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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明了2(2 / 3)

味道还不错。郭芙见杨过呼吸顺畅,面色虽然苍白,好歹活过来了。

守着火堆沉思:“命运的轨迹似乎变了,杨过没有断臂,是谁伤了他?他重伤怎的不留在郭家呢!”

杨过昏睡一天一夜,凌晨被饿醒了。睁开眼只见自己身在一个山洞中,身上的伤包扎好好的,盖着女子的披风,一堆快灭的火,依靠在自己边上的——郭芙。

他有点不能置信,郭芙怎会陪在自己身边。

人就在跟前,不由得他不信,一阵喜悦涌上心头,杨过又重新躺下来,挪动身体轻轻凑近郭芙痴痴傻傻的看着睡着的郭芙,鲜妍恬静,浑不似记忆中目中无人的模样。

郭芙感觉脸上痒痒的,身子有点冷,睁开眼一看,一张惨白虚弱的脸便如梦中一般静静地看着自己。一时有点迷糊,以为还在梦中,伸手抚了抚杨过惨白虚弱的面容,轻声道:“杨过,你好点没!可是难受的紧?”

杨过屏住呼吸,感受到柔软纤细的手指划过脸颊,带起自己的轻颤。他注意到郭芙眼神迷茫,带着悲伤疼惜,清楚的喊出“杨过”。

内心深处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伸手将郭芙的手按在脸颊上,嘶哑着嗓子低声问道:“芙妹,你心疼我吗?”

郭芙被他这一按,清醒了,见杨过抓着自己的手不放,苍白瘦弱的脸泛起红晕。心里大为惊骇,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脖颈温度,还好,没发烧。

杨过见她忽似清醒过来,眼神突然变了,但依然很关心自己。头脑混乱了,大声问道:“为什么要关心我,你刚才把我当成谁了?”

郭芙又羞又气,站起来用力也拉不出手,喝道:“杨过,什么是谁,你傻了吗?不就是你吗?”

杨过失血过多,气力不足,眼看郭芙的手将要脱离自己时,用力一拉,郭芙站不稳,一跤跌过去,杨过怕伤着她,伸手搂怀里,姿势便如一对相依相偎的爱侣。

郭芙羞愤不已,用力一推,杨过低声痛呼,胸口又沁出血。郭芙不敢再动,喝道:“杨过,你又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杨过心神激荡,脱口又问道:“你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要关心我?”

郭芙低下头避开他近在咫尺的脸,气急道:“我哪有,分明是你总跟我过不去,我不来说你就是了,你还怪我。”

杨过多年的不忿积压在心头,一开口就收不住了,一只手抬起郭芙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道:“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嫌我脏吗!为何还来救我,我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病中的杨过钳的郭芙动弹不得,她生来娇贵,何时受过这种羞辱,终于流下眼泪。杨过被她泪水所逼,渐渐冷静下来松开手。

郭芙一个转身离开他怀抱,气的伸手要打他,看他虚弱的样子又无处下手,恨恨的瞪了他几眼,才转身坐到火堆边填了几根木头进去,不一会,火又旺了起来,两人都不言语。

杨过低低咳了起来,裸露的上半身鲜血刺目,郭芙气呼呼地拿起药放在过去,杨过看了看药,又见郭芙满脸不耐烦的眼望向别处,冷冷道:“不必了,郭大小姐何必麻烦?,”随即躺下去转过身不理人。

郭芙气的冒烟,来来回回的跺脚,果真是梦里欠了他的,好一会平复心情才拿着食物和水过去,,闷闷道:“起来,换药了,”杨过还是不动。

郭芙看到自己披风上也被染了不少血迹,怕他失血过多。只好软下声音道:“杨过,是我不好,是我小时候不懂事,胡言乱语伤了你,我向你赔不是,你让我给你治伤,行不行?”

少女软语关心,杨过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比她大几岁,自小到大事事都跟她计较,现下还是她来给自己道歉,太没男子汉气概了。

郭芙见他耳朵红了,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试着把他扶起来,杨过身体配合的转过身坐了起来,眼神躲闪着不看郭芙。

郭芙感觉他心情又变好了,把水递过去,他也乖乖接过去喝了不少,从新解开伤口的绷带,清理干净上药。

杨过见她靠的极近的小脸满是认真小心。慕的想亲亲她,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眼睛又挪不开,也不知是伤口疼还是怎的,渐渐忍的呼吸粗重起来,空山荒谷之中,静的能听见对方心跳。

郭芙也感觉到一丝异样。自己离一个裸露上半身的青年男子这么近,太羞耻了。

换完药,赶紧把杨过已经洗净晾干的衣服给他穿上。又扔给他一只烤熟的野兔。杨过饿急,吃完一只,又把郭芙剩下的半只也吃了。

见他吃完,将自己的手绢递给他擦手。杨过脸一红,接过去擦完却不还给她,低声道:“我给你洗干净了再还你。”

郭芙扁着小嘴“嗯”了一声。沉思片刻,侧过头问道:“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杨过脸一呆,目光渐渐暗淡下来,生出一股悲凉之感,楞楞地出神不语。

郭芙见他不愿意说,又道:“受伤这么重为何要来这荒谷之地,我找不到你可怎生是好。”

杨过淡淡道:“我这伤与郭家又没关系,何必留在哪里惹的郭伯伯担忧呢!”

郭芙心想,你还会怕爹爹担忧啊?

杨过身子虚弱,吃过食物一会又睡着了。郭芙想,这回真猜不出杨过为何受伤了,撑着手臂胡乱睡着了,梦中突然浮现小龙女手持长剑,出尘脱俗的仙姿,冷不丁一剑刺来。

郭芙“啊”的一声大叫醒了过来,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杨过的伤莫非与小龙女有关?

天色已经大亮,杨过不在洞里,郭芙全身酸痛,起来活动了好一会,才往溪边清洗梳妆。

杨过用衣服兜着许多野果正回来,突然看到对面溪水之畔,少女散开一头瀑发,就着溪水清理梳洗。晨光中的少女目似星辰、颜若朝华。

杨过的心咚咚咚似要跳出来,半点不敢往前一步。只怕吓到郭芙。

这一刻,杨过确认自己爱郭芙,他发现自己总想亲她,抱她,想时刻看她娇美的容颜,想要她永远关心爱惜自己,嫉妒所有靠近她的男人。

爱的小心翼翼,怕她不喜欢自己,怕她爱上别人。怕她从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曾经,他潜意识觉得即使是厌憎也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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