅叙旧呢。”
楚阳点了点头,他只是随口一问。
不一会儿,楚阳便与钟秀,一起来到了会客厅。
此刻,钟春秋老爷子,正与一位差不多年纪的男性老者,坐着喝茶。
两人用的是盖碗,看样子聊得很愉快。
而在这个岭南来的,男性老者身旁一侧,还站着一个样貌清俊的年轻男子,看起来比楚阳要年长个岁,是快要三十而立的年纪了。
钟春秋见楚阳来了,连忙起身迎接。
他把楚阳奉为座上宾,从未敢怠慢。
“欢迎楚大师,快快请坐,楚大师,请坐。”
而那位,岭南来的,与钟春秋是老朋友的老者,并没有起身,反而很疑惑,钟春秋为何对一个年轻人,如此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